第1卷 第14章 “目前還沒,明天去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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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挑釁顯然是不管用的。

許梔寧手被困著,緋紅漫到脖頸,箍在腰間的掌心彈不得。

“換人,嗯?”

紅著眼尾使勁搖頭,“不換了,不換了!”

裴則禮滿意的勾,抬手幫許梔寧挽起發,出雪白的頸項。

“乖,以後別讓我再聽到你說這句話。”

逆反心理突然竄上來,據理力爭,“我花了錢的,我是消費者!”

“聽你這意思,還是不服氣?”

很好。

他就喜歡許梔寧這張倔強的小

多說,聽,然後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到最後……

還是以許梔寧甕聲甕氣求饒為結束。

連洗澡都是被抱著去的,放回床上後秒睡。

裴則禮哼笑,饜足後心倒蠻好,用指尖在鎖骨的皮上打圈。

“嗯,讓我想想,怎麼幫你把景斯淮的那塊表收回來。”

戴著太礙眼了。

此時蜷在他懷中已然睡的許梔寧,裴則禮隨即勾,“不用謝。”

……

第二天,京林市似乎要下雨,外面天氣黑的。

連早晨都沒什麼

許梔寧從被窩里醒過來,鼻子猛嗅了幾下。

這味道……

好像自己之前去臨市出差時,吃的那個蝦仁鍋

連忙爬起床攏了攏頭發,走出臥室就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早餐——

還真是蝦仁鍋

的。

“李澤培,你連這個都會?”

“想學的話,什麼學不會。”正站在廚房里煎火片的裴則禮不以為然,“你趕去洗漱,然後過來吃飯。”

“好。”

許梔寧剛要走,余突然發現客廳茶幾上有一個黑的筆記本。

不記得自己有這麼個東西來著。

莫非是以前買的?

隨手拿過來剛要翻,結果下一秒,本子忽然被裴則禮的大手走。

“這個不能看。”

許梔寧撇,“什麼東西啊,神神的。”

他冷不防的沖過來搶,還把嚇一跳來著。

裴則禮一臉防備,干脆把筆記本就攥在手里,“是我的私。”

“哈?難道是你寫的日記?”

許梔寧眨眨眼,使勁回憶了下剛才的一幕,突然反應過來什麼,“這是你給暗生寫的書?我不小心瞧見了里面好像有張生照片哎。”

但因為被奪走的太快,沒能看清楚照片上的人臉。

本來許梔寧只是猜。

可瞧見裴則禮俊臉上閃過一抹慌張後,就百分百肯定,自己猜到了正確答案!

這鴨子居然有心上人哎。

有心上人居然還去夜店做鴨子?

許梔寧好奇萬分,忍不住向他發問。

“能被你暗肯定長得很漂亮吧?”

裴則禮瞥許梔寧一眼,指指浴室,“你去照鏡子,和你值一樣。”

“哇,那也太了吧。”

許梔寧純屬覺得他是在開玩笑逗自己,那自己絕也不能掃興。

甚至站在原地使勁拍拍手,故意一臉欣的彎著眉眼,語重心長道,“李澤培,你很有眼,我看好你。”

後者著後槽牙呵笑。

止過度自。”

……

今天盛創集團有海外拓展案的研討會,裴則禮不能缺席。

不過他還是先把家里這位祖宗伺候飽了以後,才前往公司。

到總裁辦公室後,裴則禮從連帽衛換上墨西裝。

有種大學生走進去,秒變霸總走出來的反差

書蔣清好不容易看到自家領導,趕拿著文件小跑過去,“裴總,這是近期幾家小資企業的收購進展報告。”

裴則禮黑眸掃一眼,拿筆在批款揚手簽名。

“繼續收。”

“是。”

蔣清剛要走,突然被住。

“你親自去趟第一項目組,調幾個能力出眾的,單獨立個特別項目組,辦公室就設在我總辦的樓下。”

雖不知裴總這麼的用意,但書,只管執行就可以了。

“好,我立刻就去。”

裴則禮說完那個,又繼續吩咐指令,“然後讓人事部那邊,把一份許梔寧的求職簡歷轉到我電腦上。”

蔣清這多有點懵。

畢竟如果是總裁關系戶的話,那應該不用特意投簡歷到人事部那邊應聘才對。

只需裴總簽個字即可。

裴則禮看出了書的疑,抬手拍了拍他肩膀,“總裁夫人想驗基層工作環境,你只管配合就可以了。”

總,總裁夫人?

蔣清錯愕,“您都結婚了?”

“目前還沒,明天去登記。”他話落,停頓幾秒,開口叮囑,“另外,許梔寧是總裁夫人這件事需保不愿意讓人知道自己的份。”

蔣清連忙點頭。

“明白!我肯定嚴,然後積極配合總裁夫人的工作。”

裴則禮滿意的嗯了聲,“去忙吧。”

……

一場會議下來,開得他著眉心回的辦公室。

進門,里面還有個不速之客——

秦風。

而他的手里,此刻正在翻閱著早晨時許梔寧發現的那個墨筆記本。

“阿禮,咱們就是說,你是立志要當一名廚藝最好的總裁嗎?”

人家富二代,花天酒地,奢靡無度。

人恨不得每天換一批。

到裴則禮倒好,周圍找不到半個異的影子就算了,平時理完公事,最大的興趣是在廚房研究做菜。

秦風指了指本子上的字,“錦李記炸蝦是什麼鬼?”

“京林市濤路與綏西街匯,錦李記的炸蝦。”

裴則禮往辦公椅上一坐,將襯衫袖口挽起,出一截冷白的腕骨,“許梔寧吃,每次去必點。”

“……”秦風無語挑眉,“那隨心坊菠蘿包?”

“也是喜歡的。”

“別告訴我,這本子上記的東西,你全都會做。”

他頭點的很隨意,“不然記下來干什麼。”

秦風語塞到干脆從沙發上站起,走到總裁辦公桌前,“就為了有朝一日,能做給許梔寧吃?”

這個問題,問的好。

裴則禮思考了下,薄微抿,“對。”

秦風眉頭一擰,“我可真好奇了,如果的那個繼兄沒訂婚,如果他們兩個人還繼續不清不楚著,亦或者他倆在一起了,甚至結婚了,那你于背後所做的這些,豈不是將永遠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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