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41章 【八年前青石村綁架案,最後一名嫌疑人終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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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你又不是我一個人的……”

“誰說的?”他輕啄,“我就是你一個人的。”

許梔寧本來已經闔上了眼睛。

可想到什麼,又睜開,“我有病,我會傷人,你不怕?”

“命是你的,怎麼傷都可以,就是別再往我里猛灌醋了。”

喝了這麼多年,以至于真正擁在懷時,自己總覺得很縹緲。

反而不如沒得到時心里踏實。

想想也是夠賤的。

……

這是許梔寧第N次下決心要戒酒了。

自己一喝醉,就開始放飛自我,想什麼說什麼。

最主要的是——

人家醒來後,徹底斷片想不起來,倒也沒多尷尬。

能回憶起一些碎片,而且還專挑最腳趾扣地的片段想。

“我喜歡你……”

“我很想你……”

“那天我就是在吃醋……”

于是,在這個好又溫馨的周日早晨,許梔寧睜眼看著臥室的天花板,打算干脆用枕頭把自己悶死,一了百了。

側過臉去瞥邊的男人。

幸好,他還沒醒。

隙灑進來,映得裴則禮的五致立,眉眼濃郁,鼻峰高

上的睡袍因為帶子沒系,早就褪至腰間,出結實的膛。

幾道被抓出來的紅指甲印格外明顯,橫七豎八。

始作俑者,正是在下。

許梔寧心虛的脖子,躡手躡腳邁開,準備神不知鬼不覺的越過他下床。

眼見馬上功。

一只大手突然箍住了自己的腰,虎口掐著人生生扯過去。

“寶貝清早好興致,這是準備在上邊?”

臉掙扎幾下,無奈力量懸殊。

“你放手。”

裴則禮笑得輕佻,“別怪我沒提醒你。”

“開始咯。”

“我呃……”

沒給許梔寧說話的機會。

只剩抓靠又慌的哭求聲。

倒是便宜了某人。

一早上送飯到邊,饜足後,看著無力爬起來吃早餐的許梔寧,裴則禮又圈著人來了個回籠覺。

再醒來時,已經中午。

要不是手機被狂轟炸,還不知要睡到什麼時候。

惺忪的點開微信,先看到了五六個好友申請。

留言上清一寫著大學同學的名字。

然後是肖懷清的語音,“許梔寧,不知道能不能有幸請你和你男友單獨用個餐?”

就連導師也主聯系,“小許啊,你結婚時可一定要告訴我。”

許梔寧皺了皺秀眉,從床上坐起來。

“李澤培。”

“我在廚房。”

聽到聲音,他幾步進屋,挑眉,“什麼事?”

拿著手機上的聊天記錄,一臉闖禍後的懊惱。

“我酒後吹了個牛,他們……好像當真了,以為盛創集團的裴總真是我男友。”

許梔寧哀嚎著抓了抓頭發,“我絕對再也不喝酒了,一上頭,真是什麼都敢說!現在可怎麼圓場?”

裴則禮倚著門框,漫不經心的開腔,“我有個辦法。”

立刻將求助的目投過去,“什麼辦法?”

“晚上再來一次,我就告訴你。”

“……”

“不答應,我可走了,火還沒關呢。”

眼看他真要走,許梔寧趕道,“那你不能太過分,我……我肚子疼。”

裴則禮抬起眉骨懶散一笑,“。”

“那你說吧,什麼辦法。”

“他們以為你男友是盛創集團總裁?”

點頭,“嗯。”

“那我變盛創集團總裁,不就得了?”

許梔寧白眼差點翻到天上。

“……當我沒問。”

……

他們中午還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吃飯。

下午,許梔寧就接到了母親又進醫院的消息。

這次急,甚至醫生都讓家屬簽了病危通知書。

“我媽怎麼會突發心臟病的?”

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爸說沈姨似乎接了個電話,對方也不知道是誰,掛斷後,就面青紫,不過氣了。”

許梔寧腦海中閃過一個可能

“把我媽的手機給我。”

景斯淮點頭,“在這里。”

知道母親的鎖屏碼,打開後看一眼最近的通話記錄——

果然!

是許家那邊打來的。

都已經這麼久不聯系了,形同陌路一般,他們還想要干什麼?

許梔寧直接撥過去,“請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擾我媽!”

聽出了是自己兒的聲音,許父不慌不忙,甚至嘲諷的冷哼一聲。

擾?你當我愿意搭理你們?如果不是你的那些丑聞,影響到了我們許家的名聲,我才沒空理。”

丑聞?

不等問,許父就直接說了,“你之前是不是被好幾個男人給玩了?”

許梔寧瞬間僵住。

“我沒有。”

“還呢?你沒穿服的照片都傳到我這里了。”他語氣里盡是嫌惡,“你媽果然是個沒用的,養出的兒也只會丟人現眼!”

秀眉,“不可能!”

當時自己即使服被撕爛,但也是有穿的。

況且……

怎麼會有照片?

“我發給你?”許父說完,又故意收回去,“算了,你還是等著看新聞吧,很快就有了。”

扔下這句話,那邊就切斷了。

再打,提示關機。

景斯淮看到許梔寧的小臉煞白,立刻走過來,“梔梔,你怎麼了?”

眼神空,就好像什麼都聽不見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許梔寧猛地拿手機,點開網頁去看新聞。

上面,頭條大字特意被描黑描重。

【八年前青石村綁架案,最後一名嫌疑人終落網!】

配圖照片有兩張。

一張,是馮林的臉。

一張,是當年許梔寧被救後,蜷在地上的場景。

是被打過馬賽克的。

可這打了。

還不如沒打。

因為現在呈現出來的樣子,完全就像什麼都沒穿似的。

再往下拉,是段采訪視頻。

許父一臉悲痛的對著鏡頭控訴——

“我兒許梔寧,一直是品學兼優的好孩子,沒想到竟被這些人給……給禍害了!當年才十七歲啊,正是花一樣的年紀,我懇求大家能多多關注這個案子,最後還給我兒一個公道!”

他的一番話,看似疼惜兒,實際,是徹底把許梔寧釘死在恥辱柱上。

畢竟現場的“照片”,再加上親生父親的“證實”,還有誰去懷疑呢?

“梔梔,梔梔?”

景斯淮喚了兩聲後,眼見直直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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