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腕？
厲妍傻眼，“你，你就不能跟好人學學？”
秦風笑的很，帶著幾分寵溺。
“總之我功了，妍妍，我能娶你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領證。”
微微愣了愣。
很多緒突然堆疊在一起，然後再一層層的褪去，被剝繭，最後剩下些說不清楚的覺。
鼻子酸起來，眼眶就跟著紅。
厲妍捂住，卻難掩語氣里的哽咽，“我不去。”
秦風立刻張，“為什麼？你……你難道又和周鐸……”
嗔罵一聲，“有病？”
“那你怎麼不愿意和我去領證？”
“因為明天周日，民政局不開門！”
……
裴則禮掛斷了和秦風大哥的通話，就接到了秦風的電話。
“厲妍在找你呢。”
“嗯，我剛跟說完。”
他挑眉，斜倚在許梔寧辦公室的沙發上，一副吊兒郎當的公子哥模樣，“功了？”
秦風停頓了下，答，“算吧。”
“功就是功，沒功就是沒功，什麼算吧？”
“我能娶厲妍了。”
裴則禮輕哼一聲，嗓音散漫，聽著不大正經，“這意思，你也要有老婆了唄。”
“嗯，周一去登記。”
“嘖嘖嘖，幸好，我比你先有兒，也不算輸給你。”
臨掛斷的時候，秦風忽然說一句，“阿禮，妍妍不讓我和你多接。”
“為什麼？”
“說我跟著你，學不到什麼好的。”
“……”
裴則禮對著手機屏幕翻白眼的時候，許梔寧開完會，從外面推門進來。
看到他這樣子，輕挑秀眉，“怎麼了？聯系上秦風了嗎？”
“還不如聯系不上呢。”
“嗯？”
“別管他們了，老婆，你什麼時候跟我去登記結婚啊？”
許梔寧把項目資料放到架子上，答的隨意，“我都可以，但你父母不是說要選個好日子？”
既然都點頭要嫁了，在這種事上，也無需矯什麼。
由著裴家安排。
“那我等下就打電話問我爸媽，最早的好日子是哪天。”
許梔寧無奈，“這事兒你急什麼，現在我跟你，和婚後也沒有差別啊。”
一樣的形影不離，一樣的每晚相擁而眠。
“不行，我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我還能跑了不？”
“你能！誰知道你明天會不會又失憶？”
剛想開口罵人，就被堵住。
高大的影將許梔寧抵在墻上吻個夠，耳垂被他嚙咬得兮兮的。
“裴則禮，別……”
“嫁給我嫁給我嫁給我。”
想抬踢人，結果反被鉆了空子，膝蓋直接頂進來，固定住，“想謀殺親夫？”
“想給你一腳。”
“那建議看準了再踢，別毀掉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
許梔寧氣急又覺得想笑。
每次和裴則禮生氣，都有種好像手打他，結果反被他吻了一下手心的無力。
……
凌晨四點鐘的京林機場，冷風陣陣。
厲妍穿著淺褐風，停好車後往接機走，風時不時的起角，吹得里面的連都跟著一起擺。
秦風的航班早了半個小時落地，但還需要行一陣子。
他立刻就給厲妍發了微信。
【我到了！你有來接我嗎？】
厲妍微蹙秀眉，故意回，【都幾點了，誰要去接你？自己打車回來吧。】
誰知道秦風發來個笑臉。
【你能說出這話，證明你肯定是來接我了。】
有些驚訝，【？】
【你要是沒來，這條微信應該是沒人回的。】
因為厲妍作息很規律，到時間就困得不行，不可能凌晨四點多回消息。
說起來，秦風和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并不多，滿打滿算，都不如和周鐸往一半的時間長。
但他是真的了解厲妍。
脾氣，習，還有那口是心非的模樣。
半個小時後，秦風的影出現在了的視線里。
人家都左一個行李箱右一個行李箱的，他倒好，兩手空空。
黑眸掃見厲妍後，步子也快了，仗著長，幾步跑過來抱住，“妍妍，我就知道你來了。”
“別臭，我這只是怕你凌晨打不到出租車。”
秦風無所謂，不和爭辯，“行，你說是就是。”
厲妍垂眸去看他手腕間的紗布。
雖然被包扎著，但還是有跡被洇出來，呈現暗紅。
“你還真是……獨得裴則禮的真傳！”
“嗯，在阿禮上，多學到點經驗。”
“你倆是一對神病。”
“也好，到老了去神病院，我還能有個人陪著。”
厲妍瞪他，不過語氣還是了許多，“還會痛嗎？”
“不疼，一點都不疼。”
“我看你像個傻子，連疼都不知道。”
……
回程，自然是厲妍開車。
秦風是累極了，和說幾句話後，就靠著車窗睡了過去。
等到厲妍的小公寓，他才醒來。
“到了？”
“你也可以在車里繼續睡。”
“……”
秦風趕跟在厲妍後上樓，一進門，正俯準備換鞋呢，人就被他攬著腰，狠狠的奪走雙。
“唔唔鞋唔……”
他管不得許多了。
恨不能直接在客廳就開始。
“妍妍，我們很久都沒有過了，今天……可以麼？”
厲妍推了幾下人，沒推，氣惱起來，“我說不可以，你就能松手？”
“不能。”
“那你問廢話唔——”
他還是喜歡這小哼哼唧唧，而不是罵人。
一番糾纏廝磨，落了滿地。
當他們重新再擁有彼此的時候，厲妍落了淚，順著眼角落。
秦風低頭去吻，“別哭，對不起……”
“你既然能爭取來，那為什麼三年前不爭取？那樣的話，我們的孩子——”
說不下去了，紅著眼睛別開臉。
“對不起，對不起……”
“你說你，好好的當你的秦爺不行嗎？就非得來招惹我，不肯放過我。”
厲妍真的不想對秦風抱有任何希。
因為知道，會失的概率有多大。
“當秦爺，不如當你老公好。”
秦風了厲妍的小腹，“孩子，我們還會再有的，我會補償你，周鐸能做到的，我都能！他事無巨細的照顧你，伺候你，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