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心悅跟葉危肩并肩走了進去。
那個律師立馬指著盧心悅說:“警察同志,就是這個人。是原告,我是被告的代理律師,開完庭就是威脅我了。我出了門就被打了,我覺得就是干的。”
盧心悅看著他氣急敗壞,歇斯底里的樣子,忍不住再刺激一下,笑笑問:“你說是我干的,你有證據麼?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是誹謗了,我可以去律協跟司法局投訴你的。”
昨天,還是做了一會作業,知道了要怎麼投訴一個律師了。
看著眼前這個律師,問道:“昨天不是你威脅我,說要我跟我的律師一樣。跟我的律師一樣,我律師昨天被人拍了一板磚,現在腦震還在住院呢。我還沒有報警說你威脅我呢。”
被盧心悅一嗆聲,那個律師被氣到面鐵青,一直手指著,甚至還想手打。
葉危眼疾手快,直接就是抓住了那個律師的手,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
“在派出所你就敢,要是在外面還不知道要怎麼行兇。”
那個律師從地上爬起來,拿出來手機瘋狂拍葉危跟盧心悅。
“你跟我當事人還沒有離婚,就敢公然跟男人出雙對,我要拍下來,作為證據提給法院。你才是婚出軌,你才應該到制裁。”
葉危對于這種威脅,呵呵一笑,他才不怕這種威脅。他要不是怕給盧心悅造不良影響,他不得這個律師到說他們有一。
緋聞傳多了,傳著傳著,萬一盧心悅當真了,或者是了,他還賺。
不過這個是心想法,現在還是要好好表現。
他回頭說道:“小姐姐,這青城的律師都是這種潑皮無賴嗎?要是在滬城,早就是被打不次了,因為太賤了。”
那個律師又是怒氣沖沖要沖上來打人,葉危則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警察眼瞅事態要往不好的方向發展,他們立馬出來制止。
“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們打架鬥毆耍橫的地方。你跟我進來做一個筆錄,無關人等在外面等著。”
然後他們帶著盧心悅進去了會議室,做了一個筆錄。
盧心悅就核心一個觀點,證據說話,這個律師現在就是污蔑誹謗。
警察說:“你在法院說話的監控,我們去看了,是有點不太妥當。”
立馬回應道:“他們都威脅我了,我說幾句強的話,不過分吧?而且我嗨,這個應該不構犯罪吧?他要是有證據就給你們吧,反正我就一個意思,證據說話,沒有的話,我還要告他誹謗。”
警察後來也不多問了,做完筆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讓盧心悅簽字走了。
盧心悅出來就走到了葉危邊上,淡定地說:“沒什麼事了,我們可以走了。”
那個律師對著警察大喊:“你們不做行政罰嗎?我要去投訴你們,我要去投訴。”
警察懟了律師:“我們有我們的辦案流程,現在你的報案證據不足,我們不能做出行政罰。而且就算是後續有證據,要行政罰也得按照流程走。你說罰就罰,你有法律依據嗎?”
盧心悅跟葉危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大搖大擺地走了,留那個律師在那里破防。
坐在副駕駛上,拿出來那個手機給自己的律師打了一個電話。
“李律師,你現在好點了嗎?”
“好多了,我估計過幾天就是可以出院了。盧士,那個代理詞我快寫好了,我今天發給你,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沒有問題我就給法院了。到時候……”
盧心悅打斷了他,直接說:“這個代理詞不著急,我現在有個著急的事跟你說。就是打你的人,我們已經是找到了那個人,那個人也是供出來是寧祁休的憨律師做的。”
律師一聽,也是破口大罵:“那個骯臟的老雜碎,就會玩這些不流的手段。”
跟律師說:“李律師,證據那些我們都給到你,那個人我們可以安排去自首。你出面,去投訴舉報加報警。他威脅我說要我跟我的律師一樣,那我現在就是先送他進去。”
律師也是秒懂了,立馬說:“好的,我這邊馬上作,這個仇我肯定要報。”
待完律師,掛斷電話,盧心悅側頭看了一眼葉危,這人還沒有開車。
挑眉問:“你怎麼不開車?”
葉危指了指的安全帶:“你還沒系安全帶,我怕我給你系,你就轟我走。”
盧心悅翻了一個白眼,自己扣上了安全帶,然後示意他快點走。
葉危好好笑了一下,才啟那個車子。
他一邊開車,一邊問:“今天時間還早,跟你出去吃個飯或者是喝一杯慶祝一下?”
瞪了他一眼,滿臉鄙夷地說:“你剛剛沒有聽到那個律師說?我還沒有離婚呢,我還跟你去吃飯,喝酒慶祝,你是生怕寧祁休抓不到我把柄?”
葉危聳聳肩,淡定地回:“這玩意有什麼,現在就是我看上你了,寧家敢怎麼樣?我說了,我會讓寧家人摁頭寧祁休跟你離婚的。”
聽到看上你了四個字,盧心悅是直接扭頭看窗外,不想跟他說話了。
這人,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真得覺得拒絕的夠明顯了,這貨是聽不懂那個人話。
葉危知道應該是生氣了,也就不敢拱火了,因為他怕喊下車。
回到那個小區門口,過保安亭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寧祁玨。
推了一把葉危,小聲問:“寧祁玨來這干嘛?總不是來找我吧?”
葉危側過頭跟對視,然後說:“可能是因為我,我昨天讓我哥給寧國安打電話了,我說寧家從危家接的那個項目,如果想繼續就要知道怎麼做。”
盧心悅下意識問:“你要怎麼做?”
他兩手一攤,努努道:“我沒說啊,我讓寧家人自己做。反正我沒說做到什麼程度,那就是看我心了。我還讓人寧祁征多努努力,就是看看他那邊給力不了。”
盯著他,雖然說的是雲淡風輕,可是知道,也是費心費力的謀劃了。
低頭說:“謝了。”
葉危不想聽謝謝,他只想要以相許。
可是他也知道心理負擔重,故意說:“不用謝,你給我盧家的份,是10%,市值也有幾個億了。你出手闊綽,我這邊也是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