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心悅拿著手機,走到了法院的門口,準備給葉危回了一個電話。
結果,陳燦燦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然後直勾勾的就那麼跪了下去。
“心悅,你已經得償所愿離婚了,求求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好不好?”
“孩子是我生命里的全部,我們兩個人給你的上一段婚姻造了很大的麻煩。”
“我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你把孩子還給我好不好?”
一邊說一邊抱著盧心悅的小,陳燦燦在那里哭訴。
這一番作引來了很多人的圍觀,包括了法院的工作人員。
盧心悅是一臉懵,覺得這兩個人是真的很煩。
“陳燦燦,如果你們有證據說我抓了你們的孩子,你們就報警抓我。如果你沒有證據,我現在就報警說你們誹謗。”
陳燦燦拉著的,然後站了起來,湊到耳邊說:“現在我已經幫你離婚了,你配合我做一場戲怎麼了?寧祁休對你留,我讓他恨你,也是絕了他心思。”
聽到這一個話,盧心悅立馬是意識到了所謂的孩子被抓,全是眼前這個人的自導自演。陳燦燦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跟寧祁休兩個人,能夠功離婚。
陳燦燦接著說:“孩子在我妹這里,你就把這口黑鍋背了,然後幫我把孩子送回來。”
盧心悅可不會輕易做別人的棋子,替人背鍋。
冷笑一聲說:“你自己制造的黑鍋你就自己解決,我可不幫你背鍋。現在我已經離婚功了,你們兩個怎麼樣怎麼樣關我屁事。”
一把推開陳燦燦,盧心悅抬腳要走。
陳燦燦摔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心悅,你都恨我們母子兩個人打擾了你的生活,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好,我求求你把孩子還給我好不好?”
寧祁休跑了過來,惡狠狠地說:“我已經跟你離婚了你還要這麼對嫂子,你這個惡毒的人。”
外面不人已經開始指手劃腳,甚至有一些人開始抨擊,盧心悅徹徹底底的不爽。
氣憤地說:“既然你說孩子不見了,那我現在幫你報警。警察查到之後一切都可以水落石出,我順路也可以告你們誹謗。”
陳燦燦臉不好,不敢報警。
“阿休,可能真的不是心悅,我們再去找找孩子吧。千萬不能報警報警,萬一孩子被撕票,那就真的是麻煩了。”
寧祁休還要說什麼,卻被拽走了。
盧心悅氣死了,這一對狗男,時不時來這里犯賤,簡直氣死個人。
罵完之後才想起來要給葉危打電話,電話打過去,還沒有說話,他就是先問。
“小姐姐,你離婚功了嗎?”
嗯了一聲,“我離婚了,孩子不用找了,陳燦燦剛剛告訴我在妹那里。留他們狗咬狗,一,陳燦燦說的那個話,我看怎麼圓回去。”
葉危問:“怎麼回事?”
盧心悅一五一十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葉危哼了一聲,說:“雖然我不知道這兩個人會這麼的賤,但是我覺得我剛剛的決策是對的。我剛讓人從陳晚晚的家里把孩子悄無聲息帶走了,我賭陳燦燦不敢報警,讓他們好好的去著急兩天。”
聽到這個話,盧心悅也覺得可以。
但是心里面有顧慮,問:“做得干凈嗎?如果不干凈的話還是別干,我不想把你牽扯進去。”
葉危答:“我辦事,你放心。我們見一面吧,一起吃個飯慶祝一下,順路聊一聊,後續怎麼做。”
盧心悅跟律師告辭,拿上了文書,跟簡丹一起去了葉危的清吧。
今天清吧不營業,葉危坐在吧臺後面,對著們招了招手,示意們過來角落這邊喝酒。
盧心悅坐下來,就問:“孩子現在在哪里?”
他給倒了一杯酒,緩緩說:“你放心,我已經讓人藏好了,保證讓他們找不到,而且後續就算是有什麼意外,也跟我們沒關系。”
一聽到這個,簡丹是驚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簡丹好奇地問:“到底怎麼個事?你們快點告訴我呀!”
葉危笑了笑說:“陳燦燦自導自演一出,孩子藏在了自己的妹妹家,然後說是小姐姐綁架的。估計是為了寧祁休跟你離婚,順路讓他恨小姐姐,讓你們兩個再無和好的可能……”
“呵呵。”盧心悅是真得被整無語了,兩個賤人是真的給添堵。
簡丹拍著桌子說:“陳燦燦不愧是拿寧祁休的高手,能夠耍得他團團轉。果然,還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盧心悅深有同,寧啟休個蠢貨,腦袋空空,被陳燦燦算計,就只會找晦氣。
嘆了一口氣問:“孩子,你到時候打算怎麼送回去給他?”
葉危淡淡地說:“不著急,讓他們著急上火一會。他們非得覺得孩子是你抓的,那我們也不這無妄之災。先關幾天,到時候再把孩子送孤兒院之類的,我能做好,你放心。”
此言一出,盧心悅也覺得來而不往非禮也。反正現在孩子都在手里了,那就緩緩再送回去。
最起碼,要陳燦燦著急一會。
簡丹義憤填膺地說:“對啊,他們不是覺得是心悅的人干的嗎?那我們現在總得干點什麼,才對得起陳燦燦布了這麼大的局。”
三個人坐著小酌了幾杯,然後就去一個私房菜館吃飯。
寧祁休突然出現,跑來罵。
“盧心悅,你個毒婦,那麼小的孩子你都不放過。你快告訴我,孩子在哪里?嫂子在家里已經是哭到暈厥了,我已經跟你離婚了,你快把孩子還給我們。”
盧心悅呵呵呵呵呵半天,微微閉上了眼睛,不想搭理他,留他狗。
這種瘋狗的樣子,以前又不是沒見過。十有八九就是陳燦燦又作妖了,讓挑撥寧祁休來找晦氣。
寧祁休著不屑的,氣急敗壞,把怒火遷怒到隔壁在給盧心悅打湯的葉危。
因為寧祁休離著簡丹最近,他直接摁著簡丹的臉就摁在了菜盤子那。
盧心悅看著好友辱,拎著湯勺,對著寧祁休的頭,就狠狠敲了下去。
陶瓷的勺子,被直接敲斷了。
抓了一堆紙巾給簡丹臉,一邊,一邊罵:“寧祁休,我tmd忍你很久了。你要是腦子有病,就去醫院看看,你要是眼睛沒用,你就去把眼角捐給有需要的人。”
狠狠瞪著寧祁休,恨不得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