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心悅看了一眼旁邊的葉危,吐槽道:“你是真關注跟正常人不一樣,人家吵架吵得兇著,你居然關注點是下次有吵架帶簡丹,你多有點冒昧。”
葉危聳聳肩說:“我那不是想讓你開心一下,笑一笑。結果你都不笑的,一點都不配合我。”
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繼續關注著簡丹在寧家的一舉一。
吵架吵到後面,簡丹開始了打砸。簡丹把寧家茶幾上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砸完了還要寧家人喊寧祁休去賠禮道歉。
寧祁休鞠躬道歉後,簡家人才離開。寧祁征拍到簡家人離開,就把那個攝像頭調轉拍自己。
“盧心悅,你的朋友是真得好給力,說真的,青城那些扭扭的千金大小姐們,跟你們本不能比。你們這子,我恨不得給你們扣一波666.”
盧心悅好賴話還是聽得懂。
“來,我們兩個這麼一鬧騰,青城那些人不把我們當笑話就不錯了。人家不跟我們比,是因為人家覺得我們太顛,不想跟我們為伍。”
這話,一下子讓寧祁征不懂接了。
寧祁征愣神了一會,切換主題說:“我跟你說個謝謝,本來寧祁休還沒死,然後你這邊愿意給工程,他就能活。結果他跟你離婚,沒有給家里要到好,老爺子下午宣布我是寧家的新任總裁了。”
盧心悅聽完,也是有點幸災樂禍,不太想讓寧祁休過得好。
主告訴寧祁征:“你告訴老爺子,就是寧祁休是為了陳燦燦,才跟我去調解離婚的。你再跟老爺子下,陳燦燦跟寧祁休已經睡了,他們後續可能會在一起。”
寧祁征一臉的驚訝,然後火速閃進去了一個房間。
“你說的這個有證據嗎?就寧祁休跟他的那個寡嫂在一起了,我一直以為他深深著你呢,畢竟他最近很難。”
盧心悅笑笑,反正懶得管寧祁休不,婚都離了,人已經離苦海了,糾結那些有的沒的沒意思。
只想寧祁休死來著,想了一下說:“他們睡了的事,我有視頻。不過視頻我不能給你,至于他是為了陳燦燦跟我離婚這事,是因為陳燦燦騙他說,我綁了陳燦燦的兒子。只有他跟我離婚,孩子才能平安回來。”
寧祁征吸了一口冷氣,慨道:“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招惹上你們這兩個人,寧祁休倒霉。”
“不會說話,你就閉。按照我說的去做,你不會吃虧,反而還會賺。”
寧祁征認真說:“我知道,我立馬去辦。這件事謝謝你了,改天有空請你吃飯。”
這種客套,不放在心上。
葉危知道盧心悅是在人為給他們兩個制造矛盾,阻礙陳燦燦得償所愿。
他贊許道:“小姐姐,你睚眥必報的樣子,是真好可。我就喜歡你這種有仇報仇的樣子,憋屈死自己虧。但如果想要殺人誅心,其實你跟他說另外一個事,他會更加生氣。”
盧心悅問:“怎麼說?”
葉危指了指他,說:“你告訴他,你跟我在一起了,估計他會更加的難。”
反應過來要他,“你給我閉,再胡說八道你,就給我滾。”
他這種餿主意,就單純的是損人利己。
盧心悅指著他說:“離我遠點,別靠那麼近。男授不親,這麼靠近,我不習慣。”
葉危不不愿地挪屁遠了一點,那一點就是一個拳頭的距離。
白了他一眼,不滿地說:“葉危,我跟你重申一遍,我知道我欠你人,但你別太得寸進尺。你要是繼手腳占我便宜,我就跟你翻臉。”
葉危了鼻子,尷尬地點點頭。
盧心悅警告完他,站起來回去了房間,把門反鎖,不知道在里面搗鼓著什麼。
看著進去房間,葉危拿出來那個手機,給危時打了一個電話。
他認真地說:“小姐姐離婚了,我打算追,追到手之後跟結婚。”
危時一聽,立馬說:“你要知道,家里是不答應你跟離過婚的人一起。你才23歲,老媽那關你鐵定就過不了。”
葉危哼了一聲,高傲地說:“我只是跟你說一聲,我不在乎你們的看法。我手里的東西,足夠威脅危家,老媽不會想著阻撓我的代價就是讓你跟危家死。”
危家的基業是百年的累積,可是葉危的不是。他就是從外公那繼承了幾十個億,然後玩杠桿,在這五年里面翻了很多倍。
他投資了很多科技類的東西,還涉及了建工類,賺的盆滿缽滿。所以他一個人的資產足夠跟危家抗爭,虧了也是自己的錢,沒有東罵他。
他警告危時,冷冷地說:“你管好老媽,多半就是想通過辱小姐姐,讓小姐姐主離我而去。但是我先跟你說,如果因為老媽導致我不能抱得人歸,我跟你玩命。”
危時張開,眼睛渾圓,愣是半天合不攏,整個人跟石化了一樣。
半晌過後,危時眉頭皺了一個川字,近乎咬牙切齒地說:“葉危,你關我什麼事!你只要人,那你就去追,老媽阻礙你,你教訓我,你這是牽連無辜了。”
葉危不管這個,他就是只要盧心悅。
“老媽那邊你有招,所以我才威脅你。你管好老媽別打擾我追小姐姐,不然我會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跟你拼命。我的錢自己的,我虧得起這個八百,就看你們了。”
他威脅的話層出不窮,把危時搞破防了。
危時氣到心梗了,不滿意地說:“你就玩吧,你個死腦。”
葉危微微揚起下,角微微下,不屑地說:“腦也好過你孤寡,連個能喜歡的人都沒有。”
兩兄弟都是知道哪哪是誰的痛,吵架都是七寸的。最後危時氣不過掛了電話,懶得搭理葉危了。
葉危給簡丹打電話,說給簡家投資,但是前提要簡家父母過來把那個不愉快的事說清楚,不能讓盧心悅難。
簡丹由衷地說:“葉危,就沖你這個樣子,我就是天天給心悅洗腦,我都讓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