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危無奈,這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畢竟現在盧心悅傷了。
盧心悅躺在那,時不時看葉危,一直都不說話。
醫院。
盧心悅去到醫院,不肯先去包扎傷口,非要去探了武秀心。
聽到醫生說骨頭斷了,需要接骨的時候,是真得後悔輕易放過了盧明父子。可,終究還是有點善良,不忍心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在那里瘋狂磕頭。
武秀心疲憊地睡在病床上輸,簡丹在一邊守著。拉了一個凳子,準備坐在一旁,守著武秀心輸。
簡丹催促道:“心悅,你快去給醫生清理下你的傷口。你外婆這里有我守著,你別添了。”
盧心悅搖頭,郁悶地著簡丹:“我不想去,我想陪我外婆。我外婆是為了救我,才被他們推倒弄骨折的。雖然剛剛為我哥求,我也很惱火。”
葉危指了指盧心悅的傷,示意簡丹,不要答應。
簡丹不管意見,打電話急診科的醫生過來病房,醫生帶著護士,護士還推著椅。
葉危半拉半推就把盧心悅給摁到椅上,簡丹著腰指著。
“盧心悅,你不許在這里添。你現在傷痕累累,你不去治療,等會老人家醒過來,換你躺上去了。乖一點,跟醫生去治療。”
醫生在邊上補充說:“你上的外傷有點多,如果不及時理,很容易染發燒的。知道你是想陪伴老人家,可是老人家如果看你不舒服,老人家估計也會傷心的。”
葉危揮手示意護士,不等盧心悅反應,直接把人給推跑了。
護士推著盧心悅出去,沒有堅持留下來了,而是乖乖坐著椅去了理傷口了。
葉危跟簡丹打了一個招呼,示意看好老人家,就跟著盧心悅去急診那邊了。
盧心悅傷口有點多,很多地方是哪怕隔著服,都破皮了。醫生理傷口,得服。
“葉危,你回避一下。”
葉危杵在那,一不。
“葉危,男授不親,你聽話。你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就弄好了。”
葉危還是不愿意挪腳,最後醫生說:“小伙子,也許你朋友不想讓你看到傷痕累累的樣子,你先出去吧。”
就這樣子,葉危才乖巧地出去。
醫生一邊理一邊說:“你上的這傷怎麼弄的?你這傷口很像是被人家用繩子綁起來,然後你瘋狂掙扎,掙扎出來的。”
盧心悅嘆了口氣說:“做了一點小事,就弄這個樣子了。辛苦醫生幫我理一下傷口,我這邊還有很要的事。”
這一次看大肚婆的份上,就不計較這一次了。
醫生用酒拭傷口的時候,傷口是火辣辣的疼。盧心悅咬著下,堅強地扛著,沒有嚎。
傷口太多了,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手腕,脖子,手臂那些地方傷的比較嚴重,有些地方甚至都模糊了,醫生上藥後,都纏繞上了繃帶。
盧心悅拿出來手機,看了一眼現在的自己,多有點木乃伊的即視。
指了指自己,開玩笑問葉危:“我現在好像埃及的木乃伊,看起來怪恐怖的,你有沒有這種覺?”
葉危翻了個白眼,跟醫生確認沒事,就單純是為了傷口愈合的快,醫生才包裹那麼多紗布,就放心了。
“盧心悅,你要是遇到這種事,你不跟我說不提前做準備,我就真的跟你生氣了。”
盧心悅自知理虧,又不說話,開始裝鴕鳥。
“盧心悅,答應我以後絕對不可以以犯險。我沒跟你開玩笑,要是你不在乎你自己,我就把你關在家里了!”
要是往常,盧心悅肯定不高興,可是今天不敢說話。
兩人重新回去了武秀心的病房,簡丹在床頭那趴著睡覺。拍了拍簡丹的肩膀,把簡丹弄醒。
“今天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守著就好了,你累了。”
簡丹看著裹木乃伊的盧心悅,然後接下來帶傷要自己守,本不愿意回去。
“你照顧好你自己,就不錯了,你外婆這里有我。醫生已經給我打電話說你最好還是要留院觀察,畢竟怕你晚上傷口染會發燒。”
盧心悅說:“我知道,這你也累了,你回家休息吧。等會給我外婆倆護工,我在樓下住院,我時不時來看一下就行。”
僵持不下,後面葉危開口讓簡丹去買飯,簡丹才起離開了。
盧心悅跟葉危坐在了病房邊上的凳子那。
開口說:“今天我以涉險,是我擔心我外婆生病的事,沒想到,連累了你。”
葉危:“以後不要跟我說這些見外的話,我不聽這個東西。”
盧心悅還要說話,他把手指放在了的那。
“你別說那些七八糟的話,我不聽。我做這些,你要是真,真不好意思,你就以相許。不然,你就給我閉。”
後面真閉了,以相許,不可能的事。
過了一會,盧心悅手機響了,手去拿。可是現在手疼,齜牙咧半天掏不出來。
葉危手,從牛仔的兜里幫忙把手機掏了出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手劃卡接聽鍵,摁下了免提鍵,心地舉著手機放在了盧心悅的面前。
“喂,你好,哪位?”
“心悅,我是寧祁休,你先別掛電話,我有事想跟你說。”
“沒有什麼好說的,我聽到你的聲音,我都覺得難。”
對于盧心悅難聽的話,寧祁休也沒有惱怒。
寧祁休接著說:“心悅,我最近了解了一些事,我想跟你說一句對不起。子言不見了這個事,跟你沒有關系。是嫂子那,看我跟你糾纏那麼痛苦,就想幫我們一把。”
這幫字,盧心悅想笑。單純覺得無語,想笑。
果然陳燦燦不管說什麼,寧祁休都是會聽,會信,三言兩語就能把他哄的團團轉,然後這蠢貨就來惡心了。
寧祁休不給說的機會,繼續講:“對不起,是我誤會了。我不應該那天罵你,是我關于關心子言,失去了理智,讓你委屈了。”
盧心悅越聽火氣越大,說了一個字:“滾。”
寧祁休愣了一會,又說:“心悅,嫂子跟我說了很多東西,以前是我聽話聽一半,是我讓你委屈了。我跟你道歉,我……”
不想聽了,直截了當地說:“你沒說完,也就沒有說完。我不想聽,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電話一下子就掐斷了,再打,直接拉黑。
回頭跟葉危吐槽:“這個寧祁休,簡直是個厚臉皮。太讓我無語了,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