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心悅看著眼前的人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是懶得繼續說了,免得等會又生氣。在床上躺著,艱難地玩著手機看微信。
今天傷到的都是手部,盧心悅現在是真得覺得渾上下,哪哪都疼。
葉危把手機走,同說:“你要做什麼,你跟我說,我代勞。”
盧心悅想了一下,手是真得疼,也是同意了。
“幫我看一下我的微信,看看有沒有什麼重要消息,跟我說一下。”
葉危在上面翻看著盧心悅的微信聊天記錄榜單,看到了蘇的關心示好,寧祁休的求復婚,還有盧煜凱的斥責,還有陳燦燦的氣急敗壞。
他沒有說蘇的表白,寧祁休說的,他提了一說:“寧祁休個傻用寧祁玨的微信跟你發信息求復婚。”
盧心悅想都不想,馬上回他:“把寧家所有人的微信,幫我拉黑一下。”
“好的。”葉危拉黑的時候,拉黑的特別爽快。他後面靈機一說:“蘇跟你表白示好呢,要不要拉黑呢?”
無語地了角,瞪了他一眼。這司馬昭之心,簡直就路人皆知了。
“別搞小作,很稚。你別搞,繼續幫我看下有沒有別的事。”
葉危見被拆穿了小心思,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繼續跟匯報微信消息了。
“陳燦燦私聊問你,說你不是說好的全他們在一起嗎,怎麼你還點醒寧祁休。在微信里面罵你不講武德,需要我幫你罵回去嗎?”
說話間,他已經把盧心悅上次跟陳燦燦的聊天記錄看完了。
看到盧心悅說截圖發寧祁休的時候,是真覺得盧心悅氣死人不償命。
盧心悅努努說:“不用罵,你就告訴,要經得起考驗才能持久。我這是幫他們制造磨難,我還是希他們天長地久的。”
葉危撲哧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論鬼靈怪,還得是。
他憋著笑問:“這麼回復,陳燦燦不得氣死啊?”
這是隨口問一,手已經是打完這句,點了一個發送,文字已經是發出去了。
冷笑道:“有什麼好氣死的,我之前對寧祁休沒有失的時候,我找過陳燦燦聊天,讓點搞幺蛾子。跟我的說,是我們給的考驗,如果扛不住就是我們的問題。我不過是以牙還牙,不住是心態不行。”
說到這里,補充了一句:“你再給一句,如果真是比金堅,那麼一定會突破萬難去長相廝守。”
今天就是心不好,就是想讓仇人也心不好。陳燦燦那麼喜歡茶言茶語,就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葉危非常配合地把文字打好,點擊發送。發送完之後,他接著匯報:“盧煜凱用陳芳雅的號罵你,要這麼回復?”
聽到這個,盧心悅挪了挪屁,坐直了,斟酌一下說:“你去盧家的東群里面,說我要召開東大會,時間定在15天後,也就是18號。”
頓了頓,繼續想了一下,又說:“發完之後,回復盧煜凱,隨便他罵,反正到時候東大會留他哭了。我等著看他笑話的一天,看誰熬得過誰。”
葉危手速很快,已經是把兩段話都給發了出去了。隨後,他問:“這個你嫂子,需要拉黑麼?”
盧心悅搖頭,淡淡地說:“不用拉黑,我想看看他還能搞什麼幺蛾子。什麼都不知道,我還不好搞。”
手機里的其他微信消息,葉危也是看過了一遍,沒有什麼別的了。
就一個陳銘同發了對不起三個字。
本來是想想要不要跟盧心悅說,後面他還是跟盧心悅說:“陳銘同跟你說對不起,沒有說其他的了,需要回復他麼?”
盧心悅想到那天在陳銘同酒吧不愉快的事,呵呵一笑。這陳銘同現在道歉,覺有點問題呢。
奇怪地問:“不知道發生了,都過去好幾天了,陳銘同跑來跟我道歉。”
葉危隨口問:“這家伙,干什麼給你了嗎?”
“沒有干什麼,就是單純的,那天去他酒吧,他的服務員說了不好聽的話。就是不歡迎我,不接待我,應該是陳銘同的意思,他跟寧祁休哥們來著。”
越說,盧心悅是越好奇了。
斟酌了一下,說:“你幫我發個信息問問哥,最近陳銘同有什麼事。”
葉危努努,立馬去干活了。
等到忙完了一切,他抬眸著盧心悅,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不解地問:“你這麼了,突然之間變得這麼不開心?”
葉危想了一下,說:“我累了,想躺下來。”
盧心悅知道這個家伙是不正經了,非常無語地歪著頭著他,半天之後說:“那你回去睡覺吧,我簡丹給我一個護工。”
“小姐姐,你就不能蠢一點,上一會我的當不就好了。”
越說越離譜,人也是靠了過來,盧心悅雖然是無語,卻又顧慮他幫了自己那麼多,不敢懟他,只能是忍了。
後面立馬轉移了話題,問:“你下午急急忙忙出去干什麼事了?”
葉危聽完就正襟危坐了,人都是正經了不。
今天是危時打電話回去一趟,因為他為了盧心悅做了很多事,然後讓家里不滿意了,所以家里派人來青城了,刻意他回去挨罵。
不過這事他不打算讓盧心悅知道,腦子快速運轉,說:“還不是金刑澤,讓他收購個公司,辦事不利,然後非要我過去一趟。而且李子言他們找到了,已經是回家了。”
盧心悅不是很相信這個事,疑地著他。但是他就是一臉坦,看不出來什麼端倪。
過了一會,葉危說:“陳燦燦回你了,說跟你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然後還罵了你一些話,反正說的有點難聽,你打算怎麼回復?”
盧心悅哼了一聲,指使葉危說:“你很回復說,讓管好寧祁休。今天寧祁休來煩我,要是有能耐就是先管好寧祁休,不然就不要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