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危聽到盧心悅這個話,是忍不住笑了。他笑著說:“我還以為你說算了,殺人犯法,要用合理合法的手段制裁他們。”
盧心悅嘟著說:“呵呵,合理合法就是氣死我了。借刀殺人我覺得怪好的,寧家一堆我的刀子,我去暗示一下,反正也不是教唆。”
兩人去醫院,盧心悅腳是扭傷了,然後醫生給扭了一下,把扭到的地方回來,的疼痛就減半了。
扶著葉危的手,說:“我們去看看陳燦燦吧,簡丹說是假懷孕,我倒要看看,怎麼解釋肚子里面沒有孩子,哪里來的流產。”
葉危看著走路不自然,立馬打橫抱起往急救室那邊走。
盧心悅看著大家都看過來了,小聲地說:“你放我下來,這樣子太矚目了。我腳沒有事了,就是有點痛,走路不自然而已。”
他繼續抱著走,只能說:“你給我找個椅吧,你這麼抱著,我們兩個真猴子了。我們在青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別這樣,我臉皮薄。”
葉危低頭親了額頭一下,無所謂地說:“沒事,我們長得不丑,他們看就看吧。你要是害,就把臉藏在我的懷里就好了。”
“呵呵。”盧心悅是真得無語了。
他就那麼抱著去到了急救手室那邊,是想去看笑話的,結果發現陳燦燦真在手中。
原來,剛剛在救護車上,陳燦燦真得是痛暈過去了,直接被送去了搶救。
盧心悅小聲地說:“不對啊,陳燦燦是假懷孕,應該來了醫院,一查就沒事啊。怎麼現在要手啊?莫非是簡丹的報有錯,不會是真懷孕吧?
葉危此時亦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說:“我們靜觀其變吧,看看是怎麼一個況。“
寧祁休坐在凳子那,一臉的痛苦。看到他們兩個人這麼親的時候,他的痛苦變了憤怒。
“盧心悅,你是存心氣死我嗎?嫂子被你害進去了醫院,你現在還跟葉危親親我我,你這人怎麼這麼的惡毒啊?”
葉危犯了一個白眼,一點都不慣著,立馬回了一句:“你誰啊,我們犯得著氣你嗎?”
盧心悅坐在了椅子上,附和說:“是啊,有些人就是把自己當蔥了,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寧祁休以一敵二,吵架吵不過,被懟了好幾句,氣到心臟疼,就坐回了原地。但是眼神時不時掃過來,恨不得殺人。
葉危察覺到那個殺氣騰騰的目,他完全不在意。他恍若無人地關心盧心悅,盧心悅知道眼前的人是故意的,也就配合了一波。
寧祁休的臉,是烏雲布,越來越黑了。他的拳頭,是越發攥了。
寧祁休破大防的時候,醫生從急救室里面出來了。他立馬就湊上前去,激地問:“醫生,肚子里面的孩子保住了沒有?然後大人,有沒有什麼事?”
醫生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寧祁休激地說:“對,我是的小叔子。”
盧心悅聽到小叔子三個字,是想笑了。湊到葉危耳邊說:“寧祁休,明明是孩子的爸才對,怎麼就變了小叔子!”
葉危湊過來說:“也許是覺得陳燦燦上不得臺面吧,不想讓人知道。”
兩人在那里小聲蛐蛐的時候,醫生摘下來口罩說:“病人懷孕才一個月,選擇藥流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就是說吃的藥太多了,導致失過多,所以剛剛做了清宮的手。不過是大出,特別傷,以後可能懷孕的幾率會比較小。”
聽到醫生的這個話,在場的三個人全部都愣在了原地。
寧祁休無法理解是因為他跟陳燦燦是兩個多月前發生的關系,怎麼可能孩子就一個月?
還有就是,不是因為盧心悅踹了陳燦燦一腳,陳燦燦才損,為什麼說是吃了藥流產?
“醫生,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病人不是懷孕兩個月麼,怎麼你說是一個月啊?而且是被人踢了肚子才流產,怎麼你說是藥流啊?”
醫生認真地說:“病人懷孕的月份,我們據檢查是一個月,然後還有藥的殘存,是藥流。而且的肚子,沒有遭重擊的痕跡,是你搞錯了吧。”
聽著醫生的話,盧心悅無比震驚。是簡丹那邊的消息說的是沒有孩子,現在陳燦燦的肚子里面真的有個孩子,但是那個月份對不上啊。
現在寧祁休的樣子,讓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說:“葉危,陳燦燦這個孩子,該不會不是寧祁休的吧?”
葉危震驚的點跟盧心悅差不多,他腦子轉得快,覺好像這個事是有點象啊。
他小聲地說:“我覺寧祁休,好像慘的。就頭上綠油油,然後腦袋空空還被騙。“
盧心悅覺得言之有理,重重點了一下頭。
寧祁休頹廢地坐在了地上,手抱著頭,人是非常的痛苦。太多的消息直沖他的天靈蓋,他扛不住了。
他蹲在地上開始哭,手想要去拉盧心悅,卻被葉危無地推開了。
寧祁休紅著眼睛,他哭著說:“心悅,我好難,你能不能抱抱我?”
盧心悅干脆利落地說:“不能。”
葉危補充說:“我人都還在這里,你要求我的朋友抱你,多是有點傷風敗俗了。而且你算個線呢,你難,關我們什麼事?”
寧祁休痛苦地抱著頭發,一把鼻涕一把淚,像個小孩子一樣哭著說:“我不明白為什麼嫂子要搞出這麼多東西,在我心里是個很好的人,可是為什麼要騙我?”
盧心悅聽到這一個話,覺得寧祁休真的很可笑,這些事不都是他自作自麼?
對于他的話,發出了一聲冷笑聲。
很刻意地說:“因為你好蠢,容易騙呀。我之前跟你說了多次,你都不聽我的,陳燦燦說了什麼你都深信不疑,然後天天給找補,不騙你,那還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