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雅聲嘶力竭地吼了好久,眾人都是紛紛側目看過來,也有議論紛紛的,盧心悅是完全不介意。
只要陳芳雅愿意丟人,覺得自己被說兩句,無所謂,小事一樁了。
陳芳雅鬧了好一會,最後是蹲坐在地上,一臉憤恨地著盧心悅,恨不得沖過來撕碎了。
盧川野擔心會出事,不好跟葉危差,還擋在了盧心悅的跟前,以防不測。
“盧心悅,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你害死我的小兒,把我老公送進去監獄,你現在還要用我的兩個兒捆綁我一輩子。我是一個人,我有我的靈魂,你不能剝奪我追求幸福的自由。”
那聲嘶力竭的聲音,仿佛盧心悅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盧心悅聽著邊上的人那些指指點點。
“這的這麼盛氣凌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是啊,地上這個的哭得那麼慘,屬實有點可憐啊。”
“這的這麼欺負人,就沒有人可以管管啊,這是太沒有天理了。”
“地上這的還說死過一個孩子,當媽都知道這是多麼痛苦的事。要是我,我都不是崩潰了,我是直接跟這個的拼命了。”
……
很多人都是在抨擊盧心悅,話難聽,盧川野都是不了了。
“你們不要瞎說八道,聽信陳芳雅的一面之詞,事的真相本不是這樣子的。的兒是剛出月子,帶出去天臺吹風,肺炎也不及時送去救治,孩子才死的。”
“至于什麼害老公坐牢,老公都殺人,不送去坐牢留著禍害人間嗎?還有那兩個孩子,都沒有離婚就想改嫁,想小姑子幫忙養孩子,哪里有這種道理啊。”
此言一出,議論的人沉寂了一會,後面又開始了瘋狂討論。
盧心悅摁住了盧川野,示意他不要多說了,因為多說無益。
這種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說了他們不信也是白搭。然後他們不信也沒有什麼,因為被說了也暫時不了一塊。
蹲了下來,蹲在了陳芳雅邊,準備跟陳芳雅算一賬了。
冷笑一聲後,說:“陳芳雅,你這麼歪曲事實不怕雷劈啊?你想改嫁你隨意,但是你想不要孩子,輕松離開改嫁,讓我做接盤俠,我可不答應啊。好都是你的,你這如意算盤太響了。”
陳芳雅對著眼眸深邃的盧心悅,有點害怕了。盧心悅是瘋子,發瘋起來六親不認,瘋狂蹬著後退。
盧心悅不給跑,抓住了的手,冷笑道:“你想把孩子給我們,你作為母親跑路,你才是過分吧?不是會哭就有道理,你現在婚都沒有離,就開始相親,如果盧煜凱出來,估計要弄死你吧?”
現在的盧心悅仿佛是一個惡魔,地抓著陳芳雅的手,嚇得屁尿流。
“你自己生的孩子你不想養,你想丟給我的父母養,然後我的父母不想養,又丟給我。我要是放你去追求自由追求幸福,那我不是要做你的接盤俠,我憑什麼要做你的鍵盤俠?”
“你現在不想要孩子,哪怕你去到法院那里,只要沒有人愿意接手這兩個孩子,法院一樣不會判你離婚。與其想著跑路不要孩子,不如想著怎麼樣安置好孩子之後你再去起訴離婚。”
盧心悅一句句話,是直擊陳芳雅的靈魂。這些就是為什麼陳芳雅一定要盧家接孩子的原因,如果孩子安置不好,盧煜凱要坐牢,那就是離婚不了。
陳芳雅痛苦地說:“可是我想離婚,我過不下去了。你家大業大,養兩個孩子不是很容易。之前也是你讓凌雲澈喊我離婚的,現在怎麼又不許了。”
凌雲澈那個家伙,說了,現在陳芳雅是知道了。
不過盧心悅覺得知道就知道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之前讓人慫恿陳芳雅離婚,是想絆住盧明跟張秋月的手腳。
但是沒想到最後給自己惹了個麻煩,現在為了解決麻煩,只能是強行控制陳芳雅了。
“你陳家最近的好是我給的,我隨時可以收回。我勸你還是好好的照顧好孩子,讓你們陳家好好待他們。不然我就毀了你陳家,毀了你。”
說完這些話,盧心悅就狠狠地推了陳芳雅一把,讓跌坐在地上。
陳芳雅現在是絕地坐在了地上,然後嚎啕大哭,一點辦法都沒有。
離婚之後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娘家了,但是如果陳家因此而損的話,靠山就是完全沒有了。
陳芳雅痛苦地說:“你們盧家人全是瘋子,全他媽都是瘋子。我怎麼會嫁進這一個牢籠之中,我怎麼會遇到你們這一群殘忍的人。你們這是要死我,你信不信我帶著那兩個孩子一起去投河自盡?”
盧心悅聳聳肩膀,完全不在乎地說:“那兩個孩子是你生的,如果你可以做出這麼殘忍的事,那我無話可說。作為這兩個孩子的姑姑,我只能幫他們報仇,我會讓你家的人給他們陪葬作為這兩個孩子的姑姑,我只能幫他們報仇。我會讓你們家的人給他們陪葬!”
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完了,盧心悅也是不想繼續耗下去了,直接選擇了推開人群,離開了這里。
在車上。
盧川野忍不住說:“針對于這一件事,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盧心悅努了努,斟酌了好一會兒說:“明天你幫我約一下陳芳雅的父親,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他談一下。這兩個孩子必須要安置好,否則的話,我唯他們是問。”
對于這個安排,盧川野是十分認可。人活在世,總有在乎的東西,那就拿在乎的東西威脅他們。如果什麼都不在乎的人,反而才是最難搞。
盧心悅繼續說:“工程的事,你盯點,我最近事開始多起來。盧煜凱罪責差不多了,我外婆也要土為安了。”
盧川野點頭說:“明白,我後續會盡我可能地做好那些事,不讓你這費心。”
覺得頭疼,了眉心,靠著座椅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