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葉危無條件的支持,盧心悅的不要不要的。
現在的親人越來越了,除了人跟朋友,盧心悅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了。
“等報復完陳燦燦,我就跟你離開這里吧。這里是我的傷心地,我一刻都不想多留了。只要閉上眼睛,我都會想起這里不愉快的事,我不想再回憶了。”
頭自然而然的靠著葉危,盧心悅緩緩說出了心的話。
葉危抱著的頭,安著,講了許許多多的話。
第二天下午,盧心悅就接到了寧祁征的電話。
寧祁征在電話里面激地說:“快快過來看戲,陳燦燦跟陳晚晚兩個人打起來了。寧祁休在旁邊勸架呢,我把定位發給你,你速速過來。”
一瞅見一個忘憂的咖啡廳的名字,盧心悅拽著葉危就跑,生怕錯過了這一場好戲。
在車上,才言簡意賅的跟葉危說了這麼一回事。
葉危說:“那自然是要過去了,不然都錯過這一個好戲了。”
兩人開著車,在街上算是著限速最高的速度開的,趕慢趕到了那忘憂的咖啡廳。
隔著玻璃窗,已經可以看到了陳晚晚跟陳燦燦扭打在一起了,寧祁休在拉架。
陳燦燦的臉上裹滿了紗布,應該是昨天傷之後留下來的痕跡。
陳晚晚是一個狠角,專門挑陳燦燦臉上下手。那些紗布被抓了下來,讓人看到了陳燦燦那猙獰可怕的面孔。
不知道陳晚晚嘰里咕嚕說著什麼,他們隔著玻璃窗是一點都聽不見。
葉危看出來了的想法,直接牽著盧心悅的手就往前走。他甚至一點都不避諱,推開了咖啡店的玻璃門,直勾勾地走了進去。
現在陳晚晚跟陳燦燦打的火熱,所有人的焦點都聚集在他們的上。本都沒有人顧及到,他們又有兩個人了進來。
兩個人走到了一個角落,剛好是卡了一個視角,他們可以看到整一個戰局,而在中間的三個人卻看不到他們。
葉危小聲問:“你覺得,他們兩姐妹打起來,誰會贏?”
盧心悅正兒八經想了一下,然後才悄然地說:“陳燦燦就是心計比較厲害,那一張巧舌如簧,但是打架的戰鬥力很弱。我覺陳晚晚應該會贏,你看剛剛,陳晚晚打的陳燦燦毫無招架之力。”
昨天陳燦燦跟張秋月打架,都沒打過張秋月,今天跟陳晚晚打架,陳燦燦也是一直被制著,盧心悅自然而然覺得陳晚晚會贏。
剛有了這麼一個想法,陳晚晚就是一個眼疾手快,直接把陳燦燦推倒在了地上,有個人是坐了上去。
“陳燦燦,你這麼一個賤人,你一直擺著我好幾道。你想嫁給寧祁休,你就拿我當槍使。把我耍的團團轉,甚至還想一腳踢開我。我告訴你,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嫁豪門。”
“我起碼是清清白白的子跟了寧祁休,你呢?一個死了丈夫的掃把星,帶著一個拖油瓶,天天拿死去的老公說事,就為了博取同。我告訴你,你那些伎倆我早就看了,你要是敢搶我的未來老公,我今天就活生生打死你。”
說話間,集的掌瘋狂落下,陳燦燦被打得嗷嗷。還是一直不饒人,跟陳晚晚吵架。
寧祁休著急上前,努力去拽陳晚晚,陳晚晚卻是一把推開了他。
“寧祁休,你知不知道這一個人耍的你團團轉?每一次說什麼你都信,因為你不信的時候他都拉那個死鬼老公出來,再配合著那個拖油瓶哭一哭,你就什麼都信了。”
陳晚晚現在是了寧祁征的挑撥,準備讓寧祁休認清陳燦燦的真面目,就打算把陳燦燦做的破事都給抖摟出來了。
“你知道這一個人多綠茶不?每一次你跟盧心悅約會的時候,都會刻意弄病孩子,就為了讓你過去。包括你新婚夜的那一天,就是故意的。”
“至于第2天所謂的去看你,不過就是想去盧心悅面前耀武揚威的,好好的氣一波盧心悅,加速你們兩個離婚。”
“後來,陳燦燦三番兩次的給盧心悅上眼藥,背地里面還挑撥一堆人去對付盧心悅。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因為想找一個好一點的歸宿,圈子里面你最好了,而且還好騙。”
……
陳晚晚現在是豁出去了,竹筒倒豆子,什麼都說出來。
陳燦燦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大聲吼道:“陳晚晚,你發什麼羊癲瘋?你給我閉!你這一些全是污蔑的話,我告訴你,要是沒有真憑實據的話,我要告。”
陳晚晚立馬上前推搡著陳燦燦,一邊推一邊說:“我們就不說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我就挑最近的說。你是不是去慫恿寧祁玨殺盧心悅,然後把寧祁玨弄到牢里去?”
陳燦燦做的很多的破事,陳晚晚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不過之前是一直被陳燦燦穩住了,所以才不對外說。
可是現在寧家許諾的是可以嫁豪門,做寧祁休的妻子,陳晚晚也就不在乎什麼姐妹之。
陳晚晚激地說:“還有,你去挑撥盧家的那些人,然後讓他們對付盧心悅,你坐山觀虎鬥。雖然那些人一個個都折了進去,但是你這個罪魁禍首還逍遙法外。”
陳燦燦上來想要捂陳晚晚的,卻被寧祁休拽開。
寧祁休黑著臉,站在了陳晚晚的前面,氣急敗壞地問:“嫂子,你妹妹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
這一段時間,寧祁休也是不斷的在反思自己,也是不斷的在收集證據。律師也去見過了寧祁玨好幾次,已經是窺見了端倪。
寧祁休接著問:“你之前是不是故意弄病孩子,就為了讓我過去?就是為了讓盧心悅難,所以你連你的孩子都不在乎了,對嗎?”
葉危跟盧心悅兩個人是在一旁看著好戲,但是戲份走向卻讓他們兩個捶頓足。
盧心悅聽到這一些話,無語地說:“這一個人就是腦袋空空,都到這個節骨眼了,還問這些多余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