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危現在都是點頭如搗蒜,什麼都應了,什麼都答應了。
那樣子,盧心悅是一點辦法沒有,所以就是只能作罷。後來想起來了他剛剛說的話,找他要手機。
“你給我看一下,你發了什麼朋友圈,我看了一眼。”
葉危有點心虛地把手機地上去,看著盧心悅作手機的時候,心里慌得一批。
盧心悅沒管葉危,而是看了他的朋友圈。
「恩遇見,以後我們都要好好的,希盡快步婚姻的殿堂。」
盧心悅再看看手上的戒指,吞了吞口水,頗為無奈地說:“我應該沒有答應你的求婚吧?你這戒指都給我帶上,還這麼大的鉆,你不怕我跑路了麼?”
葉危看沒有生氣,開心地不得了,跑過來抱著說:“沒事,你跑了我追你。天涯海角,我跟過去。你要是需要,我倒門都行。”
人話一說話,葉危就打橫抱放在了床上,過去,狠狠親了好幾口。
那吧唧聲,是讓人害臊的。
對于這個沒臉沒皮的男人,盧心悅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不過葉危很有分寸,今天沒有上頭,親過之後,就是松開了盧心悅。
“時候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去散步。”
因為知道盧心悅因為武秀心的事心不好,所以他不會在這時候,蟲上腦。
盧心悅知道他的,抱著他的臉,親了一口:“葉危,謝謝你。”
葉危擺擺手,笑瞇瞇地說:“不用謝,等我大張旗鼓跟你結婚的時候,你不要拒絕,然後乖乖跟我去民政局就好了。說好了,你戒指收了,不能反悔了。”
抬頭,看了一下那個大鉆戒,手就摘了下來。
葉危慌張地說:“怎麼摘了啊,你是不愿意嫁給我嗎?”
盧心悅把戒指放進去了保險柜里面,然後鎖好,回頭說:“這鉆戒價值不菲吧?起碼小千萬有的吧,我一個孩子帶出去,你不怕我被搶劫啊?這玩意藏在保險柜等升值就行!”
這麼一說,葉危才是松了一口氣。
兩人下樓去吃飯,桌上已經擺好了一桌子的食,管家畢恭畢敬的站在了一邊,跟平常直接消失不一樣。
盧心悅問:“管家,你今天是有什麼要的事要跟我們說嗎?”
管家看了一眼葉危,葉危表示沒有什麼要瞞的,直接說。
管家立馬說:“寧祁休被派出所去訓話了,但是因為沒有什麼犯罪事實,也沒有造什麼損失,所以很快就放出來了。出來之後,他又來到了我們的小區門口。”
葉危皺著眉頭說:“說重點吧,現在是怎麼一個況?”
管家嘆了一口氣說:“人是嚴防死守,進不來我們小區,但是他現在就在我們小區外面站著,而且拿了一個喇叭一直在那里放,非常的影響其他的業主討論我們。”
葉危對于寧祁休這一種措施,卻沒有人制裁,非常的不滿意。
“這種拿喇叭放不是擾民嗎?為什麼不直接又報警讓派出所把他抓走?”
“危,喇叭的聲音并不大,就是剛好路過的人都能聽到。就是這樣,搞得小區里面其他的業主議論紛紛,還在那個業主群里面說,多影響很不好。”
葉危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不高興地說:“都是一群廢,這種直接拿個板磚對著他後腦勺一拍,拿個麻袋裝著就拉走不就好了。”
這種話一看就是氣話,盧心悅擺手示意管家,不要聽心里面去。
盧心悅皺著眉頭說:“管家,你也下去吃飯吧,等我們兩個吃完飯,我們走到小區門口去理一下。小事一樁,沒什麼事,我來理就好了。”
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是來找的,那就去見一面好了。雖然是因為很煩,所以才避而不見,甚至關機。
可是現在寧祁休這麼堵在那個門口,害為眾矢之的,不理的話影響太不好了。倒是不擔心人言可畏,畢竟在這個城市里面,已經沒有什麼名聲了,只是不希葉危被議論紛紛。
兩個人快速的吃完飯,手牽著手走去了小區的門口。
一出門口,保安就立馬靠了過來,非常不好意思地說:“葉總,我們是怎麼趕都趕不走,實在是沒辦法了。”
葉危瞪了他一眼,示意保安直接下去。
兩個人是走到了寧祁休的面前,盧心悅讓他先把喇叭給關了。
還未等他開口,盧心悅直接跟寧祁休說:“我這一邊就實話跟你說,我已經知道你要找我的來意,是想讓我找人幫你救李子言,但是我想跟你說,不可能。”
寧祁休人是頓了一頓,然後了手,很無奈地說:“我知道你跟陳燦燦之間的恩恩怨怨,可是小孩子是無辜的,你能不能……”
都沒有等他說完話,盧心悅直接打斷了寧祁休:“這一個小孩子一點都不無辜,之前作為他媽最好的配合工,他坑了我多次?遠的都不說了,就說那一次在學校我給他頒獎,他陷害我的事是一個小孩子應該做的嗎?”
都不說跟陳燦燦的仇怨,就這個小孩子,就沒干壞事。
所以不會自打去救李子言,從陳燦燦了外婆地骨灰開始,就下定決心要讓陳燦燦鉆心的疼。
這孩子還是屬意讓人送去給陳燦燦的老爸拿陳燦燦,才不會去幫忙。
葉危冷笑了一聲,直接諷刺道:“這個小孩子還無辜,小小年紀不學好,心思暗的要命。這小孩留在這個世上,長大後可能只是社會多一個壞人而已。”
面對眼前的兩個人冷嘲熱諷,寧祁休不知道怎麼樣反駁。
因為這是一個事實,以前李子言確實做了很多對不起盧心悅的事,就是配合著他媽一起坑盧心悅。
寧祁休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著頭皮說:“是我剛剛表達錯了,這個小孩子一點都不無辜。可是你能不能看在他只是一個小孩子,他爸爸已經過世了的份上,還是因為救人才死的,能不能幫幫忙找找他?”
李均已經是死了,就唯一的脈李子言,不能死!哪怕一命換一命,寧祁休都愿意自己死,換李子言活。
面對這一種無理的請求,盧心悅一個人是從心深直接發出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