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31章 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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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元菱的話,蕭鴻煊有些不太高興地拍拍,“你若不去,那兩日你就見不到本王了。”

按以往的經驗,皇兄極有可能留他在宮中過夜。

“我會想你的。”

元菱心中還有些高興,兩日見不到他的話,自己那兩日的就不會腫了,自回京以後,每次見到蕭鴻煊就要被他親一通。

額上忽然被人敲了一下,元菱“誒呀”一聲,氣鼓鼓地抬起頭,聲音卻綿綿的:“王爺,你為什麼要打我?”

蕭鴻煊沒好氣地看向元菱,剛想罵這個小沒良心的,卻忽然發現眼前人因為氣惱,臉蛋圓圓的,上穿了一件榴花,依偎在他懷里,像一朵火紅的石榴花。

他很喜歡懷里的人,在自己旁總能讓他心中充滿,他也喜歡懷中人穿的鮮艷如烈火一般的模樣。本就該如此的,元菱原先也是世家大族的嫡小姐,只不過因為母親生時難產,可那時也不過是個懵懂稚兒,又知道什麼。

蕭鴻煊心中忽然一陣鈍痛,他有些不太確定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但他想補償元菱,給一個盛大的及笄禮。

“本王的錯,原諒本王,嗯?”

元菱也沒想到尊貴如他也會給自己認錯,可心卻無可抑制地涌出一抹竊喜,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說道:“王爺都了,怎麼能被人彈額頭呢?”

看著懷中人生鮮活的模樣,蕭鴻煊的心中的開心如浪一般愈發洶涌,讓他抑制不住的笑出聲來。

元菱就在他的懷里,到他的開心,頗有些新奇,還從未見過他如此緒外的樣子。屋外守著的觀紹和半夏也都被驚住了,尤其是觀紹,他自小跟在王爺邊伺候,可也極見他如此開心的模樣,今日竟然因為元小娘子開心這樣,看來是真把元小娘子放在心里了。

看來他以後要對元小娘子更加上心了,觀紹暗暗決定。

“對,本王的可不能被人彈額頭。”蕭鴻煊笑完,元菱剛剛被他彈的地方,接著又把抱在懷里,好像要融自己的骨,他聲音不無激道:“,等你及笄,本王為你辦一個及笄禮可好?”

及笄禮?

元菱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很高興蕭鴻煊能有這番心思的,畢竟已經六年沒有過生辰了,及笄禮本來也并不在意,畢竟金陵的自己孤一人,崔芙蓉們不害自己就是好的,更不要說慶祝生辰。

可……現在只是一個妾而已。

“王爺,這不合規矩。”

“哪有什麼規矩,本王就是規矩。”蕭鴻煊刮了一下元菱的鼻尖,“到那時,本王的一定是全京城最漂亮的小姑娘。”

他把元菱放下來,角仍然含著未消的笑意,“當然,現在也是。”

元菱有些害,手握拳狀輕輕捶了一下蕭鴻煊,一點都不疼,像是在給他撓一般,有些拒還休的意味。

“真的不想隨本王去慶功宴嗎?”

蕭鴻煊不死心,繼續問道,要是不抱著睡覺,總覺得缺了什麼。

“那……好吧,我跟王爺一起去。”

蕭鴻煊很高興,兩人又親親熱熱了一會兒他才把又腫了的元菱放走,將剩下的文書理完後,他又去了漱玉苑,陪元菱吃了晚膳,而後陪睡覺。

第二日蕭鴻煊上完朝後徑直去了鎮國公府,前去拜訪他的師傅,鎮國公陸蒼。

馬車一到鎮國公府,就有小廝前去正廳通報,而後畢恭畢敬地將他迎進府

鎮國公陸蒼是一位人高馬大的獷漢子,可中有細,他不僅飽讀詩書,用兵如神,且武藝高強,只坐在那里就有一攝人的威。面目獷中帶著朗的帥氣,不難看出年輕時的俊朗面龐。

蕭鴻煊見到他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聲音尊敬道:“師父。”

陸蒼連忙擺擺手,“你我之間何必在乎這些虛禮,快坐,你師娘知道你要來,特意給你泡了茶,做了茶點,平日里我想吃都吃不到。”

語氣帶著晦的委屈,惹得慧敏郡主姜盛寧嗔了他一眼。

姜盛寧氣質溫婉,雖然已經三十有八,可歲月從不敗人,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一眉一眼,皆是畫師用盡畢生之力畫出來的。

“瑾之,這茶如今正好,你快些嘗嘗。”

蕭鴻煊對姜盛寧點了點頭。

“多謝師娘。”

而後拿起茶杯淺抿了一口,口清香帶著微苦,咽下去後卻有回甘,齒生香。

“師娘的泡茶的手藝越發好了。”

姜盛寧聽了這話很是高興,臉上是止不住的笑,又把茶點往他那推了推,顯然對蕭鴻煊這個後輩喜歡的不行,“我日日待在府里,邊這兩人沒一個著調的,平日里也只能泡泡茶了。”

陸蒼一聽這話吹胡子瞪眼的,明顯是不愿意了,可姜盛寧一個眼神看來,他又敢怒不敢言。

“瑾之來了為何不我?”聲先至,人後到,顯然是陸恒。

聽到這話,陸蒼沒好氣道:“你個不正經的,上完朝回來就待在屋子里誰也不出來,還好意思說這話。”他正有氣發不出來呢,這人可不就來的正好。

陸恒來了之後很自覺地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舉一皆有獨特的韻味在,陸蒼看的極不順眼。

“行了行了,在家還裝什麼。”

陸恒無奈地擺擺手,“爹,兒子可沒裝,天如此。”

“凈說這些空話,每日疏于練武,現在你能和瑾之過幾招?”

“行了,今日瑾之好不容易來一趟,收一收你這個臭脾氣。”

陸蒼天不怕地不怕,哪怕皇上在他面前說錯了話,他也敢嗆一嗆,可唯獨怕自己妻子生氣,而且他的後院也沒有姬妾,唯有姜盛寧一人。

一聽這話,連忙賠笑道:“寧兒,這不是伯聿近幾日實在有些懶惰,我想讓他改一改。”

姜盛寧不理他,陸蒼心中有些著急,向下首兩人擺擺手,“你們二人說話去吧。”別在這兒耽誤他哄郡主。

蕭鴻煊對此見怪不怪,拽上陸恒就出去了,直奔練武場。

剛出正廳的門,就聽見鎮國公小心翼翼的聲音,“郡主,可要喝茶,我給你倒。”

“我以後對伯聿好生說話,你別氣,小心子。”

……

兩人到練武場後,蕭鴻煊問道:“今日比什麼?”

陸恒朝武架上看了一眼,隨手拿起一把劍,“今日比劍吧。”

“好。”

一站到練武場上,兩人的氣勢完全變了,好似兩把絕世兇,蕭鴻煊本就是戰場上戰無不勝的將軍,而陸恒,雖是文,可一的氣勢,比之蕭鴻煊,竟沒有毫遜

“伯聿。”

蕭鴻煊了一聲陸恒,兩人自小到大已經不知道比了多次,他的話音一落,陸恒的劍便刺到他的眼前,似一道流,快到旁人看不清,好在蕭鴻煊眼疾手快,右手舉過頭頂,把劍倒抬起,豎在前,擋住了這一劍,劍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嗆啷”聲。

陸恒急速後退,右手舞劍,妙絕倫的劍招被他一一使出,蕭鴻煊一一抵擋,兩人不分伯仲,可陸恒的劍招越來越快,劍招的速度卻明顯跟不上劍的速度,破綻越來越大,顯然是心中有雜念。

蕭鴻煊趁著這空隙化守為攻,使出幾招劍招,冷聲提醒道:“伯聿,用心。”

陸恒回神,見蕭鴻煊的劍已經要刺到眼前了,急忙撇出心中雜念,一柄劍被他挽出了好幾個劍花,練武場上的破空聲嗆啷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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