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好久也沒人回答,元菱忍不住悄悄抬頭看了看,發現蕭鴻煊正眼神玩味地看著自己。
“王爺……”
想把頭低下去,可下卻突然被人扼住,被迫抬起頭,直視蕭鴻煊。
“怎麼咬?”
蕭鴻煊問道,接著在元菱的上咬了一口,說道:“這麼咬嗎?”
元菱面頰通紅,眼神往四周瞟,不敢看他,也不敢吱聲,可蕭鴻煊卻并不打算放過。
“還是這麼咬?”
他又含住元菱小巧致的耳垂,在齒間輾轉廝磨,瓣時不時過耳後的皮,惹得元菱一陣栗。
元菱不覺得疼,只覺得很,又有些說不出的快,一些聲音涌間,卻被死死憋住,不敢出聲來,眼眶因為忍泛出些許晶瑩,忍不住求饒:“王爺,我錯了,好……”
蕭鴻煊聽到這話,放開元菱的耳垂,而後一個用力,元菱便被他在下,他盯著元菱有些微腫的紅,對準,再次吻了上去。
與以往不同,他吻得溫和煦,如春天的風,加之次數已多,技巧也越來越好,元菱雖然被得難,還是漸漸進了狀態,被吻的||喬連連,末了,有些麻的上被狠狠咬了一口,可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了。
蕭鴻煊重新將抱在懷里,卻被懷里的人狠狠捶了一下,低頭,就見懷中人眼眶紅紅地盯著他,語氣控訴:“王爺整天欺負我。”
他笑笑,在元菱的上又親了一口,聲音帶著些哄人的意味:“乖,這才哪兒到哪兒。”
等及笈了,那才是真正的欺負。
他的手指略過元菱的瓣,而後說道:“睡吧,明日還要早起。”
——
第二日,天還蒙蒙亮,元菱就被蕭鴻煊醒,而後春煙進來幫洗漱,紅玉半夏一個幫挽發髻,一個幫選服。
今日雖是慶功宴,可的份低微,到底不適合穿太過鮮艷的,但又不能太素凈,挑來挑去,還是選了一杏黃,頭上只一支赤金鑲琺瑯的桃花簪,外加一支和田玉吉祥如意雲紋簪,耳上墜了小顆的翡翠珠子,便再沒有其他飾品了。
元菱本就生的好看,是以半夏并未給上妝,只點了些口脂便作罷,蕭鴻煊見元菱收拾好了,把拉到自己前,想親一口。
他的意圖被元菱察覺到,後者急急忙忙手捂住他的,低聲說道:“王爺,紅玉們還在呢!”的眼神往紅玉幾人的方向看了看,見三個丫鬟眼觀鼻鼻觀心,似乎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臉倏地紅了。
蕭鴻煊見元菱如此害,便也不再勉強,可依他的子,想要的又怎麼會罷休,是以上馬車時,元菱一而再再而三地說:“王爺,這不合規矩。”
可他還是把元菱抱上了他的馬車。
笑話,規矩哪有讓他滿足來的重要。
馬車簾子一放,元菱就被他擺弄來擺弄去,上的口脂幾乎全被某人吃完了,這下徹底一點妝都沒有了,元菱被親的暈暈乎乎,心中大逆不道的想:“王爺上輩子怕不是條犬。”
到皇宮後,此時時候尚早,并未有多人,蕭鴻煊先把元菱送到一座宮殿,囑咐不要跑,他一會兒就回來了,而後去拜訪了蕭承燁和太後。
元菱進來時看到了這座宮殿的牌匾,其上寫的是“廣陵宮”,進來後發現它的布置都著冷清的意味,唯有殿中央放了一把古琴,古琴的旁邊,放著一本有些年頭的書,其上的字有些模糊,可元菱還是能看出來,這兩個字是“琴賦”。
看著這把琴,元菱忍不住上手了。
時也曾學過一年多的琴,祖父去世後,便再也沒過了,時隔六年,元菱輕輕那些琴弦,仍舊能到些許悉。
就在忍不住想要撥弄兩下時,殿外忽然傳來一陣說話聲。
“縣主,這里就是廣陵宮了。”
“秦王殿下之前住的宮殿未免也太過偏僻了,如此,本縣主便在這里等殿下了。”
第二道聲音囂張跋扈,可說起秦王時,聲音不自覺帶上了幾,顯然是懷春。
這時,第一道聲音忽然又說道:“縣主,不若我們進去等?”
進去!
糟了,元菱心中有些害怕,下意識地想把自己藏起來,有些後悔答應蕭鴻煊進宮了,對方的份高出許多,若是讓發現自己在這里,只怕百口莫辯。
“蠢貨,殿下最不喜歡別人他的東西,如今殿下沒來,本縣主自然要等殿下來了,征得同意後再進殿。”
“奴婢失言,請縣主恕罪。”
……
還好沒有進來。
元菱心中松了一口氣。
等了一會兒後,殿外的主僕二人明顯心中有些焦躁,開始說起閑話來。
“本縣主聽說王爺從金陵帶回來一個子,收進王府做妾,也不知這狐子今日來了沒有,若是讓本縣主到,定要刮花那張臉!”
“縣主說得對,那狐子竟敢勾引王爺,罪有應得。”
“王爺怎麼還不來?”
縣主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
“縣主,奴婢聽說昨日有兩名太後母家的兒進宮,如今秦王殿下又去了太後娘娘那兒,想來——”
“佳楠!”
又一道聲音傳來,那名丫鬟立馬止住了話音,只聽那自稱縣主的子道:“娘,你怎麼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一會兒不看你就找不到人了,快隨我去花園。”
“娘,我不去,我還沒有等到王爺呢。”
“你等不到了,秦王此時還在永壽宮,太後娘娘有意把母家的姑娘許給秦王做側妃,等秦王從永壽宮出來慶功宴都要開始了,哪里有時間來廣陵宮。”
這道聲音得很低,元菱將耳朵在門上才聽得一二。
幾人的聲音漸行漸遠,到最後,只聽得一聲:“佳楠,下次莫要在宮中隨意議論秦王殿下。”
唯有元菱渾無力地靠在門上,一顆心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