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47章 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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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一定要等到及笈嗎?”

蕭鴻煊腰間的“玉帶鉤”咯的很不舒服,其實不止這一次,尤其是在書房的時候,每次被蕭鴻煊親著親著那里就會被咯到。

起初元菱以為那是蕭鴻煊的玉帶鉤,可今天才發現不是。

也是看過那些書的人,只不過平日里沒能想到那里去,直到今日才發覺到不對。

元菱早先就見過崔府旁支一個庶,剛滿十三歲就被嫁出去了,還沒兩個月就懷了孕,到現在這個年齡時,已經懷上第二胎了。

如今快六月,元菱十月及笄。

蕭鴻煊聞言親親的額頭。

乖,不急,你還小。”

“可是王爺,一直忍著對不好。”也親了親蕭鴻煊的角,“王爺,我不小了,已經十五歲了,您疼吧。”

虛歲十五也是十五歲。

王爺是的恩人,做這些不算什麼的。

不急,這沒什麼,等你及笄後本王一定滿足你。”

好吧,元菱雖然覺得他的話有哪里不對,可現在不想深究,只說道:“若是再出現金陵那次的意外,王爺不許泡冰水了。”

蕭鴻煊抱著懷里的人,只覺得如果能靜止在這一瞬間就好了,“好,都依你。”

“也不能拒絕我了。”

“好。”

元菱掰著指頭控訴,“上次王爺一直拒絕我,後來寧愿泡冰水也不愿意我,那時我還以為王爺很討厭我,心里很生氣為什麼王爺這麼討厭我都不愿意讓我走。”

抬頭看著蕭鴻煊,眼神幽怨,卻正撞進他溫似水的眸中,元菱不自然地撇過頭,“我本就後悔自己放崔容祥進來,害的王爺中藥,事後王爺還如此待我,我那時很傷心。”

蕭鴻煊安地吻,直將懷中人吻得氣吁吁,而後說道:“本王的錯,害的傷心了,的心思單純,怎麼能看出崔容祥的險惡心思,莫要將此事推在自己上。”

元菱無比依賴的窩在他的懷里,他的溫度,心中從未有過的安心。

現在是不是也了一個賭徒。

兩人膩膩歪歪,亥時三刻才人備水沐浴。

元菱坐在浴桶里,臉被熱氣熏得紅紅的,不習慣洗澡時有人伺候,最多紅玉進來給自己個背,浴桶里漂了一層花瓣,元菱拿起一片刺玫花瓣,放在鼻尖聞了聞。

香氣怡人。

看看這片花瓣,又把它放在自己前,剛好能蓋住口的那枚紅的花型胎記。

這胎記自生下來便有,隨著年齡增長也隨之變大了些,元菱看不出這是什麼花,可下意識覺得,這是海棠,因此最喜歡的花就是海棠了。

海棠無香,又在春天開放,若讓贈人一枝春的話,就會選海棠代表春天,而不是用梅花來報春。

海棠不需要香味加持,是只需要看著它,就能到的昳麗風,元菱最喜歡海棠,還記得小時候問過祖父為什麼大姐崔芙蓉,崔元菱呢,不能崔海棠嗎?

祖父一臉慈善地看著自己,只說等及笄後便為起小字棠棠。

可惜,再也等不到了。

元菱正發著呆,門外卻傳來了蕭鴻煊的聲音,嚇得一個激靈。

,可洗好了?”

蕭鴻煊洗完後在屋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元菱回來,總覺得懷里空落落的,又怕在浴桶里睡著,這才來問

元菱心里慌張,生怕蕭鴻煊突然闖進來,趕忙洗好,穿上後,才松下一口氣。

“王爺,你等我抹一下香膏。”

蕭鴻煊不想等,但他可以幫元菱抹香膏。

于是他也這麼說了。

的元菱臉紅,倏地打開房門,聲斥道:“王爺,你不能如此無賴!”

紅玉在一旁低頭站著,極力裝作自己不存在的樣子,聽到元菱罵蕭鴻煊,心頭一咯噔,怕王爺會生氣,可下一刻,就見蕭鴻煊把元菱抱在懷里,臉上滿是春風得意,哪里有半分生氣的樣子。

紅玉:又是重新認識前主子的一天。

兩人回到主殿,元菱被蕭鴻煊放到床榻上,手上的香膏也被他奪走,聽他問道:“這香膏要抹哪里?”

“只抹脖子就好了。”

元菱哪敢說其他地方。

蕭鴻煊從小盒中挖出一坨雪白帶香味的膏脂,雙手勻後,輕輕在元菱的脖子上,待完後,他又說道:“,本王覺得,不能只這一個地方。”

“這樣吧,你先把褪下,本王仔細給你勻。”

元菱自是不肯,耐不住蕭鴻煊泡,紅紅,覺得王爺今晚怎麼如此沒臉沒皮,到最後,不知怎麼回事,上只剩下小了。

蕭鴻煊重復著挖香膏、在手上勻、在元菱上抹勻這三個步驟,元菱的胳膊、肩頸、雙,甚至連腳上都被抹了香膏,到最後又被蕭鴻煊翻過來,趴在床榻上,脊背上有一雙去,不知道了多遍才放過

元菱被蕭鴻煊扶起來,他的眼神落到自己前凸起的弧度上,狀似無意問道:“,這里可要抹?”

元菱徹底惱了,雙手環住自己的口,咬牙切齒道:“多謝王爺好意,這里就算了。”

蕭鴻煊也不勉強,他放下香膏,把自己的掉,而後幾近赤果的把元菱抱進懷里,兩人,蓋上錦被後,一熱意在兩人之間縈繞。

,日後就住在集英院吧。”在他跟前待著,他也放心些,漱玉苑還是太遠了。

“不要。”

元菱毫不猶豫地拒絕。

如果住在集英院,還能有自由呼吸的時候嗎?

“為何?不愿與本王待在一起嗎?”

愿意。

元菱生生忍住這句話,要讓蕭鴻煊認識到他有多過分。

“王爺,每次我見過你後,都會被你親腫。”

“自我京後,沒有哪天是不腫的。”

見蕭鴻煊不為所,又氣沖沖的加上一句:“都是因為王爺一直親我,就連慶功宴那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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