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秦王府,蕭鴻煊把元菱裹從車上抱下來,一路走到集英院,一腳把門踹開,隨後把元菱放到那張寬寬大大的拔步床上。
元菱躺在床上,一雙桃花眼中滿是懵懂迷離,瓣異常地紅潤。
方才在馬車中,蕭鴻煊為了安,抱著親了好一會兒。
可還是沒有用,元菱更熱了。
現在到了王府,元菱見蕭鴻煊不幫,反而站在床邊冷眼看著,心中委屈地不行。
“王爺……我難……”
朝蕭鴻煊出手,釵環早就已經沒影了,青垂下,面上紅,上的服也早已不樣子,約出里面藕荷的小。
姣好的曲線隨著的作若若現。
蕭鴻煊看的眼眸幽深,嗓音帶了一暗啞,“元菱,你可想好了?”
元菱卻不愿意去想了,一滴難耐的眼淚順著的眼角落下,“王爺……幫我……”
……
天青的煙羅帷幔緩緩落下,遮住了旖旎,卻遮不住讓人臉紅心跳的息聲。
……
待元菱醒來後,天已經暗了。
掙扎著起,上卻像是被車碾過一番,沒有一點力氣。
屋只亮著一盞燭火,元菱憑著覺披上服,穿上鞋子,想為自己倒一杯水。
誰知剛站起上忽然一陣酸,來不及反應,摔在了地上。
好疼!
元菱癟起,有點想哭。
門被打開,蕭鴻煊見元菱倒在地上,連忙上前將抱起來放到床上,而後將手中的東西放好,又點了幾盞燈,這才坐到元菱邊,問怎麼了。
“王爺,我想喝水。”
的嗓子比平常啞了許多。
再想到那時候的疼痛,好像要把自己撕裂了一樣,元菱忽然後悔了。
還不如吃藥。
明明紅玉在金陵時給的那本小冊子上說過這是人間極樂,還以為比吃藥容易許多,沒想到會這麼疼。
剛剛還因此摔倒了。
等蕭鴻煊倒完水回來,就看到元菱要哭不哭的表,他把水遞給元菱,溫聲道:“如何了?不?”
“。”
蕭鴻煊面上帶著極為饜足的笑意,“且放心,待會兒紅玉就把飯送來了,我先為你上些藥膏。”
什麼藥膏?
元菱疑地看向蕭鴻煊。
他輕笑道:“那里不疼嗎?”
元菱聽到這話,某個地方被極力忽略的疼痛忽然就明顯了起來,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明白了蕭鴻煊說的哪里。
“我……我自己來就好。”
元菱紅著臉說道。
蕭鴻煊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一雙手兀自著的服,“乖,今日你累了,這事讓我來便好,你自己終究有些不方便,萬一有些地方沒有照顧到,可是要疼許多天的。”
元菱到他糲的手掌上自己的肩膀,臉紅。
“無需害,你我本就是夫妻,做此事再正常不過,況且我早已見過了,沒什麼的。”
蕭鴻煊溫聲哄道,見元菱握住他手腕的手沒了力氣,滿意地親了一口。
“這才對,往後這些事我來做便好。”
方才連澡都是他幫元菱洗的,那時早就昏睡過去了,在他懷里像個玉人一般,都是因為他不知道節制,好在醒來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蕭鴻煊心中松了一口氣,接著挖起一坨綠的藥膏,仔細將其涂好,而後拿帕子去了手上殘留的藥膏,給元菱穿好,把抱在懷里。
“,上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元菱臉上還有紅暈,腦袋也暈乎乎的,唯有一抹清涼極為突兀。
“王爺……我哪里都不舒服?”
蕭鴻煊面上心疼,都怪他把懷中人折騰狠了。
不一會兒,紅玉端來了一碗面,旁邊還有一碗花生蓮子湯。
元菱當真是有些了,一碗面不一會兒就吃完了,見還有一碗湯,嘗試著喝了一口,發覺味道還不錯,也喝完了。
待吃完後發現蕭鴻煊正含笑看著自己,不由,這次確實吃得多了些。
“吃飽了?”
“嗯。”
元菱點點頭,接著就被蕭鴻煊抱了起來,兩人坐到床榻上,元菱自覺地在他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問道:“王爺,此事你是如何與蘭姨他們說的?”
“本王說你舊疾復發,帶你回府醫治了。”
他并沒有撒謊,舊疾也是分輕重的,元菱確實不好,吃了好一段時間的補藥。
“那這次是誰給我下的藥?”
“猜一猜。”
元菱毫不猶豫道:“是溫佳楠。”
“聰明。”
蕭鴻煊說著,又想去親元菱。
察覺到,立馬推了他一下,語氣頗為幽怨:“那王爺可能猜到為何要下藥害我?”
按當時的況,安遠侯在和蕭鴻煊聊天,那梅子冰應當是都潑到上的,而後再以換服為借口帶到某個偏僻的地方,最後被溫佳楠“不小心撞見”導致聲名盡毀。
蕭鴻煊輕聲嘆道:“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小人手段防不勝防。
元菱知道自己是遷怒了,京中喜歡王爺的何止溫佳楠一人,卻唯有了念頭,使了下作手段,毀清白。
“放心,不會得意太久的。”
安遠侯一家可不清白,到時候挑幾個報上去,削了他的爵位,就該知道收斂一些。
以前,他也愿意給安遠侯家幾分薄面,如今卻是讓他們蹬鼻子上臉,想要謀害他的!
看來呂悅容的警告還不夠。
“。”
“怎麼了?”
元菱聽到蕭鴻煊,頭也未抬,準備聽他說話,口卻傳來異樣的覺。
“王爺!”
他怎麼這麼猝不及防!
元菱忍著意拍掉他那只手。
蕭鴻煊面未變,手被元菱拍紅了,他也不在意,見元菱不讓他,他便又把手放到元菱腰上為著。
“你口那枚紅胎記是你生來就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