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元菱雖然肯讓他親,可里的小卻無論如何也不讓他的,只今日與巫山雲雨時,眼前白皙,沒有一瑕疵,唯有前的凸起上有一枚極為顯眼紅花形胎記。
年齡也對的上,若真的是……
蕭鴻煊心涌出一極大的喜悅之,他不敢想象師傅師娘知道這個消息會有多開心。
可一切塵埃未定,師傅師娘不能再經打擊了,他必須要把此事調查清楚再告知陸蒼等人。
原來是因為這個,那也不能直接上手吧!
元菱極為“兇狠”地瞪了蕭鴻煊一眼,而後道:“自然是生來就有的。”
“那就好,那就好。”
蕭鴻煊抱了元菱,里喃喃道:
“今日見了慧敏郡主,你可喜歡?”
“喜歡。”
元菱興道,慧敏郡主溫婉,長的也好看,還邀請去國公府喝茶。
隨即語氣又帶了幾分落寞道:“我今日看到郡主鬢邊有許多白發,想來是因為福康郡主吧。”
如今已經過去十五年,福康郡主還是沒有蹤影,茫茫人海要找一人談何容易。
元菱嘆了一口氣,心中擔憂。
蕭鴻煊見元菱緒低落了些,親了親的額頭,溫聲道:“放心,一定會找到的。”
如果他的暗衛帶回來的結果如他心中所想,只希到時候師傅師娘手下留,能饒他一命。
元菱沒想到自己在府中悶了許久,好不容易出去又遇上了一遭事,便也懶得出去了,反正腰還有些酸,在家里躺躺也舒服一點。
前幾日徐央央還特意來秦王府看了,說了許多才讓徐央央相信自己真的沒事,而後徐央央讓好好休息,自己則是去尚書府給鄭舒蘭遞消息了。
這日何羨來了,元菱趕讓進來。
何羨第一次到王府,還有些拘謹,元菱態度熱切地請坐下,見臉好了許多,頭發也不似初見時那樣枯黃,心中放下心來。
自茗閣的繡娘招夠以後,元菱見何羨還有些數算天賦,干脆讓做了茗閣的掌柜,只閑暇時繡些紋樣。
至于那個朱掌柜,聽觀紹說派人去通知消息時也是一副冠不整的模樣,想是剛從溫鄉里出來,聽到自己被解雇的消息,一臉不可置信,隨後揚言要去報。
可聽到茗閣的新主子就是秦王殿下寵的那位側妃時,立馬噤聲,又生怕秦王會遷怒自己,連夜收拾包袱跑了。
“元老板,這是茗閣這段時間的賬目。”
元菱手接過,隨意挑了幾頁翻開看看,一派大好之勢。
滿意地點點頭,雖然賺的這些銀子還不夠買上這件服的,但畢竟是親手賺的,心中就十足。
現在的小匣子里已經有一疊銀票了。
“何羨,我當初把你招過來果然是一個英明的決定。”
何羨聽到自己被夸,面上笑意靦腆。
心中也很慶幸自己當初答應元菱了,如今和小斐都住在京城,生活上也寬裕了許多,前幾日還給小斐買了一個新硯臺。
還不用被何老太三天兩頭的打擾,畢竟何老太可不舍得花那麼多銀子來京城,心中對元菱極為激,發誓一定好好經營茗閣,讓元菱賺更多的錢。
何羨不多時就走了,元菱也不想再看話本,在院子里走了幾圈。
這幾日蕭鴻煊又開始忙了,白天總是見不到他,晚上睡覺時旁又總會上來一帶著涼意的軀,而後逐漸火熱起來。
現在他們二人白日里說的話還沒有晚上做那事的時候說的多。
也不知道他何時能忙完?
元菱心中正想著,背後突然上一軀,鼻息間是悉的味道,心中微,語氣興道:“王爺,你回來了!”
雖說他總是折騰自己,把累的不行,可元菱見不到蕭鴻煊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當然,除了晚上,并不是很想會到心都被填滿的覺,只心中滿足就夠了。
“嗯。”
蕭鴻煊抱了懷中人,聞著上傳來的馨香味,心下放松。
“今日隨本王去個地方。”
“好。”
元菱沒有猶豫就應了下來,隨即被眼前人寵溺地刮了刮鼻尖,“你倒是應得快,不怕吃虧?”
元菱可憐地看著他,“我都許久沒有同王爺好好說過話了。”
蕭鴻煊被元菱這番舉弄得心中酸,耳邊忽然又想起懷中的人兒在床上帶著哭腔喚他的聲音,眼眸瞬間幽深起來。
元菱見他這悉的眼神,瞬間猜到他在想什麼,連忙轉移話題,“王爺,我們要去哪里?”
“到時你就知道了。”
待收拾好東西後,兩人坐上馬車,元菱被蕭鴻煊抱在懷里,懶懶地打著哈欠。
“,我過幾日要出去一趟。”
這話讓元菱瞬間清醒了,急忙問道:“你要去哪兒?去多久?我陪你一起可好?”
蕭鴻煊拍拍的脊背,安道:“不要著急,只是一伙土匪,等我把他們剿滅便能回來了,你在府中等我便好。”
“乖些,這幾日我沒什麼事,只陪著你。”
元菱有些懵懵的,聽到這話也想起來近日城外確實來了一伙流民,前幾日還與紅玉們商量要去施粥。
這是國家大事,不能攔著。
可心中還是有些舍不得。
“那你是剿匪的主將,副將是誰?”
“安遠伯。”
“好。”
元菱悶聲答應,蕭鴻煊見如此,心中憐惜。
他心中也不愿離開,可此事,他必須去。
待馬車停下,元菱被蕭鴻煊抱出馬車,這才發現是到了一莊子。
疑地看向蕭鴻煊,旁人接收到的目,了的頭發,為解釋道:“可想泡溫泉?”
“此是個溫泉莊子?”
“嗯。”
元菱心中瞬間開心了不,自然想泡。
見元菱臉上有了些喜意,蕭鴻煊也放下心來,領著在莊子四逛了逛。
莊子上的李管事早就在此等候,誰知秦王和秦王側妃兩人之間甜如糖,像是新婚夫婦一般,再也不下去第三人了,他又看了看自小跟在王爺邊的觀紹大人,發現他早已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了。
李管事心中嘆了一口氣,果然觀紹大人的位置不是誰都能坐的。
晚上,元菱沐浴完,換上莊子里特意為準備的服,準備去泡溫泉。
待會兒一邊泡溫泉,一邊吃冰酪,絕對很舒服。
元菱心中期待地想著。
待到了一間占地極大的屋子外,推開房門,就看到漢白玉砌的溫泉池邊坐了一道極為健碩的背影。
肩頸寬闊,腰卻窄,但極有韌勁,手臂曲線極為漂亮,青如雲霧般垂下,看的元菱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蕭鴻煊察覺到靜,扭過頭對招了招手,示意過來。
“王爺。”
興許是被熱氣熏的,元菱聲音比往常了許多。
坐在蕭鴻煊上,一雙白可的腳探溫泉池中,初時還有些燙,後來漸漸適應了,還有些新奇地踢了踢,濺起些許水花。
“王爺,我們要在這里待幾日?”
其實元菱想問的是,他還有幾日啟程,可說不出口。
蕭鴻煊安地吻了吻,“三日,三日後回去。”
“好。”
元菱適應水溫後就嘗試著下水了,待溫泉水沒過口,靠坐在浴池邊,舒服地瞇了瞇眼。
蕭鴻煊去尋元菱,而後著,像是要把融自己的骨里。
興許是念著他幾日後就要離開,元菱并未反抗,反而出手抱住了蕭鴻煊,親了親他的角,神間皆是對他的依。
“王爺,你一定要小心,你要記著我在府中等你回來。”
“好。”
蕭鴻煊幾乎是不控制地吻上元菱發紅的眼尾,元菱知道他了,猶豫了一瞬,還是主親上了他的結。
事一發不可收拾,元菱的衫被褪下,飄在溫泉池上,靠在溫泉池邊,後是微涼的玉璧,除此之外,渾都是熱的。
池子中的水起一陣陣漣漪,那枚極為顯眼的紅花形胎記若若現,時不時被水掩沒,最終被一雙大手遮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