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菱回海棠塢後,就躺在床上休息,將一個枕墊在自己腰下。
是真的有些累了。
外頭傳來一些聲響,也不在意,閉上眼睛假寐。
不多時,肩上被一只大掌握住,低沉的聲音自元菱耳旁響起。
“,明日啟程吧。”
“好。”
睜開眼睛,轉過頭看向蕭鴻煊,卻正好撞進他帶著繾綣意的眼睛。
……
“,耳朵紅了。”
元菱下意識捂住耳朵,把臉側過去,卻又被他掰回來,印下一個吻。
蕭鴻煊看著元菱紅潤的面頰,像一朵飽含水,在他面前盡綻放的海棠花。
“,我喜歡你因為我害的模樣。”
元菱忍住心中的意,坐起,朝蕭鴻煊出手,示意他抱自己。
“王爺總是輕薄我。”
蕭鴻煊不贊同道:“我是你的夫君,如何能輕薄?”
“王爺不知。”
元菱用手捂住眼睛,接著上又被親了一下。
把手放下,晶亮的桃花眼中帶著些惱意。
接著又好奇問道:“我如今有些重了,王爺抱著我累不累?”
但是蕭鴻煊抱得很舒服,就算他有些累了……也不想下來,等之後寶寶出生了他肯定很會抱。
“可不能小瞧我,就是兩個你我也能輕松抱起來。”
蕭鴻煊心中有些驚訝,元菱如今比以前好哄多了,現在竟然都不需要他哄了。
“那王爺不累的話幫我腰好不好?”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
“自然好。”
元菱被他按著腰,在他懷中舒服的直哼哼,蕭鴻煊有意逗,用手指撓了撓的下,被下意識蹭了蹭。
“這里不用,有些。”
元菱拍掉他的手。
“在我懷中像一只小貍奴。”
元菱聽了也不惱,反問道:“我若是一只貍奴,那王爺是什麼?”
“我是你最吃的小魚干。”
被蕭鴻煊了會兒腰,此時也舒服了些,聽到這話,摟住蕭鴻煊的脖頸,眼睛彎了月牙,說出的話讓蕭鴻煊心中狠狠一。
“王爺不是小魚干我也最喜歡了。”
說罷,不等對面的人有什麼反應,元菱對準他的薄,輕輕親了上去。
是個賞罰分明的人,現在是獎勵的時候。
……
第二日,元菱被蕭鴻煊扶著上了馬車,抱著一個致的手爐窩在車一角打著哈欠。
蕭鴻煊上來後看見元菱臉上的困頓,道:“困了就再睡一會兒,到碼頭後我你。”
元菱點點頭,而後問道:“王爺,阿默上車了沒有?”
“你且放心,坐在後一輛車上,有觀紹看著。”
“好。”
幾人到碼頭後,元菱剛下馬車,正走上船時,被一道悉的聲音驚了一下。
“圓圓!”
是江恪。
元菱回頭,就看到策馬匆匆而來的江恪。
回頭,朝來人走近幾步,“思淼哥。”
蕭鴻煊在一旁危險地瞇起眼睛,但并未阻止元菱的作。
江恪走到元菱前三步的距離後不再向前,他向元菱和一旁的蕭鴻煊行了一禮,接著看向元菱,眼中滿是不舍。
“圓圓,我給你帶了這個。”
他說著,將手中的木盒遞給元菱,作小心又鄭重,元菱的視線也向下看去,他的手中,是禮記的糕點盒子。
“我記得你吃禮記的荷花,在定源鎮時,常常見你的小丫鬟去買,想著你要走了,就給你買了一些。”
元菱手接過。
“謝謝思淼哥。”
江恪笑笑,嗓音溫潤,“你我之間何須言謝,一月後我也要啟程往京城去,到時我再給你帶一些。”
他看了看元菱後的船,繼續道:“我不耽誤你和秦王殿下了,一路順風。”
元菱心中也涌出些許不舍,看著江恪悉的眉眼,角勾出一抹笑意。
“思淼哥,你定會金榜題名,青雲直上。”
江恪笑著點點頭,“借圓圓吉言。”
隨後一躍上馬,往來時的方向走了,元菱看著他的背影,接著拉起一旁蕭鴻煊的手,往船的方向走了。
到船上後,元菱打開糕點盒子,拿起一塊荷花,看向蕭鴻煊,嗓音婉轉道:“王爺要吃嗎?”
“本王不喜甜食。”
當真?
元菱心思轉了轉,也不再強求,自己將手中的荷花吃了。
蕭鴻煊見問了他一句便不再問,自己一個坐在那里吃的正開心,心中有些氣悶。
方才他見了江恪,只想把元菱抱在懷里,不讓和江恪說話,奈何他知曉江恪在元菱心中有些份量,沒有這麼做。
雖然知道元菱并不喜歡江恪,可到底還是有些吃醋的,都還沒有那樣過他。
所以即便元菱親口問他愿不愿意吃,他也不想答應。
元菱見他不看自己,在榻上坐著生悶氣,心中有些好笑。
吃完一個後,就起走到他邊,對他道:“王爺?”
蕭鴻煊雖然能拒絕元菱的荷花,但他拒絕不了元菱,聽到元菱喊他,他應了一聲。
笑了笑,隨後坐到他旁,見他不看自己,歪了歪頭,正對上他的眼睛。
“王爺,你快看我,我今日好看嗎?”
今日并未穿什麼錦繡華服,只一淡的,頭上也了幾支珍珠簪子,臉上也無妝,可眼波流轉間卻有意,偏笑得憨,天真又,讓蕭鴻煊一對上就移不開眼。
見蕭鴻煊盯著自己,元菱笑笑,手捧住他的臉,對他說道:“我的好王爺,你心中還不懂我對你的心意嗎?”
和江思淼生什麼氣。
“江恪如同我的兄長一般,但王爺和他不同,王爺是我的夫君,是我孩子的父親。”
元菱的手被他握住,繼續說道:“亦是我心之人。”
蕭鴻煊心中猛然一,他抑制住想要親吻元菱的沖,說道:“那喚我一聲‘瑾之哥哥’可好?”
元菱一愣,原來他是因為稱呼嗎?
想了想,隨後湊近他說道:“瑾之哥哥,心悅你……”
尾音瞬間被吞沒,元菱的瓣被的瑾之哥哥含住,輾轉廝磨,恨不得將吞吃腹。如他心中的意,自聽到元菱這番話後,就像浪一般翻涌。
蕭鴻煊親吻著懷中小的子,心中不由想著,他其實也喜歡吃甜食。
……
到京城後,一行人坐馬車回了王府,元菱回到漱玉苑後,將紅玉幾人好生安了一陣,接著就被蕭鴻煊抱到床上歇息了。
元菱躺倒床上,卻并沒有困意,看向蕭鴻煊,問道:“王爺,你和郡主他們說此事了嗎?”
自從離京城越來越近,心中便常常想著此事,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了些“近鄉更怯”的滋味。
蕭鴻煊安:“不必擔心,你早已見過郡主了,今夜先好好休息,讓府醫給你診個平安脈,明日你我親自去鎮國公府說明此事。”
“好,我聽王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