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
來福道:“世子,小的認識城東一位李叔,他年輕時走南闖北,頗有人脈……”
寧澤不耐道:“行了,直接說重點,什麼法子。”
“小的多言了,世子恕罪,這法子就在這李叔上,小的昨日去城東幫世子買東西時,到了他,他與小的,現在他手上有一筆大買賣,只他一人到底單薄了些,想尋貴人相助,如今看來,世子可不就是他的貴人。”
接著,來福又與他說了些,寧澤聽得眼睛發亮,當即就要去城東尋那位李叔去探個究竟。
……
書房。
“那案子查的如何了”
蕭承燁問道,順帶瞅了一眼翻開的奏折,不不慢地用朱筆批閱上兩個大字。
蕭鴻煊應道:“皇兄放心,只等大魚網了。”
聞言,蕭承燁輕哼一聲,“既然如此,為何要多此一舉,添了條小餌進去。”
“皇兄英明,此事果真瞞不過你。”
蕭承燁擺了擺手,沒好氣道:“行了,你那心思我也知曉,不就是想給福康報仇嗎?下手利落些就行。”
旁的他也不要求了,他清楚的很,自己這個弟弟大有主意。
“臣弟自會理妥帖。”
從書房出來後,蕭鴻煊坐上馬車回了秦王府,到了之後就發現元菱正盯著眼前的一盤糕點瞧,神專注,連他回來了也沒發現。
“糕點比你的王爺還好看嗎?”
聽到這一句明顯帶著幽怨緒的話,元菱回神,看到蕭鴻煊的影,驚喜道:“你回來了,快過來。”
對蕭鴻煊招招手,接著拿起一塊糕點遞到蕭鴻煊邊,眼神里帶著期待:“瑾之,你快嘗嘗味道如何。”
蕭鴻煊狐疑地看了元菱一眼,接著又看向眼前的這塊糕點,片刻後咬了一口。
“如何?”
見元菱不同尋常地期待模樣,蕭鴻煊細細嚼了嚼,而後說道:“好吃。”
他記得元菱好像說過要學做糕點,難不這就是做的?
不管怎麼樣,說好吃準沒有錯。
果然,元菱聽到後眼睛都笑彎了,眸子里閃著亮,蕭鴻煊癡癡地看著,想低下頭親一親那雙眼睛,沒想到卻撲了個空。
元菱聽到蕭鴻煊夸做的糕點好吃,也垂下眼睫咬了一口,原本是想著等著蕭鴻煊來了一起吃,所以還沒有嘗過。
在口中細細品了品,但是味道……
元菱皺了皺眉,味道尚可,口差勁,總來說是不錯的。
可關鍵是糕點的餡不是熬的,紅玉怕被煙熏著,不讓靠近灶臺,但覺得自己已經學會了,只差實踐。
所以這糕點只有外層的糯米皮是自己手的,而後放到灶臺上蒸了蒸,估著時間,時間一到就趕讓下人將糕點移出來放涼了。
元菱又咬了一口,這次避開了餡,只咬了外皮。
味道……差強人意。
好吧。
元菱不氣餒,畢竟自己才剛學,起碼在吃糕點一事上頗有些心得。
但是……看向蕭鴻煊,認真道:“下次不需哄著我了,這糕點明明不好吃。”
蕭鴻煊低下頭,親了親元菱的角,將邊的糕點屑吃掉,隨後說道:“我沒有哄你,糕點香香甜甜,又有嚼勁,我很喜歡。”
“那是因為糕點蒸的時間太久了。”
元菱說完,心中有些惱,微微踮起腳捂住蕭鴻煊的,“你不許說話了。”
而蕭鴻煊注意到的作,雙手立刻扶上的腰。
好在元菱很快把手放了下來,今日那個面團手臂費了些力氣,現在還有些酸。
蕭鴻煊立刻道:“我可以說話了嗎?”
元菱瞥他一眼,不理這句話,轉而問道:“你忙完了嗎?”
明明已經在說話了。
蕭鴻煊自然明白元菱的意思,輕笑一聲,隨後從背後擁住元菱,將頭擱在的肩頸上。
“忙完了,回家陪你。”
元菱被他說話時噴灑出的氣息弄得有些,頭往一旁偏了偏,脖頸卻傳來麻麻的意。
是蕭鴻煊不滿地咬了一口。
“,可想出去?要春闈了,這幾日京中熱鬧的很。”
元菱忍無可忍,手推了推他。
聽到這話後,又突然反應過來,如今已經是三月初了,還有不到半月就要會試了。
居然給忘了。
元菱心中懊悔,明明前些日子還收到了江恪的信,說他這幾日就要到了,會在京中的宅子安家,到時會給元菱帶禮記的荷花。
也要給江恪寫一封信。
“我不出去了。”
出去也玩不了什麼。
又看向蕭鴻煊,問道:“你想出去嗎?你要是想出去我陪你一起。”
元菱如今也學會反客為主了。
蕭鴻煊輕哼一聲,“你不去,那我也不去。”
反正他也只是想跟元菱待在一起。
“好。”
元菱應了一聲,隨後道:“瑾之,我們去書房吧。”
兩人到書房後,元菱將紙鋪開,隨後拿起墨條準備磨墨,蕭鴻煊看到,立刻拿起備在一旁的枕墊在的腰間,接過墨條給元菱磨墨。
直到看到“江思淼”三個字,驚訝道:“,你要給江恪寫信?!”
“嗯。”
元菱點了點頭,擔心蕭鴻煊會多想,將問候語寫完後擱下手中的筆,解釋道:“思淼哥從小苦讀,只盼著一朝金榜題名,耀家族,我作為他的好友,請客吃飯雖然多有不便,至要寫封信問候一番的。”
見蕭鴻煊不語,朝他近了近,主親了親他,“瑾之哥哥放心,我和他的關系似親人似朋友,但都不及與你親,如今他來了京城,于于理,我都不應該漠視的。”
“江恪心中對你有。”
他的聲音里帶著些別扭。
蕭鴻煊自然理解元菱的做法,他也不會去阻止元菱,可看著自己的妻子和一個喜歡的男人關系親,他心中總是有些不舒服的。
所以,當然要趁此機會多向討些好了。
蕭鴻煊心中想著,他是一個會審時度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