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上,下卻漸漸傳來燙意,隨著覺越來越明顯,元菱不瑟了一下,出手推了推蕭鴻煊。
沒推,倒是被那人咬了一下。
元菱簡直有苦說不出,自從的子恢復好,已經好幾天沒有正常休息過了,最晚的一次鬧到寅時初才睡,那天蕭鴻煊沐浴過後直接去上朝了,回來後還沒有醒,被蕭鴻煊抱到懷里兩人一起睡了。
那天起來梳洗時簡直要死了,今晚千萬不能任由蕭鴻煊胡來了。
直將吻得氣吁吁,蕭鴻煊才停下。
元菱想從他的懷里下來,結果被他拉回去。
“蕭鴻煊,小心你也像那常才一樣,子都虧空了。”
這話讓蕭鴻煊驚了一下,隨後拍了拍元菱的,“你懷疑我?”
元菱氣得握拳頭捶他,“不許打我!”
蕭鴻煊扣住的肩,往自己前一帶。
“乖,今晚喂飽你。”
不是這個意思!
這時,一陣哭聲傳來,元菱立馬起從蕭鴻煊上下來,去看蕭持盈。
抱著蕭持盈回來,見蕭鴻煊正坐在床上看,元菱瞪了他一眼。
“蕭鴻煊,你快出去,盈盈了。”
蕭鴻煊面上毫不見心虛,“,我幫你。”
“不需要,快出去。”說著,元菱指了指梳妝臺前的凳子,“你去坐那里。”
蕭鴻煊了鼻子,不敢違逆元菱,乖乖坐到那里去了。
元菱把帷幔放下,戒備地看了他一眼。
他們如今連兒都有了,為何還要這樣防著他?
蕭鴻煊有些不解,況且他又不是沒看過,他甚至還過。
等蕭持盈吃飽喝足了,元菱重新把哄睡,蕭鴻煊見此,從背後抱住元菱,咬了咬的耳垂,問道:“,我們親吧。”
不同意也得同意,禮部已經開始準備了。
元菱想了想,說道:“好啊。”
隨後又有些慨,“我如今都是當娘的人了,居然要親了。”
“我和一樣。”
元菱沒好氣看他一眼,提出要求:“今晚我要去漱玉苑睡。”
“我跟你一起。”
“你去集英院。”
“不和你在一起我不放心,況且你若是脹了我還可以幫你。”
蕭持盈夜里要喝時是由嬤嬤喂的,不然不停的起夜喂元菱實在遭不住。
元菱有些崩潰了,發現自己拒絕不了。
為了早睡,還是補充了一句:“那你不許胡來。”
“放心,我只是想幫你。”
……
蕭鴻煊錯過了元菱的及笄禮,之前的側妃典禮又被呂悅容攪,所以這次婚禮他辦的異常隆重,三個月後才籌備完。
這三個月里,兩人還收到了特別的“禮”。
元菱看了看手中的信,又看了看眼前被五花大綁的崔芙蓉和崔皓晨,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崔景鳴給送來的。
崔景鳴考中進士後不久被指派到了金陵附近的一個縣里做縣令,隨後節節高升,那個縣令位置似乎只是意思一下。
而且,他還把自己搜羅來的崔家的罪證給了元菱,隨後被蕭鴻煊帶給了蕭承燁。
蕭承燁也因此對他多了幾分看重,況且崔景鳴能力不錯,蕭承燁有意讓他做一個眼線。
于是,在蕭承燁有意提拔下,崔景鳴短短幾個月坐到了江寧知府的位置。
崔家自然也都上趕著結他,先前對他不假辭的崔兆也一口一個好兒子的著,甚至把他的生母抬了平妻。
難道這就能彌補了嗎?
崔景鳴假意應和,實則在暗中瓦解崔兆的權力,憑著他的地位,很快就功了,于是,他懲戒了田氏,將崔忠在府中。
至于元菱收到的“禮”,用崔景鳴信中的話來講,田氏是他的仇人,由他來解決,而崔芙蓉和崔皓晨是的仇人,那自然要由來解決。
元菱倒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可看著眼前的崔芙蓉和崔皓晨,也實在想不出什麼折磨人的法子,想著一杯毒酒了結算了,一旁的蕭鴻煊適時說道:“此事給千刃就好。”
屋頓時出現一道黑影,正是千刃。
“王爺放心,王妃娘娘放心,屬下定不辱命。”
隨後把里塞著破布不停嗚嗚的兩人帶走了。
事後,千刃果真沒有“辱命”。
大婚當日,整個上京城似乎都彌漫著喜意。
蕭鴻煊有意補償元菱,而蕭承燁因為元菱被擄一事想要補償,太後也因為先前言語為難一事想要補償,鎮國公府也想要補償,總之,除了封後大典,當真沒有比二人婚更大的陣仗了。
元菱戴著華貴致的點翠冠,其上還點綴著深綠的翡翠和極好的紅寶石,發間還了兩支腳踏祥雲的鎏金簪,其上鑲嵌著珍珠瑪瑙,又上了妝,換上了金線繡制的流溢彩的霞帔,容煥發,周彩人,眉宇間早已沒了初到京城時的惶恐。
紅玉抱著蕭持盈,起初蕭持盈水潤的大眼睛里還帶著些許疑,不久後認出這是娘親,興地拍手,里還啊啊著,口水都流下來了。
元菱笑著看向蕭持盈,“盈盈,母妃好不好看?”
蕭持盈還不會說話,只能啊啊啊的,再發出一些除了沒有一個人能聽懂的字節,順帶朝元菱張開手,示意抱自己。
元菱胖乎乎的小手,又點了點的小臉,“乖盈盈,母妃晚上再抱你。”
吉時快到了,姜盛寧來催,見蕭持盈癟著小,又問道:“我們盈盈這是怎麼了?”隨後抱起哄了又哄,眼見著快要來不及了,又把快要哄好的蕭持盈遞給紅玉。
元菱拿上鑲金嵌玉的紫檀木團扇將臉遮住,隨後緩緩出了屋子。
屋外的蕭鴻煊已經在等著了。
他們如今在鎮國公府,待元菱坐上花轎後,蕭鴻煊騎上高頭大馬,一行人走在路上,先不說秦王和福康郡主婚的這個名頭,是一行人後那不到頭的嫁妝就足以讓人心驚。
因著蕭承燁和太後的示意,禮部準備的聘禮定然是極為多的,蕭鴻煊自己又添了一些,當然,他已經把整個秦王府都給元菱了,添不添也沒什麼要,因為最後這些聘禮全都被姜盛寧加到元菱的嫁妝里去了。
待到了秦王府,拜過天地後,元菱給上首的蕭承燁和太後敬過茶,便了房。
坐在自己無比悉的那張拔步床上,心又有些慨。
蕭鴻煊很快就過來了,元菱還有些驚訝地問他:“你怎麼來的這麼快?”
還有客人要招待呢。
“我想先看看你。”
蕭鴻煊把元菱抱在懷里,仔細了一番。
隨後把元菱的頭冠摘下來,一邊摘還一邊說:“這冠太重了,得盡快摘掉,不然會得你脖子不舒服。”
元菱和他也勉強算是老夫老妻了,畢竟孩子都有了,此刻卻不免有些害,任由他幫自己摘首飾。
摘完首飾後,蕭鴻煊說了便讓紅玉去廚房為端些好吃的,無需為了那些規矩忍著,而後又抱了抱,就繼續招待客人去了。
元菱在床上坐著,現在還不太,可這麼等著也無聊的很,便剝了床上的桂圓吃,吃過幾個後,又覺得不妥,命紅玉打水凈了凈手。
後來覺到了,便吃了一碗面,又喝了些許茶水,漱了口,又重新坐回床上。
“紅玉,盈盈呢?”
“回主子,小郡主正在隔間睡覺。”
可真能睡啊。
元菱有些慨,而後又問道:“你今日可見到阿默了?”
聽到這話,紅玉噗嗤一笑,“奴婢自然見到了,阿默黑了不呢。”
李肇的事徹查後,們也都知道了阿默的來歷,就是第一個從鬥場中逃出來的人,幾人不由心疼,可那時候早已經被陸蒼帶走磨煉去了。
那時陸蒼看到阿默輕松從厚實的桌子上掰下一塊木頭,還舉著跟元菱說:“阿姐,它好香。”
眼睛頓時一亮,隨後他就覺得阿默是塊好苗子,帶回去練了,起初阿默還不愿意,陸蒼跟說:“你要是跟我回去,回來後你就能保護菱兒了,而且在我那里,每日都有糕點吃。”
阿默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今日紅玉見到,發覺雖然黑了,但眼中的懵懂愈發得,面容似乎也堅毅了些。
“可是個小機靈。”
整日想著法的討吃糕點吃,陸蒼都有些無奈了,他也不是不讓阿默吃,可也不能這麼吃啊。
最後只得說道:“每日最多三塊糕點,多吃一塊多練一百遍槍。”
阿默每日吃五塊。
隨著天漸暗,元菱心中也沒由來的有些張,掰著自己的手指,隔一會兒就往門那里看一眼。
在不知道第多次看門時,正好和蕭鴻煊對視。
一酒香撲鼻而來。
兩人相擁看一會兒,元菱覺自己都要被這酒香氣熏醉了。
“王爺,你還能喝酒嗎?”
他們還有合巹酒沒喝呢。
“當然可以。”
蕭鴻煊不滿地了元菱一把,元菱不服氣,也往他腰上了一下。
兩人喝過酒後,元菱給蕭鴻煊寬,讓他去沐浴,而自己也將面上的妝容拭凈,沐浴後回來,蕭鴻煊已經坐在床上等了。
看到他的影,蕭鴻煊啟道:“,過來。”
元菱走過去,直接撲在了他懷里。
“讓我親一口。”
元菱紅著臉抬起頭,主把紅送到他面前。
蕭鴻煊滿意的很,他抱元菱,低頭親了一口,覺得沒親夠,又親了一口。
元菱心中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把臉埋在他的頸間,不讓他親了。
蕭鴻煊輕笑一聲,“好了,不逗你了。”
雖然他確實沒有再親元菱,可他的作比親吻還要磨人,元菱只覺得上到都在發,凡是他指尖游走過的地方都如同著火了一般,升騰起一熱意。
“瑾之,我要……”
“乖,夫君現在就滿足你。”
————全文完————
全文到此完結了,謝各位讀者寶寶的支持,這是作者真正意義上的作,有很多不足之,作者自己也能看出來。再次謝堅持追更的讀者們,如果我的作品給你們帶來了好的緒價值,是我的榮幸。
作者也要開下本書了,有緣分的話,下本書再見了ˆ⌣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