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07章 你總是在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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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郁將抱在懷里,低聲安,“他們不同意,也沒關系,我們去國外生活,等我接管了公司,不管祁家還是皇甫家,都拿我們沒辦法。”

宋知微仰頭看他,祁郁輕輕吻在眉心,“微微,你要和我在一起,不能總想著太太,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可是,太太對我很好,特別特別好。”

祁郁似乎看出癥結所在,之前是害怕媽媽不同意,現在又是害怕他媽不同意。

心里真的藏了很多事,都不跟他說,這讓祁郁有點生氣了。

他盯著孩看,角下抿,面嚴肅,手指輕輕的臉頰,佯裝恐嚇說:“宋知微,你真的很多小,心里有事不跟我說。”

宋知微皺著眉,像是承認。

祁郁又在給他的寶貝乖乖洗腦,喋喋不休說著。

“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一輩子疼你,你的人,一輩子守護你,應該跟我說。”

話到最後,他的語調愈加溫,像是把人溺死在溫鄉里。

宋知微又猶豫了,現在就是搖擺不定的賭徒,明知道前世結局,非要心

明知道,明明知道,卻還是,又一次選了祁郁。

媽媽是同意了,可祁太太肯定不同意,祁資助,卻拐跑了祁家獨苗大爺。

宋知微無時無刻都在良心的譴責,這讓每分每秒都在煎熬,深陷自責。

太太對太好太好,還答應了太太做兒,可現在.....

祁郁看眼圈又紅了,“怎麼又哭了,不許哭。”

宋知微低聲說了句莫名的話,“你總是在我。”

祁郁突然笑了,湊近耳邊,“你逃不掉。”

“準備好了嗎?和我一起同祁家作對,要很久,可能四年,或者五年。”

宋知微看著他,良久,輕輕點頭。

祁郁像是得到救贖,猛地將抱在懷里,臂彎不斷收,低嘆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宋知微整個人都在飄,像是浮在雲層,恍恍惚惚,的手在發抖。

“你要回祁宅,說我們的事嗎?”

“是”

宋知微是知道結局的,前世,祁郁帶著站在他父母面前,說要結婚,祁太太的反應永遠都忘不了。

因為結婚這件事,祁郁和祁家鬧得很僵,甚至搬出了祁宅,和祁太太祁先生再不聯系。

低聲說:“可以不說嗎?”

祁郁看了兩秒,笑容全消,“你還在猶豫?”

宋知艱難道:“沒有,只是,他們肯定不同意。”

看向男生,“不是說還有四年嗎,五年,這些...等五年過去了,再提,行不行?”

祁郁看語無倫次的樣子,是緩兵之計嗎,還是不愿意公開。

宋知微低頭,承死亡凝視,好像騙了他好多次。

半晌,低聲說:“我不想太太生氣。”

祁郁知道不能太急,地下就地下吧,沒名分就沒名分。

他本來也沒打算告訴爸媽,翅膀還沒,自然扛不過大錘。

畢竟,現在的他還鬥不過他爸那個險老狐貍。

他像是很不愿,半天才道:“行吧,我就退一步,聽你的,以後可要補償我。”

宋知微等了好久,終于等來這句,忙點頭。

祁郁這才笑出來,“過幾天,我爸肯定趕我走,等去了國外,我就看不到你了,發信息,打電話,必須接,不能不接,聽到沒?”

宋知微點頭。

祁郁又笑了,在上很大聲的啄了一口。

宋知微見他還要親,忙說:“太太不是讓我們回去嗎?這麼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祁郁這才停,依言去開車,

把逃跑的小白兔叼回窩里,大黑狼心無比好。

賓利直接停在門前,傭人過來,接住鑰匙,去停車。

宋知微心事重重,不知道怎麼開口和祁太太說那件事,畢竟答應了,卻反悔。

沒告訴祁郁這件事,知道了肯定鬧得厲害,想私下和祁太太談,能悄無聲息的解決最好。

宋知微在想事,沒注意到今天莊園多了很多傭人來回走

祁郁一眼就發覺,問了旁邊的傭人。

此時,他們已經走進去,聽到客廳傳來熱鬧聲音,很多在說話。

傭人道:“太太擺了家宴,祁家各房,還有皇甫家 ,都到齊了。”

祁郁皺眉,這樣的架勢,只有年關才會。

宋知微看了傭人一眼,沒聽明白。

“我早看那孩子不錯,大嫂眼就是好。”

宋知微聽出說話人是誰,祁灝的媽媽,羅玉婷。

等再走近些,果然是,就連祁灝也在。

客廳原來的沙發換連排的檀木椅,上堂設有四座,坐著四位老人,雖然頭發花白,可神很足,周縈繞一種威嚴的氣息,那是上位者久了,才會生出的覺。

底下左右連排,一共四排,都坐滿了人,西裝革履,珠寶氣。

甚至每個人都儀態得,舉手投足,盡顯上層社會的雍容華麗,那種覺宋知微說不明白。

祁宅四個管家都候在客廳與過道連接的關口,傭人從前面排到門口。

這樣莊重,正式的場合,讓宋知微一,不管前世還是現在,都沒經歷過,匆匆掃過一眼,模糊記起來,有幾位出席了前世和祁郁的婚宴。

祁太太坐在右下第二位,笑著跟堂上四座其一的老者說話。

老人年逾花甲,鬢發一不茍,銀盤在腦後,耳垂帶著祖母寶石,蒼老的手各帶一只碧玉手鐲,像從古代壁畫走出來的當家主母。

老人放下瓷盞,歲月在臉上留下皺紋,“我沒見那丫頭,但你喜歡,就隨你了。”

祁太太滿臉笑意,“媽媽,等微微過來,您只看一眼,保準您喜歡。”

祁震坐在右下第一位,就在祁太太旁邊,跟對面幾位同樣年紀的中年男人說話,他們上的氣質很像,從容不迫,歲月不曾留下多痕跡。

月白旗袍的貴婦人看向上座的皇甫老太,“媽,您就放心吧,婉玉看上的孩子,哪有不好的?”

另外一位戴著澳白珍珠項鏈的貴婦人,笑著接上,“我可聽說了,小妹家里那個微微,可是嘉航全校第一,今年的理科狀元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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