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23點半，宋知微睡醒了，準確說是醒的，沒想到只是一次竟然這樣消耗力。
被子里太熱，後男人抱著，兩條長臂像是鐵桶一樣圈著，不風，這樣很熱，上汗津津，總覺得粘人。
床頭開著小夜燈，從被子里艱難出一節赤的胳膊，將圈著自己的被子掀開一角，作很輕，但已經驚醒後著的男人。
“睡不著？”
不等宋知微回答，沙啞的男聲又道：“我也是睡不著......”
祁郁垂著眼，下頜枕在白膩的肩，聞到宋知微頭發的淡淡香氣，流出來的汗也是香香的，這樣他不釋手，連累到睡著，也不肯松開，依舊抱著。
懷里人像是定住般，沒再了。
宋知微到危險，抿了下有點干的，打岔說：“我想喝水。”
說話聲音啞，祁郁真以為了，松開了手臂，從床上下來，隨便套上子，去廚房倒水。
他松開那刻，炙熱憑空消失，像是在上的熱氣散開，宋知微輕輕緩出一口氣，慢慢移，已經不疼了。
抓住被子裹在上，靠著床頭，等他回來。
宋知微放下手，擰了擰腰，異還在，還是很明顯，雖然和祁郁只做了一次。
可能是看太疼了，祁郁沒敢繼續下去。
當時宋知微面發白，小聲哭出來，嚇得他直接不敢了。
不到兩分鐘，祁郁進來，手里拿了一瓶礦泉水，他俯坐在床邊，擰開瓶蓋，遞上去，溫聲說：“飲水機沒開，里面是涼的，得等一等，實在了，先喝這個。”
宋知微從被子里出手，接過水。
祁郁眼中幽暗，可能夜燈照的，漆黑的眼底始終閃著一抹亮，盯著喝水的宋知微。
喝了兩下，就沒再喝了，將水瓶遞給他。
祁郁直接放在邊，將剩下大半瓶喝完，再看向宋知微，低聲問：“是不是肚子了。”
宋知微沒吭聲，點點頭。
祁郁笑了下，剛才還在床上睡時，他就聽見咕咕的聲音了，“我去給你做吃的，很快就好。”
宋知微抬眼，看他站起來，隨手拿起地上扔下的襯，穿在上，掩去肩膀和赤的窄腰，那里幾道凌的指甲印，摻著，看上去像是用力掐出來的。
祁郁隨便扣了兩個扣子，領口半著，依稀看到膛。
他探，重重吻在宋知微上，才出去。
果然，如他所說，宋知微沒等多久，就看到他端著一碗醪糟蛋湯進來。
祁郁拿起勺子，吹了吹，“小心燙。”
冒起來的熱氣模糊了男人的眉眼，他左手端著瓷碗，還拿了筷子，將里面的荷包蛋挑出來，放在邊，耐心吹了好一會。
“吃吧，這回不燙了。”
男人嗓音輕緩，將荷包蛋遞到宋知微邊，還小心用湯碗接著，不讓甜糖水灑在上。
宋知微低頭，咬了一小口，出黃的蛋黃，冒出熱氣來，祁郁探過頭，垂眼，輕輕吹著，又遞給吃。
“甜不甜？”
“嗯”
“里面還有一個，多吃點。”
“嗯”
“我再吹吹，別燙著了。”
喝碗里甜水，也是祁郁一勺勺喂的，他不覺麻煩，甚至心里涌出一就，很喜歡這種手把手親自伺候宋知微的覺。
晦暗的眼神落在脖子上，一吸出來的紅印子，他沉默著。
碗里還剩半碗，宋知微就吃不下了，祁郁拿的是平常用來吃面的湯碗，看上去是一碗，其實比兩碗還多。
男人沒勸喝完，直接仰頭，將剩下的喝掉。
過了好一會，宋知微見對面還盯著看，實在沒辦法，隔著被子輕輕推了他兩下，“你出去，我要穿服，去浴室洗澡。”
浴室連著主臥，想去，得先從床上起來，被子下面什麼都沒穿，服也被他扔在地上了。
宋知微覺得下面黏糊糊的，睡著不舒服，想洗一洗。
祁郁不，坐在床邊不肯出去，眼里黑黝黝的，盯著，“我們親的事都做了，為什麼不能看你穿服？”
宋知微無言以對，實在不知道該跟厚臉皮的大黑狼說什麼，只得又推他，催促道：“你快出去。”
祁郁依舊沒，“我想和你一起洗。”
兩人相視無言，宋知微不信他。
“你先等等。”
“等不了。”
宋知微氣得不想說話了，拿過旁邊的毯子，還是昨天祁郁來時，放在床頭柜邊的。
掀開被子一角，肩頭披上毯子，再從床上下來。
這番作，不免出前白皙的皮，還有一閃而過的小腹，那里他過，親過，祁郁坐在旁邊，盡收眼底。
宋知微踩著拖鞋，用胳膊推他，“出去，出去。”
嘗到好，祁郁沒再磨蹭，隨著的力道，慢騰騰走出臥室，他將鞋夾在門框邊緣，宋知微關上的門沒能合上。
皺眉看了他一眼，去柜找服，然後，鎖上浴室的門。
祁郁跟上去，聽見里頭放水的聲音，他站了一會，才走到床邊，換下臟了的床單，上面也沾了水，了一片，不能再睡了。
他倒沒什麼，床單香香的，是微微小寶的香味，可這麼干凈，還要去洗澡，那還是換掉吧。
祁郁從小眼里就有活，伺候宋知微有經驗，將洗機里的男士睡，還有他的巾都晾起來，掛在架上，再將床單放進去清洗。
他又去柜，找了一套被單，重新換上，坐在床邊，等微微洗好回來，看著浴室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