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安把兩個孩子哄睡後,忽然想去門口接一接裴憫,于是便帶著念夏向府門走去。
“小姐,咱們院子里的葡萄也快了,今年要不要留些做葡萄酒?” 念夏笑著問道。
宋慈安點點頭,“不錯,到時候讓知秋多做些。”
“好嘞!” 念夏喜滋滋的應著,也饞知秋釀酒的手藝。
宋慈安和念夏剛說完,抬頭便看到裴憫臉沉的從府門邁進來,好似有人惹了他似的。
裴憫剛進門,便看到了自己的夫人,臉瞬間一變,笑著朝著走去,
“今日怎麼在這里?”
宋慈安拍了拍他肩頭的落花,“我想來這里接你。”
這話讓裴憫心里一暖,忍不住當著眾人的面就親向宋慈安,
“嘉嘉真好。”
宋慈安拍了拍他的膛,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好好的。”
“今日你怎麼了?好似有人惹你不開心似的。” 關切道。
誰知等一說完,就看到裴憫帶著怒意道,“蕭策那個死東西竟然還想把孩子送過來讓我照顧!”
“不過我拒絕了!” 誰有空給他帶孩子?
“啊?” 宋慈安有些呆愣。
“他們府里沒丫鬟婆子嗎?” 堂堂攝政大臣,怎麼總是把自己的孩子丟一邊?
裴憫冷笑一聲,“還不是想霸占自己的夫人。”
說完又沾沾自喜道,“他哪里比得上我,我這般好的父親。”
宋慈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瞧你,倒是自己夸上了。”
裴憫低下頭蹭著的臉,“嘉嘉,你說我是好父親嗎? 我不是嗎?嗯?”
宋慈安一邊輕輕推著他的頭,一邊忙道,“是是是,你最好了!”
念夏在後面看著兩人的相,眼底都是欣。
夫人這樣的日子,真好!
應星湊近許褚的耳邊,“我竟不知督主什麼時候學會變臉這活了?”
許褚輕輕了他的頭,笑著說道,“小心被督主聽到。”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應星剛說完,他和許褚就同時看向念夏。
原本看他倆的念夏渾一僵,隨後撒跑了起來。
知秋!救命!
——————
忠遠侯府,
周夫人坐在忠遠侯夫人對面,笑不達眼底道,
“侯夫人,如今京中盛傳侯府的事,不知侯夫人是何打算?”
忠遠侯夫人眼底閃過一不悅,“這事,也是個誤會,那通房是個有志氣的,自己生下孩子養到了這麼大,可畢竟是侯府脈,您說我也不能看著流落在外吧。”
周夫人冷哼一聲,“侯夫人不必同我說這個,那子是怎麼回事兒一查便知,如今既然已經帶進來了,我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正房無子,庶子便這麼大,終究會讓外人道世子妃無能。”
忠遠侯夫人聽著這話,大概也明白了,于是笑著說道,
“唉,管們怎麼說,總歸這侯府的中饋是在宛清手里,一個通房,就當半個奴才似的養著便罷了,若是有旁的心思,宛清理了就好。”
反正一個花樓出的通房,也是瞧不上的。
周夫人聽著這話,心里順了些。
看來,的兒也沒有黯然神傷,該爭取的都爭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