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您子不適,不如讓外面的妃嬪回去吧。” 王喻寧的姑姑心疼道。
“不必,伺候本宮梳洗吧。” 一臉平靜,緩緩的起站起來。
剛一站起,忽然皺了皺眉,昨夜景瑞可真狠!
想到事後景瑞拿進來的避子湯,和他帶著愧疚的目,心里確定了。
他確實,不想要孩子。
可是,這是為何?
一直等到梳洗完了,也沒有想通這一點,索也不想了。
畢竟,若是有子,王家定然更加蹦噠,與其這樣還不如做個無子的皇後。
反正,不虧待自己的需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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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安剛睜開眼睛,就意外的發現今日的裴憫沒有離開,此刻正一只胳膊在自己頸間,一只胳膊的摟著自己。
慢慢的抬眼看著他的臉,睡著的他一臉和,這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傳言中嗜殘暴的九千歲啊。
他的睫長,讓忍不住從被子里出手輕輕的了。
隨後就看到他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此刻眼神朦朧,只是低下頭在自己臉上蹭了蹭,聲音低沉,“嘉嘉,莫要鬧。”
說完就這麼抵著的頭繼續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宋慈安被他這個樣子弄的心極了,于是也乖乖的在他懷里繼續睡了過去。
直到日上三竿,裴憫才慢慢的醒來,醒來後摟懷里的,舒服的呼了口氣,在自己懷里時,自己才能睡的安穩。
緩了一會兒後,看宋慈安還睡的沉,便輕手輕腳的起穿好服走了出去,吩咐了念夏提前為夫人備好膳後,又去看了看兩個兒子,這才出了府。
會務閣,
裴憫倚在靠椅上,聽著許褚的稟報。
“督主,這幾日沈恒已經同北淵使團定下了互商的單子,今日便是換禮單和樣品的日子。”
裴憫點點頭,一手輕輕著手里的佛珠,“蘇湛南最近有何向?”
“回督主,并無。” 許褚搖搖頭。
他也在納悶,堂堂北淵皇帝,暗中來太安竟然只是安安靜靜的吃喝?
裴憫嗤笑一聲,“盯點。”
他和蕭策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是,督主!”
說完後,許褚似想起了什麼,猶豫道,“穆家二房快京了。”
裴憫微微皺眉,“不必理會。”
“是,督主。”
穆家二爺此次京,是得了調令的,但同裴憫無關。
穆清留在了岷州,穆家大房也都留在岷州,而穆若臻已經出嫁,穆清匆匆將嫁人,一來是斷了的念頭,二來也是為了保住。
畢竟,裴憫的手段他是清楚的,穆家的人經不起這般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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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遠侯府,
忠遠侯夫人一臉鐵青,怒瞪著眼前的小廝,咬牙切齒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
“回,回夫人,確實是如此。” 小廝哆哆嗦嗦的開口。
他是忠遠侯院子里的人,若不是夫人拿他一家,他也不會做的暗線。
近幾日忠遠侯經常半夜才回來,惹了忠遠侯夫人的疑心,特地代了小廝暗中留意。
這個小廝是昨夜灌醉了忠遠侯隨從才從他里套出來的話。
忠遠侯在北街上那宅子里養了一個人。
原本養人這事,忠遠侯夫人還不至于如此在意,畢竟兒子已經長了,世子之位也已經定下來。
可讓在意的是,他竟然把那個人養在北街的那宅子里!
想到這,忠遠侯夫人眼神狠,北街那宅子里,曾經住過的那個人,是這一生的恥辱!
雖然後來用了手段,將那個子送遠遠的,可是那宅子還是被忠遠侯保護的好好的,從未有機會去過。
如今,那個宅子又有人……
忠遠侯夫人邊的丫鬟對著那個小廝揮了揮手,等小廝離開後,一臉焦急道,
“夫人,莫不是,回來了?”
話音一落,忠遠侯夫人眼神瞪向,“怎麼可能!”
不可能回來!
“去,尋幾個使婆子,本夫人要去親自瞧一瞧!” 將手里的茶杯摔在桌子上,眼神一定,滿滿的狠意。
“夫人,可,侯爺那邊…” 不等說完,就看到夫人的眼神,于是抿了抿不敢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