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聽完鴻公公的稟報,眉頭皺,“真是荒唐!”
堂堂侯府竟然腐敗至此!
當初忠遠侯府也是一個人皆忠義的家族,不知何時起,忠遠侯府的後人逐漸失去了這些。
“是啊圣上,也不怪周家要同他們和離,” 說到這,鴻公公笑了笑,“您說趕巧不趕巧,奴才去宣旨的時候,周家正帶著周小姐出府呢。”
“和離了?” 景瑞問了一句。
“可不是嘛。”
“你退下吧。” 景瑞只是聽了聽,對這事也沒什麼興趣,索對著他揮了揮手。
“是,圣上。” 鴻公公低著頭慢慢的退了出去。
——————
宋慈安坐在羅漢榻上聽著許寅的稟報,腳邊臥著已經長大的呼呼。
“夫人,如今周小姐已經帶著東西都出來了,不過的東西并沒有帶回周家,而是直接送去了名下的一宅子。” 許褚恭敬的說著。
宋慈安點點頭,微微彎腰了呼呼的頭,吩咐道,“最近派人看著些那宅子,莫人起了壞心思。”
“是,夫人!” 許寅看不打算說話後,默默的退了出去。
“夫人,周小姐是打算另起門戶了?” 知秋在許寅走後,有些驚訝的開口問道。
宋慈安點點頭,“用不了幾日,便會在那宅子里住下,你多留意些,若是宅子里的人尋我,你便替我去。”
知秋心里有了底,也不多問,只是低聲應道,“是,夫人。”
“阿瑾和阿瑜也快醒了吧? 你去瞧一瞧,娘都抱過來。” 宋慈安忽然笑著開口。
平日里除了吃睡覺外,兩個孩子基本都在跟前,今日兩人倒是睡得久了些。
“是,夫人!” 知秋笑著應著,隨後慢慢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宋慈安時,了呼呼,低聲自言自語,“總要給他們多一點保障,對吧?”
尤其看到忠遠侯府敗落後,更清楚,高門的起起落落……
——————
“督主,夫人似乎和周家那位小姐達了什麼共識,今日派了許寅多留意那邊。” 許褚低聲稟報。
裴憫聞言,神不變,只是懶懶的靠在椅背上,似想起什麼,勾笑了一聲,“想做什麼就做吧,讓許寅按夫人的意思辦,難得愿意。”
許褚聽完後,心里更驚訝于督主無底線的寵妻。
“是!督主!”
“蘇湛南這幾日還沒有靜?” 裴憫忽然問道。
許褚搖搖頭,有些慚愧,“回督主,這些日子他只是逛逛街瞧一瞧景致,并無作。”
聞言,裴憫也變得有些嚴肅,屈指扣在桌子上,“他到底想做什麼?”
“屬下無用!” 許褚跪在地上,臉上的愧疚更重。
裴憫瞥了他一眼,“起來吧。”
“地牢里如何了?”
“回督主,應星在加快審訊理,按律法挨個正理著。” 許褚說完後,又忙補充一句,
“手段正常!”
裴憫點點頭,有些微微皺眉,語氣嫌棄道,“這樣便好,莫要整的呲呼啦的,怪惡心人的,傳出去對東廠名聲也不好。”
?
許褚沉默,沒有開口,但是在腹誹,誰人有您的手段更惡心人呢?
只不過自從親後,不親自手罷了,更是在兩位公子出生後,就沒去過地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