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炎熱,穿得本就不多,趙興邦很快就得只剩下里,又來姜翡的裳。
姜翡的呼吸開始不自覺變得急促,但完全沒有掙扎,目不轉睛地盯著趙興邦。
趙興邦還在想,要是掙扎一下還有點趣,跟條死魚一樣躺在那里多有點敗興,不過也總比沒有的好。
他彎腰扯住姜翡的腰帶,還沒開始使力,便覺猛地一痛,好像有什麼在下輕輕地碎裂開了。
“啊——!”
外面的人一震,同時轉頭朝著房門看去。
“這麼大陣仗?”
“這是男的的還是的?”
有人搖頭,“聽不出來。”
“我去看一眼。”矮胖的男人剛一起,就被趙興邦帶來的人給攔住。
“我家公子在辦事,這可不興看的。”
房中,姜翡一腳踩在趙興邦上,低聲恐嚇道:“敢再一聲,我就踩你的子孫,讓你一輩子舉不起來!”
先前趙興邦解開一半的繩子,在後來他出門去之後被姜翡一點點蹭開,給了姜翡一點反抗的能力,但的雙手還被反捆在後,幾乎已經麻木了。
趙興邦捂著疼得眼淚直掉,咬著牙一聲也不敢吭。
姜翡忍著痛把麻繩在床板的一條棱上,開始仔仔細細地磨起來。
奈何棱角不夠鋒利,麻繩反倒是把的手腕磨得生疼,的手指已經到些許黏膩。
接下來屋子里一點靜也沒有。
眾人豎起耳朵面面相覷,領頭的人總算察覺出點不對來。
姜翡猛地想起什麼,踹了趙興邦一下,“你一下!”
趙興邦苦著臉,“怎,怎麼?”
怕他演得不夠真,姜翡干脆抓住床板使勁搖了幾下。
外面豎著耳朵聽靜的人這才繼續閑聊。
這頭幾人聊起來,趙興邦的小廝臉卻越來越不對,從狐疑到驚恐,最後終于忍不住沖向了房門。
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趙興邦的隨從看清屋的形時愣在原地。
他家公子蜷在地上,被綁著的姜二小姐正在死命磨繩子,一只腳還踩在躺在地上的趙興邦臉上。
屋子里一下涌進來好幾個人,矮胖疑地看向那小廝,“你怎麼知道不對勁?”
小廝連忙把趙興邦扶著坐起來,“我家公子平日里不是這個聲兒。”
眾人:“……”
姜翡知道自己再無逃的可能,只能另尋他法,“趙興邦給你們多銀子,只要放了我,我給雙倍。”
雖然兜里連五兩銀子都掏不出來,但編造全憑一張,只要口氣夠大,也可以是馬雲。
矮胖聽上去有些心,領頭的男人卻著手道:“銀子咱們是很想拿,只怕沒那個命花,你配合些,弟兄們讓你吃點苦頭。”
“別耽擱了。”
男人使了個眼神,兩名劫匪立刻把姜翡架起來,解開手腕上的繩子,把的兩只手臂一左一右地綁在了床板上。
“趙公子是花錢的人,咱們還是讓他先來。”
趙興邦夾著雙捂住部,艱難道:“我,我得先緩一緩。”
怎麼辦?他好像有點支棱不起來了。
眾人:“……”
丞相家怎麼生出這麼個棒槌。
……
林子里的黑人索著靠近了一些,“姑娘,要手嗎?”
被到的姑娘形纖細,盯著不遠那一抹燈火一不。
那群綁匪已經進屋很久,卻遲遲沒有出來,想必應該已經完事了吧。
并不想殺姜如翡,只是太礙事了,這是姜如翡的。
只要留下姜如翡一條命在,讓敗名裂,一個殘花敗柳而已,誰還會對心?只怕想想都會覺得膈應。
“姑娘……”一旁的人有些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
那姑娘好似沒有聽見一般,過了片刻,抬起手,正要示意手,遠山坳里突然出現一條火龍,飛快地朝著這個方向靠近。
“有人來了。”黑人道:“應該是昭寧王,看來不用咱們出馬了。”
那姑娘臉卻忽地沉下來。
“他竟然,會來救。”那幾個字幾乎是從牙里出來。
“也好。”姑娘又說:“讓他親眼看看被糟蹋得不人形的樣子也好,讓他以後每次看到都能想起這副模樣,你說他還會喜歡嗎?”
黑人不答,那姑娘一揮手,眾人立刻匿進更深的黑暗里。
火龍越來越近,裴涇一馬當先,玄廣袖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
“王爺,應該就是前面那座茅屋!”段酒指著遠的亮喊道。
裴涇猛地勒馬,後的長龍也驟然停下,火把的亮將整片山林照得如同白晝。
裴涇瞇起眸,盯著那扇出昏黃燈的窗戶。
“滅火!下馬!”
“段酒。”他聲音冷得像淬了冰,“包圍屋子,一個都不準放跑!”
……
一屋子人磨皮,無所事事,都在等一個人。
主顧不筷,他們這些嘍啰也吃不上飯,可問題是主顧的筷子可能是斷了。
矮胖已經看了趙興邦好幾眼,眼神里裝著“你到底還行不行啊”。
那眼神讓趙興邦越發焦躁。
可越是焦躁,他就越是不行,越是不行,他就越是生氣。
倒是不那麼疼了,但是火辣辣的,趙興邦覺要麼腫了,要麼碎了,但他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子檢查,只是今晚他可能真的行不起來。
但人要臉樹要皮,他不可能承認自己不行。
“看我做什麼?”趙興邦惱怒,“你們這麼看著我,我怎麼還有興致?”
矮胖男人訕訕地了脖子。
心說不行就承認嘛,非讓他們在這里干耗著,可不是浪費時間麼。
姜翡被綁在床板上,慶幸自己幸好踹了趙興邦那一腳,先廢了他的作案工。
盯著屋頂,想著也不知誰會來救,姜家上下一屋子廢,也只有老夫人能主事。
還有誰呢?
魏明楨如果知道失蹤,應該會來救吧,畢竟是他的未婚妻,他總不會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