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四十七章【捉蟲】 天生來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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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捉蟲】 天生來克他的……

謝清硯被善解人意的一句話激地心神起, 頭皮發麻。

外頭日融融,蟬鳴聲此起彼伏地響起,好似要裹挾著熱浪滾滾而來。

殿置著消暑之用的黃花梨冰鑒, 散發著清涼舒緩的氣息。

不過此時, 謝清硯卻覺都無甚區別。

往下, 正對上檀禾那雙流出期待的幹淨烏眸。

且不說又是從何得知的, 但謝清硯知道,更多的依然是對未知事的好奇。

有那麽一瞬間, 他真想捧住腦袋,使勁搖晃, 將那些旖旎盡數晃出去。

并非是不喜,而是太折磨人,難以抵, 死死掐準了他的命門。

許久不聞聲音,檀禾奇怪地盯著他, 見青年臉上出不可置信,震驚, 無奈, 似乎還有咬牙切齒的神

這很難回答嗎?

檀禾出細白冰涼的食指,催促一般地抿的:“怎麽不開口說話了?”

拋開紛擾的思緒, 謝清硯順著的話, 牽角,間發出一聲極低的嗯聲:“不如孤再去好好沐浴焚香一番, 擇個晚間的良辰吉時,如何?”

當真是一副面面俱到的問詢口吻。

檀禾沒聽出他話裏的調侃意味,心想居然還有這麽多講究嗎,著實訝然。

點頭不疊, 眼睛裏出歡欣:“好,都聽你的。”

意料之中的回答,謝清硯沒好氣地看著檀禾,一時不知該回什麽好。

他笑而不語,略作沉思後道:“孤想起軍政有要事理,晚間恐怕是不行。”

如晴天霹靂落下,檀禾滿臉雀躍的表漸漸凝固,蹙起眉,失地啊了聲。

默了一瞬,謝清硯又緩聲:“所以還是及時行樂好。”

短短幾息,檀禾的緒被他弄得大起大落,笑意再次攀上眉梢。

在津津有味地欣賞著來回變換的臉後,謝清硯攔腰橫抱,幹脆利落地將人在近前的榻之上。

檀禾忍著笑,湊上前,含含糊糊地吻了上去。

寢殿深,道道玉楹珠簾後朦朦朧朧,約可以看見榻上的盛景。

被傾在榻案上的人雲鬢斜簪,脆弱而纖細的腰肢被人掌在手中,雪腮人的暈紅。

氣息過薄紗小傳到,溫熱微,高的鼻梁陷在一片雪中。

四下裏無人,殿外的蟬鳴聲漸弱,幾乎是覆蓋不住他弄出的聲響。

“別咬,要破皮了。”

折磨,瞬間崩潰,委屈地低呼控訴。

聲音一出,連檀禾自己都嚇了一跳,抖得不樣子。

急促的息聲讓謝清硯極為愉悅,每每這時,他骨子裏的強勢便暴

謝清硯選擇聽不懂人話,繼續慢條斯理地含咬:“不是阿禾要的繼續嗎?”

緩慢起眼簾,黑沉濃郁的瞳仁猶如深不見底的漩渦,浸著檀禾那張芙蓉面。

這段時日他被撥得滿火氣,繃著理智告誡自己不能,忍耐到極限也只能咬解解

他想,是該到些懲罰,總要讓長長記

他的呼吸就吹在心口,讓檀禾心不止,無言片刻,用力扣住他的肩膀,指下男人繃得厲害,如塊烙鐵般。

是繼續,不是繼續啃

殿下為何總是親著親著就開始控制不住啃噬,仿佛自己是塊磨刀石,磨得鋒利了便要準備生吞活剝,蠶食殆盡。

昏沉的腦袋閃過一念頭,檀禾,放了聲音好心問:“殿下,你是不是不會啊?要不我來吧。”

檀禾自詡是參了畫冊,再結合話本描述,舉一反三,應當是信手拈來。

真是天生來克他的。

謝清硯微微閉目,似是平息心中翻騰的緒。

“阿禾真是。”淡薄的線扯了扯,他咬牙關地贊道。

前倏然一重,檀禾睜大眼,手抵在謝清硯厚實的膛上,使勁推開。

心有餘悸地低眸朝前看去——

要墜不墜的松垮小上還嵌著深深牙印,可想而知裏頭會是何模樣。

良久,檀禾緩過味來,詫然擡眸:“你屬狗的?”

青年不惱亦不語,墨玉般的幽眸灼灼地盯著

他仍是冠齊楚,渾上下出冷峻與威嚴,或許是眼尾未褪的薄紅,讓他整個人多了分頹的風流態。

可餐,令人心馳神搖。

疤還未好便忘了痛,檀禾一瞬又被迷了心竅,大人不記小人過道:“原諒你了,但稍會兒不準再咬。”

謝清硯哂笑一聲,果不其然,指吃一塹長一智,永遠不可能。

的目注視下,謝清硯若無其事地拾起榻上的衫,親手剝去的再一一穿戴好。

目之所及,烏雲白雪,玉了生瑕,細頸、鎖骨上舊青未愈,轉眼又添了新的痕跡。

像是被急風驟雨打蔫了的花,眼睛潤,正可憐兮兮地著他,洶湧的不退反甚。

謝清硯避開視線,片刻,目中暗平息,他啞聲問:“疼得厲害?”

檀禾越想越委屈,蹙了蹙眉:“等下你也要給我咬回來。”

系盤扣的的手一頓,謝清硯短促而低沉地笑了起來,就勢的腰:“還不到時候。”

檀禾眉梢細細,略有些疑問:“為何,不是都在一起了嗎?”

“我們還未婚。”謝清硯平靜道。

又是這套說辭,檀禾記得很清楚,當初想抱他睡覺,也是用這句話來堵

檀禾輕哼,別過臉,顯然是不想被糊弄。

謝清硯嘆氣,抱著坐好,繼而低下頭,在腮頰細細地親,流連至,連聲音都不自覺變和了。

“阿禾,哪怕現下了婚也不可,之後要行軍前往朔州,還會同北臨打仗,若是有孕呢。”

說話間隙,大掌在檀禾平坦的小腹上。

無論是男是飲用的避子藥,都極為傷

再是那些千奇百怪的避孕妙,也難保無萬無一失。

子有孕于母而言本就兇險,再者千山萬水,舟車勞頓,他不敢拿去賭,絕不能出岔子。

從前他未曾有過,不知念會如此難熬,轉而又想左右不過就這半年的時間,能忍則忍。

檀禾被他親得不上氣來,迷迷糊糊聽見他這句話,細下想來,的確很有道理。

沒想過有這茬,被沖昏了頭腦。

倏地,腦中又靈一閃,檀禾覷著他,又理直氣壯地弱聲提醒:“不是還有別的法子麽,可以不進——”

未說完的話被一掌拍了回去,瞬間鯁在中。

謝清硯長指掐住臉頰,另一手重重打在上。

看來懂得真是不

他話鋒一轉嚴肅問:“你是不是又在元簪瑤那兒看了什麽?”

不然為何從元府回來後,連半天時間都不到,陡地又換了個人似的,從前至多是親吻抱。

檀禾一聽,不自覺直腰桿,眼睛蓋彌彰地瞪得滾圓:“沒有的,你別污蔑我。”

謝清硯不信,雙眸深沉又銳利,好整以暇地端詳著

檀禾咬了咬,緋紅著臉頰,一臉的不認賬。

“下回再說謊,阿禾最好能閉上眼睛,會更有說服力。”謝清硯無點破。

檀禾茫然聲:“啊?”

他怎知在說謊,有那麽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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