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晶在進的猛烈攻擊下已經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趙昆化罵道:“臭小子,你是存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
這么干法,晶奴還怎么跟我吃?”
進訕訕一笑,作只得慢了下來。
秦晶溫的好像使他到一陣莫名的親切,他也樂于來慢慢地。
得到息之機的晶奴重新用心地用為的主人服務著。
趙昆化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房角的楊緗玲已經醒轉,眼前是一片的場面。
靜靜地重新閉上眼睛,讓他們知道自己醒來對來說決不是一件好事。
但還是躲不過趙昆化的眼。
他冷笑一聲,對進輕聲道:“小玲婊子醒了。
暫時不要,等休息夠了,再給你看出好戲!”
進隨口應了一聲。
他對姨媽的滿腔正在秦晶的上努力地發泄著,聽到這話他中又驟起一陣憐惜之意,等下姨媽又將到一場凌辱。
雖然他并不知道會是什么把戲,但那肯定不會使人好的,這趙老兒的手段他太清楚了。
進脈脈地了一地上那麗的,那畢竟是他的親人…… 趙昆化輕輕著秦晶的頭發。
“你不試試的屁眼?
晶奴有一個我所見過的最的屁眼,很舒服的。”
他指導著他的婿。
秦晶“嚶”的一聲,子微微扭了一扭。
被他們這樣討論著自己上害的部位,飽遭的還是到一陣發熱。
后面那年輕的男人果然將棒上移到自己的門上,慢慢地了進去,秦晶口里發出一聲長長的。
進慢慢地著秦晶的門,那果然十分的屁眼里將他的棒包著不風,他只到整棒都被溫暖的壁輕輕地按著,他舒服地呼了一口氣。
“阿茵的屁眼太了。”
趙昆化評論道,“還被干得太,屁眼還是有點生,沒有晶奴這么。”
他轉頭看了看阿茵,憾地沒有看對阿茵對這番話的反應。
這個他最疼的人,正被那些男人圍在中間,的里、戶里和他正在評論的門里,都有棒在著。
那抖著的顯然不可能去注意其他沒相干的談話了。
“嘿嘿!
就這樣再玩多幾次,阿茵的屁眼會慢慢變得更好的。”
進幸災樂禍地笑著。
“去你的。
我可不希我的人變男人的尿缸!
這一次是看在你的面上例外,以后再也休想!”
他啐道。
“他的人”一般是不許別人的,和“他的奴”不同。
進領會到了這一點,他突然到一陣,對趙昆化的!
“我不會真的激他吧?”
進問自己。
他很快地給了一個否定的答案,“當然不會,他只是在利用我!”
但是對于趙昆化的信任和厚,他居然還是到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 “呵……”秦晶輕輕了一聲。
進看到的頭被趙昆化按在下,趙老兒口里痛快地呼著氣,他完事了。
進繼續著秦晶的門,人的已經離開了主人的下,上半伏到地上。
“乖巧的人。”
進心想。
那邊的阿茵還在咿咿呀呀地個不停,一又一的棒在的出著,男人的嘻笑聲響一片,進看到阿茵戶上那枚亮閃閃的金環正被人提在手里輕輕地扯著。
“嘿嘿,他們只玩過帶銀環的,還沒玩過帶金環的。”
進肚里暗笑。
而他的眼忽然掃到一旁的楊緗玲上,他猛然注意到姨媽的部那片濃的。
進下意識地將手到秦晶的下,在溜溜的阜下面,手指到一枚金屬環,他又看了姨媽一眼。
沒有,的確沒有!
姨媽的部并沒有被上環。
進突一暖氣直涌上來,他的棒不自覺地加大了力度,在秦晶屁眼中賣力地著。
他突然回過一口氣,將棒猛的撥出,一下子又捅的戶之中。
秦晶又是一聲長長的,只覺倏的一陣快掠過,子宮被一暖流一下一下地沖擊著。
進滿足地將注妻子的姨媽,一屁坐到地上,他覺得有點累了。
完任務的秦晶乖乖地趴在地上,輕輕地著氣。
這時候保持安靜是很重要的,十分明白。
過一口氣的進慢慢走回椅子上坐下,欣賞著弟兄們阿茵的刺激場面。
男人們正瘋狂地在阿茵的上發泄著,他們明白玩這個人的機會不會太多,現在必須玩個夠本。
悲鳴著的阿茵全能容納棒的地方都被塞得滿滿的,無力地輕輕扭著,一下子被這么多男人侵,對來說還是從未有過的經歷。
主人難道就不憐惜了嗎?
讓這么多臭男人魯占有麗的!
阿茵努力地想將頭轉向趙昆化的方向,但辦不到,把棒捅在里的那個家伙不許的頭。
又過了好一陣,男人們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在閑著。
有人對趙昆化指指伏在地上的秦晶,得到幫主微微的一個點頭。
于是,弱的晶奴立刻也被男人們圍了起來,幾棒爭先恐后地的,猛烈地起來。
“讓幫幫阿茵。”
趙昆化想。
進饒有興味地看著這十來個壯漢兩個的景,趙昆化則是一直微笑著不語。
賞賜是他籠絡幫眾的最有效的手段。
他說過:“要不是跟著我,你們哪能有這么多的任你們玩?”
終于,阿茵覺到到上的男人越來越了,發泄過的人都停在一邊息,恢復著力以備再戰一場。
趙昆化笑笑對進道:“可以小玲婊子起來了。”
指揮幾個正閑著的家伙將在詐昏的楊緗玲拖了起來,用繩索捆綁著。
楊緗玲下的疼痛還未消盡,見又要綁,肚里暗暗咽著淚水。
的雙手被綁到后,繩子繞著的左繞了幾圈,用力一勒,楊緗玲一聲慘,繩子扎著左部,使整只滿的房勒得向前鼓起,漲一個紫的圓球。
進看得心中絞痛,但丹田中卻是一暖氣緩緩升起。
眼看著姨媽的另一只房也被如法炮制,疼痛難忍的姨媽低低地哀號著,“如果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就好了。”
進心想。
但那畢竟是他母親的親妹妹,即使他看得再奇無比,但心里總有一個影消磨著他的。
“其實我盡可以放開……我難道還在顧忌這個?”
進搖了搖頭,他明白他已經沒有顧忌的必要,但他還是到心里有一阻力在阻止他上去參加對姨媽的凌辱。
捆著姨媽雙的繩子緩緩上升,吊著的子離開了地面。
進震驚于這一幕,他沒見過房可以這樣來施的。
的房承了全的重量,楊緗玲已經很久沒過這個酷刑了,口里不停地地,雙上的劇痛使再也沒法忍了。
但男人的作仍在繼續,的雙被折向頭頂,一雙腳踝被分到腦后,在脖子后面捆到一起,將的弓一個弧形,下兩個迷人的正對著外面敞開著。
“嘿嘿!
那時候我們經常這樣捆玲婊子姐妹的。
姐妹倆就這樣面對面吊著,一木棒貫穿了兩個。
哈哈,平時倔強得不肯出聲的兩個婊子被吊這樣后就痛得爭相哭著著,然后我們就流們的屁眼,爽啊!
冷面雙艷被我玩著大聲哭,哈哈哈……”趙昆化得意地向他的婿吹著他以前的功偉績。
進默然不語,看著姨媽那因疼痛而扭曲著的面容,他知道現在有多痛苦,而這時的里還沒有木棒或棒在著。
他知道趙昆化是怎么不擇手段地折磨他的母親,他恨恨地盯了他一眼。
而他的岳父則是笑咪咪地看著楊緗玲,好像正在想像著們姐妹倆一起被他時的妙場景。
“可惜玲婊子不在了。”
趙昆化嘆一口氣,“不過玲婊子的兒在。
阿茵!
”他看到全部人都已從阿茵和秦晶的上下來了,阿茵那狼籍不堪且傷痕累累的告訴他,已經創不淺了,應該讓歇歇。
他決定放離開這兒:“去把嫣奴帶來!
然后你不用再進來了。”
進臉大變,這老賊要姐姐來代替母親遭折磨!
他的腦海中浮起姐姐跟姨媽一樣被捆著房吊著,一木棒連著們的戶,然后一大幫面目猙獰的男人嘻笑著著們的門。
進只一陣發昏,天,這一切將在我的面前進行?
趙昆化猶自夸夸其談:“那時候正在跟老李結盟,那家伙最喜歡就是干玲婊子的屁眼了,全部人就是他干得最多!
他最后還將玲婊子要了去,也不知他要了這個被玩的半死的人,能玩得幾天?”
進突然問道:“沒問過他嗎?”
趙昆化搖了搖頭,道:“其實那之后我也沒見過老李幾次,有事總是派小的去跑跑。
他的,我為什么沒問?
也真是怪!”
他撓了撓頭。
他其實是有機會問的,但他卻不知為什么總不想在老李的面前提起楊綃玲姐妹。
阿茵艱難地挪著子,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進著的背影,小腹中又是一陣暖意,他心道:“今天就這樣放過了?
以后再找個機會把玩殘吧…………” 那邊吳山泰提了一子,正笑嘻嘻地站在哀著的楊緗玲面前,輕輕敲擊著的戶。
“你姐姐不在了,等一會就讓你的外甥代替吧。
哈哈,很久沒嘗過這種滋味了吧?”
將子作勢向的戶輕輕一捅,聽得楊緗玲一聲輕哼,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外面一聲人的尖。
是阿茵的聲音!
趙昆化一怔,難道他的地盤上也會出什么意外?
吳山泰已丟下子,帶頭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