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好，陸夫人好。”
“陸總，陸夫人好。”
“陸總陸夫人，沒和秦總一塊來呀？”
排在最前面的幾家企業都獲得跟陸錚和慕暖暖談話的機會，其他人見他們聊上了，就自散去了，這樣扎堆排隊，不好看。
人群逐漸散去，殷博剛和殷億舟便有機會目睹宏盛集團總裁和總裁夫人的真面目，但兩人的視線真的毫無阻礙看過去時，神又不僵住了。
殷博剛僵了好幾秒才緩過來，扭頭看旁的慕如清，“那不是暖暖嗎？”
慕如清眨眨眼，無奈，“是暖暖。”
還想繼續瞞著殷家暖暖的份呢，結果來到這個宴會，就見到暖暖了。
“暖暖……”殷博剛看到了慕暖暖挽著的男人，正是那天婚禮上和暖暖結婚的那個人。
兩人正面帶笑容和江城排行第三第四第五的企業老總聊天，慕暖暖穿著昂貴優的藍系長，仿佛夜晚星空下一尾人魚，高貴雍容，端方如玉，和對面的幾位年紀比大上很多的太太們對話，毫不見怯場。
慕暖暖淡定從容的姿態闖殷億舟的眼眸，殷億舟垂在側的拳頭悄悄用力握。
在殷家的時候，乖巧中帶著幾分警惕，全然沒有今天所見的從容自由。
好像從一座牢籠里飛出去後，徹底自由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殷博剛問慕如清。
慕如清說：“昨天才知道。”
殷博剛心頭收，昨天他回家來看見的那輛車，其實里面坐著慕暖暖，慕暖暖親自送慕如清回來的。
“你怎麼不告訴我？”
慕如清早已想好說辭，“我說了，你們未必相信我，還可能會覺得我癡人說夢，在打腫臉充胖子。”
殷博剛角了，“昨天你帶那麼貴重的珠寶回來，我們怎麼可能說你打腫臉充胖子。”
慕如清角淡扯，“那是我把你們想得太市儈了。”
殷博剛察覺到語氣里的一不爽，不好再繼續說下去。
幾秒後，他調整好心，說：“既然暖暖在這里，你把和陸先生過來，咱們敘敘舊。”
“你確定嗎？這里不乏那天去參加婚禮的人。”慕如清一句話讓殷博剛變了臉。
那天婚禮，慕暖暖在賓客們眼中是個笑話，後來慕暖暖自己扭轉了乾坤，但慕暖暖在殷家的地位是拖油瓶這個事實，誰也改變不了，殷家還有臉靠上去？
“爸，公司那邊還有點事，我先走了。”殷億舟黑著臉闊步離去。
“這麼快就走了？”殷博剛還打算讓殷億舟去慕暖暖，試圖修復關系，結果這家伙先走了。
“咱們也到走走吧，不要干站在這里，免得被人盯上。”慕如清開口。
殷博剛只好挽著到走一走，和人說說話。
一名參加過殷趙兩家婚禮的老總前來說道：“殷總，剛才我看見宏盛集團的總裁夫人了，覺和你家那個小拖油瓶長得很像呀。”
殷博剛滿腹愧，“梁總，請你自重，暖暖是我的外甥，不是什麼拖油瓶。你再當著我和我夫人的面這樣稱呼，我也不跟你客氣了。”
梁總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就是嫂夫人啊，是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