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謝謝你和孫叔叔。”慕暖暖抱著慕如清，心里似有千言萬語，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無比激這兩個人。
“如果你確定了想離婚，我幫你。”慕暖暖看得出來殷博剛不肯離婚，不過現在有能力，去跟殷博剛談一談，殷博剛應該愿意。
“嗯。”暖暖主要幫，慕如清是不會拒絕的。
這時，陸錚提醒慕如清，“小姨，剛才殷先生說他下午還會過來，送服和晚餐過來。”
慕如清想了想，“讓他過來吧，我再跟他談談。”
傍晚時分，殷博剛來了，左手拎著行李袋，右手拎著餐盒。
“如清，我讓廚房燉了你喝的榴蓮湯。”殷博剛表現殷勤，把病床上的小桌子支起來，桌面上擺著的菜都是慕如清吃的。
慕如清沒有說話，一門心思填飽肚子。
放下筷子的時候，殷博剛很自覺把餐收起來，把餐桌按回原位。
“博剛，我們分開吧。”慕如清開口。
殷博剛嘆了口氣，“你知道的，我不會離婚。哪怕你現在不愿意見我。”
“為什麼呢？你明知道我是因為什麼而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婚前就知道，但我想過了，我不介意。我就是不介意，才用手段騙你。”殷博剛似乎不覺得自己當年的行騙有錯，他也很直白地表示，“我不後悔。”
“你惦記你的初男友，我惦記你。我不會跟一個死人爭在你心里的地位。”
慕如清難以理解他的思想，“何必呢。我只是個普通人。你娶了我，也不見得，你有多開心。”
“人活著哪有那麼多開心的事，我心里覺得滿足就行了。”說到這里，殷博剛眼皮跳了一下，今天他都不太敢直視慕如清的眼睛，此刻忍不住對上慕如清的視線，問：“你是不是因為沒怎麼看我開心，所以你覺得我們的婚姻過得不舒服？”
慕如清眨眨眼，以前惦記著孫雨卿的心臟在殷博剛上，并不在意這些，有時候殷博剛臉顯得太過難看，也是出于怕心臟出問題而擔心。其余時候，似乎沒真的把殷博剛單純的當自己的丈夫。
無法分辨過去這些日子，自己到底是因為心臟，還是因為殷博剛而覺得這個婚姻不舒服。
不用回答，殷博剛從這漫長的沉默差不多找到答案了。
“沒關系，慢慢來。”殷博剛語氣還是那麼平靜。
慕如清無語了，過了一會兒說：“出院後，我不回殷家了。暖暖給我準備了住。”
殷博剛指尖了，“你要是想單獨住一段時間，我也同意。沒關系的。”
看他意志堅決，慕如清選擇閉上。
他還想陪床，晚上七點多時回來殷家拿服。
殷老爺追在他後問慕如清的況，“怎麼會出車禍？”
“不小心導致的。這段時間我會去醫院陪著。”
“你又不是醫生，干嘛非得去醫院陪著，公司不要了？”
“億舟已經可以管理公司，我一時半刻不在也沒關系。”
見兒子為了個人這樣，殷老爺萬般不樂意，“什麼時候出院？”
殷博剛說：“至要一個月，出院後，可能不回來，住在外面。”
“什麼？要住在外面？住在外面干什麼？”殷老爺想起來慕如清反常的一面，有點懵，“該不會真打算和你離婚吧。”
這個兒媳婦，以前眼為他兒子著想，不管他怎麼蹉跎，都忍氣吞聲，從不告到他兒子面前去，那天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面提離婚，真是想想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