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舉辦滿月宴的時候,能否給我一張請柬?”江濤不要臉,直接問陸老爺。
陸老爺可謂是騎虎難下啊,面對這位上校級別的人,只能笑笑,“可以。”
“謝謝。我不打擾你們了。”江濤轉離開了。
秦瀾問陸詢,“他送來的是哪個盒子?”
陸詢:“藍那個。”
秦瀾打開盒子,只見里面有兩個做工非常重量很沉的長命金鎖,另外還有兩條金腳鏈,金品旁邊還有一張黑卡。
秦瀾早就猜到可能有這張卡,所以才特地打開來看的,拿著卡遞給慕暖暖。
慕暖暖看到這張卡,也不嘆氣,“不要。”
陸錚卻是手過來拿走,“為什麼不要,這是他給兩個孩子的,既然給了,那就用起來。”
慕暖暖瞪著男人,“咱們缺養孩子這個錢嗎?你是不是怕他呀?”
陸錚角了,“我是敬他,怎麼著也是曾經的上級。老婆,你們這樣推來推去的,只會給他機會繼續接近你們,不如收了,下次他就沒理由再來找你們了。”
慕暖暖不由得跟秦瀾對視一眼,該說不說,陸錚這個想法,還真是有一定道理。
“那就收下來吧,該用用。”秦瀾說道。
聞言,慕暖暖就讓陸錚把黑卡放進的錢包里。
外面又窸窸窣窣的傳來了說話聲,都是很悉的聲線。
秦瀾就去扶陸老爺,“年輕人來了,我們先撤吧,不然坐在這里,他們估計都不好意思說話。”
“是這個道理,我們老的先撤了。”陸老爺正好跟秦瀾談談度假村的項目,他想把蘇家也拉進來。
蘇雪和的父母是間諜被抓後,蘇家被打了,目前的蘇氏,可以說只剩下一個岌岌可危的空殼子。
看到這個況,陸老爺非常不忍心,一直在找機會幫扶蘇家。如今打蘇家的那只手松了力度,有放過蘇家的打算,陸老爺便尋思著,拉蘇家一把。
現在蘇家部已經改頭換面,他只需要給點幫助,就能讓蘇氏重新站起來,雖然不能回到過去的輝煌,但也比萎靡不振的好。
秦瀾也知道蘇氏如今的狀況,陸老爺一提出來,就同意了。
“蘇老爺的大孫子,頗有蘇老爺年輕時候的風范,只要沉得住氣,過個二十年,蘇氏還是可以重新來過的。”秦瀾說道。
出了那樣子的事,如果一家人是切聯系的,蘇氏可能已經不存在了。
還好蘇老爺和蘇家大孫子都是害者那一方,也識時務,先主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嫂子,這是我媽和我姐一大早就炒的你最吃的菜,還有這些鹵味,也是專門為你鹵的,說實話,我長這麼大,吃過我媽鹵的東西無數次了,可第一次聞到這麼香的,但我媽不給我們吃,就只給嫂子你吃。”
蕭劍把從家里帶來的食打開蓋子時,大家都差點被香迷糊了。
“暖,先吃!”張阮阮饞得不行了,快速戴上手套,拿了一只鹵鴨爪喂慕暖暖吃。
慕暖暖哭笑不得,“你們也都吃吧,蕭伯母做了這麼多,明顯也是打算給你們吃的。”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這都是沾了嫂子的福氣呀。”李風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聞言就開始給眾人發手套,戴上手套後,拿了個給陸錚吃。
陸錚沒吃,把上的撕下來放在一個空盒子里,等著喂給慕暖暖。
“哎呀,鹵貨好吃,但狗糧更好吃了~”陸詢笑嘻嘻打趣自家大哥。
陸錚理直氣壯,“你們沒老婆,不懂的了!”
陸詢:“……”
“詢,我就勸你一句,不要試圖打擊你哥,因為很有可能你會被他反過來打擊到。”李風作為一名害者,真心實意地發出勸告。
陸詢嘆氣,“我記住了,以後我再也……唔……”
還沒說完話,里就被半截鴨脖給堵住了,拿著鴨脖的手是一只白玉般的芊芊細手。
張阮阮把鴨脖塞到陸詢里,單手叉著腰說:“誰說他沒有老婆的,等他好了,他就有老婆了。”
“咳咳咳!”坐在旁邊啃鴨貨的張君城看到妹妹這放不羈的“護夫”樣,氣得不行,“張阮阮,你就等著回家被爸媽用鞭子吧。”
聽到張阮阮會被父母用鞭子,陸詢趕快搖著椅遠離張阮阮。
張阮阮氣鼓鼓瞪了張君城一眼,“你要是敢說出去,我也會把你的暴出去的,我親的哥哥,前陣子我去你家,不小心用了下你的電腦,然後發現了一個天大的,你居然喜歡之前借住在舅舅家的那個姐姐,那個姐姐差點就為舅舅的養了,而且人家現在結婚了,孩子都有了。我不就喜歡個坐椅的嗎?你可是喜歡……”
“吃吧,你想怎麼護著陸詢都行,我不告訴爸媽。”人都是這樣,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著急了,就不敢聲張了。
只是,張阮阮這話落下,整個病房都安靜下來了,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眼神意味深長地看著張君城。
陸詢消化完張阮阮的話,清咳了一嗓子,“君城,男小三不好當,你還是,先蟄伏吧。”
張君城氣得要命,“隊長,我什麼時候說我要當男小三了?被老公家暴,我最近在準備幫打離婚司好不好。”
“我去,這麼快就能撬墻角了。”李風震驚。
蕭劍這個老實人也看不過去了,審判地看著張君城,“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張君城:“……你們夠了啊,不了解別說,我和目前什麼也沒有,我純粹是幫打司,人家還不一定喜歡我呢。”
“你要是想知道珊珊姐喜不喜歡你,我可以幫你試探的,但我張阮阮是這麼容易就幫敵人的人嗎?除非你求我。”這一瞬間,張阮阮的下仰得高高的,一副打勝仗的模樣。
張君城咬了咬牙,“我才不求你。”
“哼,我就等著你來求我。明天我就找珊珊姐去,沒想到居然被家暴了,這婚的確得離,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張阮阮說道。
吃完鹵貨,陸詢就默默搖著椅離開了慕暖暖的病房。
他安靜地縱著椅,後突然傳來腳步聲,跟著是溫的嗓音,“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