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原地消化了一下肚子里的委屈,又分析了現在自己所的不利局勢。哎,他想殺了今宵的心都有了。
本來以為今宵是自己的神助攻、軍師,沒想他是個專坑好兄弟的老6.
連服務生都看出澈想殺人的心了,完全不敢靠近,心祈求這尊大神趕走吧。
帥有什麼用?那麼兇。
“你在哪?”撥給今宵的電話接通後,澈閻王爺般的聲音響起。
“我趕回住的酒店了,得幫你看著你媳婦呢,我都沒時間泡妞了。”今宵還想要邀功。
“房號給我,你爹來了!”
“誰的……”
沒等今宵說完,澈掛掉電話大步離開了咖啡廳。
今宵沒想到澈來得那麼快,E字輩的妹子還沒來得及攆走呢。
E妹看到澈的時候,眼神里不止放,還想放鉤。“您就是吧~~?”
擱平時,澈還會假模假式地哄兩句逗得對方花枝,但今天他顯然沒有那個心。
提著四十米大刀來的,不傷及無辜就不錯了。
“麻煩請你出去,我要和今宵說點事,別濺你一。”澈平時的浪勁全數收起,肅然道。
說點事,怎麼就要濺一了……?
E妹有點怕怕,這和今宵描述的二公子出好大啊!
三十六計跑為上計。
今宵愣在原地,覺自己是當代魏征。
隨著門嘭一聲關上,今宵小肚子竟然沒出息地一抖。“老二,你……你要干嘛?”
澈一步步近,今宵步步後退。
“你都跑跟前說什麼了?”澈的眼神灼灼,恨不能將今宵原地火化。
“我,我能說什麼啊?自然是提醒你老婆要和異保持距離,潔自好啊!你不會要恩將仇報吧?”
“欸?你怎麼突然從帝京跑過來了?”今宵後知後覺,“專程飛過來抓現行啊?”
“我來是為了殺你滅口。”
今晚這一頓大兜,削得今宵,難忘今宵。
末了,澈重新慢條斯理戴上手表,“幫我查下代辭房間號。”
今宵:“……”
“快點!”澈又舉起了拳頭。
今宵立馬抱頭,“好好好,等下等下。”
打聽好了,澈起就要走。
今宵住他,“這麼晚你去干嘛?我再給你開間套房得了。”
澈轉瞪他一眼,“拜你所賜,去做被雨淋的狗。”
應了當初今宵教他的那句:不做貓要做狗,有時候要比狗還狗。
澈舉一反三再升級,比狗還狗,那就是假裝一條無家可歸、被雨淋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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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代辭房間門口的時候,澈也產生了一種“”,左看看右瞧瞧的,生怕旁邊房門突然出來人。
不過他轉而又罵自己有病。他是合法持證的老公啊……怕什麼?又不是來的!
明明是來跪道歉的。
要理直氣壯地卑微!
澈長長呼了一口氣,敲門。
沒一會兒,他聽到從里面傳來的腳步聲,竟然沒有他的心跳聲響亮。
代辭開門,一看是澈。
他白黑,西服外套拎在手上,發有些凌,有種落拓不羈的風流勁兒。
“你怎麼來了?”代辭眉心微攏。
澈一見,便出一口大白牙,在出聲趕他之前先發制人,“代代,放我進去。”
“不。”代辭果斷拒絕。
澈氣定神閑,一副無賴的世家公子模樣,“好啊,你不讓我進去我就在你門口站著,這一層好多你們同事吧?”
代辭拽著他的脖領就給他薅進房間了,隨即關上了門。
澈進門之後把這當自己家一樣,外套扔在一邊,自己去倒了杯水“噸噸噸”,松弛滿滿。
毫沒到代辭難看的臉一樣。
“我今晚沒有地方去,只能找老婆這蹭住一晚了。”澈說得理所當然,仿佛之前咖啡廳的不愉快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且這話說出來,代辭但凡信一個標點符號那就證明蠢得無可救藥,需要進醫院的程度了。
“你可以自己開間房。”代辭平靜提醒他。
“不會。”
代辭:“……?”
澈站起直接熊抱住,“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來找你干什麼你心里沒數嗎?顯然是來跪道歉的啊。”
他心里明鏡似的,這“隔夜仇”要是結下了,以後更難哄。
“那你跪啊。”代辭抱臂冷觀。
“……”
代辭總有治他的辦法。
“那是個比喻……難道我說我來負荊請罪,背上還真要背兒荊條?”
“你沒錯,你哪里錯了啊?大義凜然來捉,就差腦袋上戴一正義使者的環了。”
“那不是天使嗎?”澈見代辭怪氣,也開始貧。“都是天使惹的禍。”
他開始臭不要臉地,細嗅的脖頸。
代辭最怕,他灼熱的呼吸弄得直,顯得是故意進他懷里一樣。
“你自己投懷送抱的啊,算是原諒我了?”
“……”
“好了代代。”澈將的子轉過來正對著他。“你不要當作是我不信任你來捉,你換個角度理解一下——”
“是你魅力太大,我產生了危機,本睡不著,連夜吃了很多很多醋。所以著急來在你面前刷刷存在,讓你多寵幸下我。”
“你長得漂亮氣質又好,有很多人喜歡你被你吸引是很正常的事。我作為你老公吃點醋也是很正常的事,而且也是法律賦予我的權利!”
代辭輕哂,“哪條法律規定吃醋還是一項權利了?”
“《的律法》”
“……”
有時候澈想用甜言語哄人,沒有人會忍住不淪陷。
代辭跟著他的閱讀理解,好像……也沒有那麼氣咯?
反倒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反應過大,太作了?
“就你甜!”代辭打了他一下,因為力道太輕,像調似的。
澈也沒想到他攻略得這樣順利,趁熱打鐵地繼續勾引道,“如果你現在和我接一下吻,會嘗到更多甜頭……”
不等反應,鼻息糾纏,津換的吻,便如鋪天蓋地般落下來。
代辭本無力招架……
等到澈得到饜足洗完澡出來,代辭還在想,剛才究竟是如何引狼室的。
“好了,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趕收拾收拾走吧,我明天還有事兒呢。”代辭裹著被子道。
“那小公狐貍是誰啊?”澈冷不丁地問。
“……”
明明是健碩小狼狗,怎麼到澈里就變了“小公狐貍”?
“你帶的隊員?”澈自問自答了。
“嗯。”代辭沒好氣地說,“人家才剛十九,你放尊重點兒。”
“所以我說是「小」公狐貍啊。”澈覺得一點病都沒有。
“是因為他的年輕讓你產生了所謂的危機嗎,老?”代辭專氣他的。
“……老……?”澈轉就去照鏡子了!
鏡子里的臉依然白皙帥氣,沒有一松弛,怎麼就“老”了?
“老代,你給我放尊重點!”澈氣呼呼地回來沖著代辭大。
澈都沒心吃醋了。
看吧,年齡焦慮不分男。
為了證明他老當益壯,澈拉著代辭又來了一發。
代辭著氣聲求饒的時候,他才發起總攻然後收勢。
“那小子喜歡你吧?”事後澈繼續回歸正題。
代辭渾都散發著慵懶的氣息,以指為梳攏了一把頭發,無所謂似的道,“可能吧。”
“那你不采取點措施?”
代辭瞥了一眼地下那幾個被撕開的方形鋁包裝,“你采取措施就行。”
“……”
“我又管不了別人喜不喜歡我,我自己能守住自己的心就行了唄。偶爾吃醋怡,但一直揪著不放就傷了。”代辭看著澈淡淡道。
面對代氏警告,澈強行挽尊,“你最好記住你自己說的話,別讓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