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辭……沒看出來嘿,你腦可真大!”畢夏都驚了。
“不然我想不到我邊哪還有你說的這種貨。”
“額,是孔確。”
“噗……”代辭里的果不小心噴濺出來了一些。
“對不起對不起!”趕忙道歉。
“至于嗎代辭……我是和真人孔確在一起,你那表怎麼像我跟一只活孔雀茍合了一樣?”畢夏極其無語地看著閨。
“不是不是,我就是覺得你倆在一起,有喜的。”代辭用手捂住眼睛憋著笑解釋。
“嗯?一般好姐妹談,你不夸和另一半有CP,你說他們有喜,你聽聽這合乎邏輯嗎?是人話嗎?”
這喜從何來?喜從天降嗎?
“是是是,我錯了。”代辭趕和這個生命中唯一的好閨賠罪。
在眼里,孔確就是一只傲的孔雀,一貫地沒頭腦,空有一副靈斯文的外表。而且看著不靠譜也不著調的。
孔確之前對代辭的態度高高在上,後來又因為崇拜打架的戰力,變了的小迷弟,三五分鐘就一出戲似的,代辭對他的印象確實復雜了點。
不過既然畢夏喜歡,肯定會獻上祝福的。
代辭重新表管理一番道,“那希你們倆好好的,能夠開花結果,百年好合~”
“嗐,這才幾天啊就開花結果了?再說了,他們孔家的長輩是出了名的難搞,估計比澈他媽還‘那個’,我們這種大學教師家庭肯定不了們的天眼,我和孔確也就談著玩玩,及時行樂,能睡一天是一天!”
畢夏口出狂言的嗓門不算小,代辭都沒摟住。
說這話的時候,代辭的婆婆魏蕓和孔確的媽媽文心一起進來了……
有時候人生就是這麼巧妙。
八目相對,又誕生了一個社死名場面。
從文心氣紅了的臉來看,應該是聽到了。
只不過魏蕓還沒發話,只有先忍著等待時機發。
代辭認命地站起,禮貌對魏蕓和文心道:“媽,文姨。”
魏蕓從鼻子里哼出了一聲。
文心也跟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應答著。
魏蕓的眼在代辭和畢夏上來回巡梭,最後定在代辭上。清了清嗓子,開始為自己的老姐妹出頭,“代辭,你這都的什麼不三不四的朋友?”
簡簡單單一句話,造勢出了睥睨天下的覺。
代辭一聽這話,原本禮貌微笑也跟著消失。“媽,畢夏有言語上的冒犯是不對,但您說這話也有點過了。”
憑什麼說的朋友不三不四?
“呵,那你是想怎麼著?”魏蕓拎著一個馬仕小房子,氣勢十足地冷嗤道。
一邊的文心也氣咻咻的,迫十足。“小辭,你是阿澈的太太,友也是要注意的,不要對家的形象造惡劣影響。”
儼然一副王母娘娘和的復制粘版一同下凡的覺。
又是家形象、家形象的,家形象是一個婚妻子就能搞臭的?太抬舉,也太瞧不起他們家形象的金字招牌了。
代辭直接略過文心,對魏蕓道:“媽,很簡單啊,你倆互相道歉。”
畢夏平時上不饒人,但上的反骨是可的,那骨頭能屈能,比自架還靈活。
自知給代辭惹了麻煩,立馬態度了下來,“魏阿姨,文阿姨,是我賤碎,給您真心跪了,對不起對不起~”
二位王母娘娘并不買賬,眼皮都不抬,非常典型的目中無人。
畢夏笑容可掬,態度過分恭謙道:“魏阿姨我道完了。該您了,IT IS YOUR TURN~”
魏蕓一副“你也配?”的表,“我,給你道歉?”
“啊啊不止我哦,還有代辭。您一句話同時辱了兩個人,效率高的。魏阿姨我準備好了~”畢夏摳了摳耳朵,準備側耳傾聽。
一臉真誠。
“呵!”魏蕓被畢夏這副厚臉皮的樣子氣得冷哼了一聲,拉著文心就走了。
走的時候還撞了一下代辭的肩膀,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寒氣重的,這倆老太太。”畢夏無所謂似的道。“咱倆這算有氣沒地方撒不?”
代辭若有所思道:“算。”
“那怎麼辦?”畢夏壞笑著問。“你知道你婆婆的車位在哪兒嗎?”
這整個大廈都是澈家的,自然有專屬車位。
代辭秒懂,這麼多年和畢夏這朋友不是白的。
“撒氣兒去。”畢夏拎起包起,“走!”
代辭跟上。
“等下你負責吸引保安的視線,其他的給我。”畢夏有竹,把倆各自的任務安排得明明白白。
“好。”代辭應允。
然後們倆分頭行,畢夏先去車子里找了工,就徑直去了文心和魏蕓的車旁邊。
代辭憑借這張過分麗的臉和一旁巡邏看守的保安強行社。
等余看到畢夏對比了個“OK” 的手勢,兩個人便一起離開了“案發現場。”
代辭從小到大很這樣惡作劇,有種莫名的刺激與爽。
“欸欸欸,代代,你婆婆不會報警吧?”畢夏一邊洗著手上的灰塵一邊道。
代辭頓了下,“你剛才放了們幾個胎的氣?”
畢夏用雙手比出了兩個“四”的手勢,“全都撒干凈了。撒氣就要撒徹底啊。”
代辭豎起了大拇指,“夠狠的……我婆婆不會報警的。”
“四個轱轆都被放干凈了這都不報警,魏母娘娘脾氣有這麼好?”畢夏一臉詫異。
代辭輕輕搖了搖頭,“肯定知道是咱倆干的,天天把「家形象」掛邊的人怎麼會報警把家丑外揚呢?一不小心上個新聞什麼的,過于熱鬧了。”
“那這啞虧,和孔確老媽就這麼一起默默地AA吃下了?”
“那就看澈和孔確怎麼化解了。”代辭聳肩。
“合著們倆就知道和兒子告狀啊?”畢夏笑出了聲。
“我猜是。 不過你也行了吧,讓你口無遮攔,以後注意點~我倒是還好,馬上期滿卸任太太的崗位了,你可是連上崗都沒上呢!”
代辭上有一種提過了離職只等last day到來的松弛。
“誰稀罕上這破崗~我要真嫁進了這孔雀窩,都不夠我頭疼的!首先這婆媳關系我就搞不定。”畢夏著太進自我勸退模式。
代辭沒再就著這個話題繼續說,多說就有點無聊了。
倆又一起逛到很晚,才各自驅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