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邊魏蕓和文心剛吃完飯就聽到們各自的司機打電話,和們匯報四個車胎的氣全都被放干凈了的消息。
們對視一眼,直奔商場B2層“案發現場”。
家的司機老張焦急又歉疚,“對不起太太,我和老錢也就出去吃個飯回來的功夫就……就變這樣了。
我已經打電話其他人過來接二位太太先回去,同時已經聯系業調監控也做好了要報警的準備,麻煩二位太太要稍作等待了。抱歉抱歉!”
魏蕓氣得臉微微漲紅,一拂手,“不必了!我知道是誰干的。”
一旁的文心也心中有數,咬著牙,“先回去再說!”
魏蕓和文心沒有各自回家,而是一起去了家,同時把澈和孔確兩個人也過來了。
他們兩個人是在家老宅庭院門口遇上的。
“你怎麼來了?”澈松了松領帶散漫地問孔確。
孔確也是一臉懵,“我媽給我打電話讓我趕過來,又急又氣的,我這一路都在回憶和復盤,最近我也沒干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兒啊。你呢,你怎麼也想著回老宅孝敬父母了?”
澈眉心微攏,“我也是我媽打電話來的,語氣也不好。奇了怪了嘿!”
兩個“炮灰”一起往里面走。
一進門就看到魏蕓和文心坐在客廳,神嚴肅,看起來憋著一陣暴風雨要降下來。
澈頑劣慣了,先是和文心打過招呼,然後混不吝道,“怎麼了媽這麼嚴肅?我爸出軌啦?您和我文姨今天一起手拉手去捉的?”
“你個混小子,給我嚴肅點!”魏蕓是真的發怒了。
“孔確,還有你!”文心跟著發怒,“你現在和什麼七八糟的人在一起?”
澈聞言偏頭看了眼好兄弟,“呵談啦?藏得這麼深連我都不告訴?不會是泡了別人老婆吧哈哈哈?”
他說完,魏蕓、文心、孔確同時沉默了。
澈心警鈴大作,拽著孔確領道,“靠,孫zei!你不會是撬了老子的墻角吧?!”
孔確一臉無辜,也得代辭能看上他才行不吧?代辭對他們那幫人都沒啥好印象!
魏蕓和文心一臉無語,場面一度混。
最後魏蕓嘆了口氣把今天的遭遇和孔確、澈說了,文心負責在一旁添油加醋。
澈和孔確對視一眼,竟然差點沒憋住笑出聲,各自心為倆豎起了大拇指,可真有們的!
“你倆這是什麼態度?”文心不滿。“孔確,你和那個人什麼時候在一起的?趕給我散伙兒,你玩可以玩,但是也不能那麼不挑!”
孔確一聽親媽這麼辱自己的親朋友,他不干了,“老媽,您晚上吃的是剁椒皮蛋嗎,說話也忒難聽了!”
此剁椒皮蛋無辜躺槍。
“混賬你!”文心恨不得當場死這逆子。
孔確躲得很快,邊退邊說,“夏夏不是主挑釁的人,您肯定是說什麼先激著了~”
胳膊都快往外拐到天邊去了,更加激化了彼此的矛盾。
相比傻直男孔確,澈就顯得和多了。
他散漫的語氣哄著自個兒親媽,“媽,那您想讓兒子怎麼辦?怎麼能幫您和文姨出這口惡氣?您提出個解決方案。要不我把代辭車子車胎氣兒也放了?砸報廢了也行。”
澈是真心這麼想的,早看那輛二手牧馬人不順眼了。
然後給換輛新的~
澈都這麼說了,魏蕓要是繼續煽風點火也有點太沒肚量了。
其實和文心把澈和孔確急召回來也是一時上頭,這不就是純跟兒子告狀嗎?
但活了幾十年還沒遇到過這麼低卑劣的“報復手段”,確實有點無所適從。
澈見魏蕓氣鼓鼓地沒說話,然後道,“您在言語上肯定占了上風,那您那輛幻影點委屈也在所難免,您要實在覺得憋屈咽不下這口氣就報警抓倆。”
“然後呢?”魏蕓冷哼。
“然後我和孔確就一起出連夜去保釋倆,然後給您和文姨該賠錢賠錢唄,一切走法律程序。”
“你!”魏蕓被這兒子明顯的偏心氣到無語。
最後這事兒也掰扯不明白個解決方案,不了了之。
孔確被文心耳提面命,讓他和畢夏趕分手,他剛想出口反駁,澈就幫好兄弟打著哈哈給“救”了出去。
一出門,澈就給了孔確一腳,“你膽子夠大的啊,連我老婆的好閨你都搞,你想上天?”
“什麼我搞?是搞我!然後我們互相搞。”孔確屁不服道。
“你們是玩玩還是認真的?”澈追問。
孔確後腦勺,“隨便玩玩~”
這是畢夏一直對他灌輸的:對他就是隨便玩玩。
“不打算負責?”
“不打算。”孔確氣哄哄地道。
畢夏并不打算對他負責。
“好,我都錄下來了。回頭給代辭,至于要不要給畢夏聽,看自己吧。”澈說完就大步準備離去。
“我靠!二你要死啊,坑兄弟一點也不手!”孔確趕忙去攔住澈。
“讓開,你剛才不是很雄氣嗎?繼續保持,我要回家了。”澈將西裝外套往肩上隨意一搭,月之下,說不出的風流倜儻。
“嗐!是畢夏要跟我隨便玩玩,不想對我負責的~”孔確雙手抱拳求饒,一臉卑微。
“這話能說,但從你里說出來就是原則問題了。”
澈對孔確進行一對一輔導,怎麼看都有一種臭棋簍子一起下棋的覺。
“所以你別讓知道啊兄弟!”孔確再次祈求。
澈:“看心吧,回了。”
說完他便上車準備打道回府了。
到家之後,迎接二的只有靠譜、張阿姨。
“太太呢?”澈問張阿姨。
“太太在健房練瑜珈呢。”
“好興致啊。”澈的語氣里有點微諷。
“先生吃過了嗎?”張阿姨不理他的怪氣,例行一問。
“你們吃過了嗎?”澈不答反問。
張阿姨心說這都幾點了,不吃難道要一直等你嗎?
面上笑盈盈回答,“嗯吃了。太太說不等您了就,說您應該在老宅吃過了,所以……”
代辭真是把他給安排得明明白白呀。
“好知道了,您休息吧。”澈說完就“噔噔噔”地上樓去找那人了。
瑜伽室有一大面鏡子,澈站在門口的時候,代辭就過鏡子看到了。
但還是繼續完了最後一個作,練完才起一邊用巾汗,一邊走到門口,為澈開門。
他這樣氣咻咻的,估計是為了親媽來找自己興師問罪的吧?
代辭準備好迎接風暴了。
但沒想到澈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