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澈穿戴整齊,西裝革履地走向酒店Vip餐廳。
一路上都有員工和他問好——
“總好!”
“總早~”
……
以往澈都是淡淡地點點頭,今天卻是一反往常的回以淺淺微笑,眼尾和薄一同上翹,很“殺”。
酒店那些員工收到來自帥氣大Boss的早安笑容,心都飄了,抓都抓不回來~
酒店員工群里集——
【咱總今天怎麼了,人逢喜事神爽?】
【他前一陣都快喪穿地心了,天天聳眉耷拉眼的,白瞎那麼好看的臉了,不過算算時間也該水逆結束了吧?】
【我上次去網紅廟里祈福,順便還幫他跟神仙打了個招呼呢,讓神仙們保佑我全家的時候順帶著照顧照顧他,之前看著他那樣,怪可憐的。】
【去的哪個廟?看來靈~】
【誰知道總之前是怎麼了?現在又是怎麼了?我怎麼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
【這用波棱蓋兒都能想明白啊,總這種人,方方面面都一帆風順的,唯一可能栽的就是場了唄~估計被哪個心高氣傲的人給甩了吧?】
【哇靠哇靠,你有幕?】
【怎麼可能,咱小總要值有值要材有材,要錢有錢,要有錢,什麼人得不到啊?】
【這可不好說。有的貴公子就是喜歡當狗,輸“想你的”呢~】
【哈哈哈哈!你是懂玩過時梗的!】
【nonono,經典永不過時~】
……
澈此時絕對想不到,對他恭敬行禮問好的員工們,私下已經八卦到飛起,快把他給玩壞了。
澈遠遠看到那個人正在吃早餐,于是翩然邁著大步走了過去,在人家對面坐下。
澈大言不慚地笑著說:“林師兄,好巧啊!這里方便坐嗎?”
“這個巧合,人工痕跡是不是重了點?”林清遠皮笑不笑地道,“你都已經坐下了,我再說不方便,你會起離開嗎?”
“你不說怎麼知道結果?不然你試試?”澈滾刀一樣地說道。
林清遠:“……”
大概是被澈的混言混語“雷”到了。
“你看,有的時候錯過了最好的表達時機,就讓一切定局了。”澈笑著對林清遠說了這麼一句,就侍應生點單了。
原來澈這是意有所指,在暗示他呢!
林清遠笑笑,“那可不一定。”
澈式聳肩,“林師兄,‘不一定’這種詞有時候是一種心理安罷了。”
“所以總,你來找我干什麼?示威嗎?”林清遠優雅地抿了一口咖啡道。
澈一黑西裝,氣場很足,而林清遠則是淺系老錢休閑風穿搭,可氣場卻毫不弱。
沒等澈回應,林清遠再度道,“有時候示威反倒是底氣不足的表現。總,強扭的瓜不甜,該放手的時候就要痛快放手。”
“你看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可謂是青梅竹馬,如果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看你這麼喜歡代辭,那我猜你們此前沒在一起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不喜歡你。”林清遠先給了澈一刀。
澈不聲道:“林師兄,不要輕易下定論。看來你是小看了時間的力量,我們畢竟有三年事實婚姻,日久生。”
澈賊地強調了“事實”兩個字,果然功看到了林清遠握著杯子的手指陡然收,關節泛白。
他急了,他急了,林清遠他急了!澈心里一陣暗爽。
沒辦法,澈稚又惡劣的本很難改。
“如果真生了,你們為什麼還要走到離婚這一步?”林清遠也不是吃素的。
“因為我對代代的實在是長闊高深,我想用這種方式給好好認清自己心的機會。”
“沒錯,你的出現對或者對我們來說是一種突然的攪擾,畢竟你在低谷的時候陪伴過,但那也不一定是喜歡,可能雜了激什麼的等多種因素。”
“哦,那為什麼在低谷的時候,你沒陪在邊呢?”林清遠直視澈的雙眼,給了他會心一擊。
“我有我的不得已,這個我沒必要對你解釋,我沒說你趁虛而就不錯了。
或許代代當時對你是有些異樣的愫,但這三年來和朝夕相對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醉酒的時候和我表白的樣子你沒有幸見到過,真的很可!”
“紅著臉對我說,‘我天生冷不容易心,你是真正意義上讓我喜歡的人,你平時和我鬥的樣子真可’這些類似的話有和你說過嗎?”
澈咬著牙把代辭那段“表白話”再次拿出來,補補修修改改,然後不要臉地張冠李戴。
“你應該調查過我,知道我也有我的不得已和當時要歷的劫。現在我走出來了,自然要挽回當初放不下的。你不也說了嗎,有些事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林清遠不遑多讓。
“關于你的事我覺得很憾,但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咱們都得向前看。”
林清遠垂下眼眸,之前代辭拒絕他的時候也說過類似的話。但他再抬眸時,目晶亮,“你不要試圖擾我的心智了,如果我沒猜錯,你們辦離婚手續也就是最近的事兒了,不然你也不會了陣腳來找我挑釁,我會在你們正式離婚後追求,如果你仍然不死心,我們公平競爭就好了。”
“反正我的競爭對手又不止你一個。”林清遠又補充道。
還有?
澈閉了閉眼,看來他過去防守工作做得太不到位了。他是個網兜嗎,渾都是?
“呵,我從來不屑于和誰挑釁,我只是好心來勸告你,不要白費了力氣和,及時止損。”澈散漫道。
“你就這麼自信?”林清遠挑眉問。
“嗯哼。你知道為什麼嗎?”
“你可以說說看。”看我信不信。
“因為你是個謙謙君子,我不是啊!我就是個不講武德的混球,而且皮糙厚,你競爭不過我的。”澈一臉勝券在握的表。
林清遠:“……”
“我先走了林師哥,你慢慢吃。歡迎以後來喝我和代辭的二婚喜酒。”澈微笑著起離開,早餐一點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