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澈強行忍了忍,站起來和工作人員禮貌微笑道:“我們也是第一回離,沒經驗,謝謝您的好消息!”
配合著走完正常的手續,澈拉著代辭就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出了門,澈開懷大笑。
這回換代辭“便臉”了,不過即便這樣也是漂亮的,讓他的目移不開。
“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代辭郁悶地問。
這麼點事兒拖拖拉拉。
“不覺得咱倆剛才像兩個傻子嗎?”澈自嘲多歡樂!
代辭:“……”
“接下來怎麼辦代姐?你告我,還是我告你?”澈假裝一臉認真地問。
“……”
也不至于非得訴訟。
代辭搖搖頭,“算了,我們繼續冷靜吧。”
“那這期間,我們以什麼分寸和態度來彼此相呢?”澈小心試探。
“不用相。我要帶隊出去集訓,這次時間比較長。”
“!!!”澈心中警鈴大作,“你不會是要和林清遠一起出去吧?”
代辭點頭,“嗯,怎麼了?”
澈如遭晴天霹靂一般,“這,這不是讓他趁虛而了?”
“澈!我都說了,在正式解除婚姻之前我不會怎麼樣,你不要東想西想。”
“你的意思是解除婚姻之後要‘怎麼樣’?”
“……懶得理你,男人又不是生活必需品。”代辭和他擺擺手,“走了!”
“我送你?”
“我開車來的你忘了?”
澈對那輛破車過敏,眼看著代辭漸漸離開自己的視線。
三十天冷靜期,有至半個月是真的在冷靜,本見不到面,澈有點難辦啊。
代辭即便對林清遠沒有想法,保不齊那老小子對開始進行鋪墊洗腦呢。
澈思忖一番,開車直奔景修現在的辦公地點。他老爸從氏集團核心管理層退出之後,就開始鼓搗自己的慈善基金會,比之前在公司執掌大權時的忙碌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景修對澈的到來頗為震驚,趕讓書去磨咖啡,面上卻諷他:“你這尊大佛怎麼突然降臨我這個小廟了?”
澈大咧咧坐在景修辦公室的會客沙發上,“爸,我來是想拜托你個事兒。”
景修一臉戒備,“什麼事兒?”
“別張,爸!”
“以往你求我辦事都是一個電話就打發我了,今天卻突然專程跑來找我,我心里發。”
澈粲然一笑,“這事兒不難,您那個老同學…就是育局的趙叔是不是這幾年升了?”
“嗯升了。這和你有什麼關系,你又打什麼歪主意?”景修問。
“我想拜托您請他幫個忙……”澈娓娓道來。
景修的眉都快皺珠穆朗瑪峰了,“你干涉人家工作干嘛?那小伙子怎麼惹你了?”
“林清遠,我敵。我敵不就約等于是您敵?”
“你個混賬!”景修順手抄起一本書就要往澈上砸。“說什麼胡話呢?”
澈靈巧一躲,“爸您息怒!幫不幫我?不幫我我就去求我爺爺了,又不是只有您有人脈~”
“混小子!你去打擾你爺爺試試?”景修又抄起一本書。
“試試就試試。”澈轉走。
“回來!”景修氣咻咻地住他。
“好嘞!”澈原地轉,言笑晏晏地看著老父親。
“就那麼喜歡小辭?真就不打算放手?”
“不打算。您兒子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你媽……并不喜歡小辭。”
“這不巧了?代辭也不喜歡我媽~相看兩厭,負負得正。”
景修:“……”
“再說了日子是我倆過的,和別人沒關系。爸話我撂這了,錯過了代辭,我終不娶。”澈認真道。
“日子讓你倆過稀碎!”景修又本能地想抬手。
從小他對這一雙兒的待遇就相差懸殊,對讓真真兒是寵了公主,舍不得一下子,連魏蕓偶爾對兒的責備,他都要橫一腳,趕護著哄著。
而對于逆子澈,三不五時就忍不住要一頓,太渾了!這導致景修經常看見兒子就產生“本能反應”,本能想他的反應。
“嗐!日子不就是這樣嗎?補補三年又三年。您和我媽不就是這麼過來的?我承認我之前是太渾了,對代辭不夠好也不夠恤,總把我以為的好強加給,經過這一次離婚,我想通了很多事……”
“啊?已經離了?”景修快速抓取關鍵詞。
“民政局第一,等著冷靜期過了就扯證。”澈如實道。
“……”
“這次離婚,是為了下次把好好地追回來,再也不放手。”
“不理解你們年輕人的窮折騰!”
“你們這種豪門聯姻的當然不懂,我跟您也說不著。扯遠了,這忙您幫不幫?對了,辭職信我都擬好了。這人啊,不順的時候就想辭職擺爛……”
“你這個臭小子!威脅你老子?”
“我在求您。”澈充分發揮不要臉的神。“幫幫您唯一的兒子!當然,您外面要有私生的,這話當我沒說過~”
景修的氣得又飆上來了,抬手就是一個大兜,這次澈老老實實地沒有躲。
“下不為例!”景修咬牙切齒道。
“謝父皇!”
澈之前和林清遠說過,他不是個正人君子,就是個混球。也算是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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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辭和教練組和隊員們一同登上了外出集訓的大。
林清遠臨行前一天突然被委以重任,臨時調到一隊對隊員們展開封閉訓練,剛好與這次二隊的外出集訓時間錯開。
有點巧了。
代辭心暗忖,該不是澈搞的鬼吧?
但轉念一想應該也不至于,這都是育局領導的安排,他還能手眼通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