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爺爺,我這次已經答應和代代去扯離婚證了,要不是有個三十天離婚冷靜期,現在我已經持證下崗了。”
老爺子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樣,大手一揮,“沒關系阿澈,置之死地而後生。其實有件事包括你爸和你二叔都不知道……”
“什麼事兒?”澈本能地湊到爺爺面前,耳朵豎起來。
“我和你啊,也離過一次婚。”
澈:“噗!……什麼時候的事兒啊這是?”
“好早了!那時候也怪我,犯過一次錯,你這人脾氣又火你也不是不知道……”
澈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爺爺,您該不會是出……”
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地就賞了澈一個大兜,“胡說什麼呢!家家風從我這輩兒起就沒歪過,不許歪!”
“那您是說您這輩兒以上,我的老太爺……嗯,搞男關系?”澈理解問題的角度總是清奇刁鉆。
“額……舊時代嘛。”老爺子一語帶過。
“您和我當時是怎麼了?”
“你年輕時候太好看了~結婚之後我還有敵呢。”
“哈?”澈前排吃瓜,一臉驚詫。
“其中有個新調來的政委,長得也俊俏。沒事兒就往你他們醫務科跑,天天不是這疼就是那有病的,非讓你給治治。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這事兒您怎麼知道的?不會是派人盯梢我吧?”澈問。
老爺子沒吱聲,那就是默認了!
在那個時代可能會覺得老爺子這種霸總風格的司令很有魅力,放在當今社會,妥妥被罵下頭男,牢牢給拴在恥辱柱上。
“然後呢?爺爺,您給他……”澈比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嘶~臭小子!你爺爺我有那麼野蠻嗜嗎?再說了,法治社會!我只是把他揍了,又想了點辦法給調到邊防去了,眼不見為凈。”
“這事兒您背著干的,被發現了?”
老爺子點頭,“你脾氣多啊,覺得我那麼做是不信任,這是婚姻大忌!而且還說我以權謀私,一氣之下就打了離婚報告。”
澈覺這故事線莫名有點悉……
信任是婚姻的基石啊。
以前這種事兒澈也干過,而且最近還慫恿了老爸幫忙又干了一件……
看來真是家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哦不不不,是歪風邪氣世代傳承。
“後來您怎麼求我原諒的?”
“咳~”老爺子用拳頭地住,虛假地咳嗽一聲以掩飾尷尬,用非常非常微弱的聲音道:“跪求的……”
澈:“……”
他錦榮哎!
戎馬一生的鐵將軍,被敵人的子彈打穿脛骨也不喊一聲疼的鋼鐵男人,竟然……
澈覺自己找到兒了。
“大丈夫能屈能也能跪。”老爺子開始上價值了。
“您也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
“那爺爺也說過,做人要靈巧如蛇。”
“嗯嗯嗯,您說的對,您說的都對~”澈嘲笑爺爺的同時,覺自己更有底氣了。
爺爺還附帶了一句:“我年輕那會兒高大俊朗,比你爸年輕時候可好看多了,你也是舍不得我這張臉。”
老爺子縱使現在老了佝僂了,偶爾拄拐杖站起來遛彎的時候,遠遠看著也差不多一米八,這在那個時代絕對是鶴立群的存在。
澈決定,以後形象管理這方面也要加強下,鞏固下這個祖傳下來的加分項。
澈在爺爺那用了午餐,聽了老人家的諄諄教誨,又陪他下了幾局棋,把老爺子給贏激惱了,最後被連人帶狗的攆走了。
“老頭兒您這人一把歲數了輸不起,真是的!”
“你爸都不敢贏我!滾吧滾吧一點商沒有,活該丟了老婆!”老爺子的洪亮之聲從後傳來。
澈不以為然,著靠譜的狗頭,“咱們以後要吸取爺爺的教訓啊~”
靠譜哼哼了兩聲,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樣子。
回程路上,澈的心多雲轉晴了一些,一路聽著很搖滾的音樂開回家去。
下車打開車門,靠譜立刻自己叼著狗鏈子跳下車。
澈要關門之際覺到味道不太對,往車里一看,後座一大攤水漬,確切地說是……尿漬。
他百分百確定,靠譜是故意的。
從此,這是一輛有味道的勞斯萊斯庫里南……
澈氣到閉了眼,就算清理干凈祛除氣味,也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影。
但澈的第一反應不是揍靠譜,他是想到了代辭。
和這死狗一樣,悶聲不響地就記了仇,最後給他憋了一個大招兒。
澈轉的作就像慢鏡頭回放一樣,狗子還端坐在原地,仿佛是在等著欣賞他崩潰的表。
他看著靠譜,靠譜看著他,一時誰都沒有。
澈好不容易緩過來,才開始要行……打算狠狠地教訓這臭狗!
他剛一,靠譜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撒丫子跑走了。
一人一狗,在別墅區里上演人狗追逐大戲。
饒是澈運能力還不錯,但急加速、急變速的能力也不如一只狗。
澈邊追腦海里還邊想到:沒準憑借代辭這種羽球運員出的反應能力,或許能逮住那該死的狗!
真是無,都是啊。
站在門口的張阿姨看著眼前邪乎的一幕,以為澈要麼是被什麼不干凈的東西附了,要麼是有點子大病在上的。
張阿姨搖了搖頭,轉進了屋。
最後澈也沒能逮住那條狗,他安自己:寵學校的學費沒白,扎扎實實學了不東西啊。
他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看著不遠車位上的車,繼續自我安:“是時候換輛車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地下車庫那輛小電驢,是時候為他出戰了!
正好後天代辭返程,明天他可以先騎著去公司適應一下……
第二天,當氏集團的員工看著大boss澈頭戴一頂黑小頭盔,一手工定制墨西裝,搭配锃亮的黑牛津皮鞋,騎著一輛同系小電驢,慢悠悠開到公司樓下非機車停放,淡定停好車的全程,都驚呆了。
公司八卦群,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