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我像第一次談一樣,不得其法。”澈原地“緩”了很久都沒有消化得了這個驚喜。
可不就是第一次談麼?以前他們跳過環節直接結婚了啊。
“澈,你現在看起來像個二傻子。”代辭窩在他懷里,掏出手機在息屏狀態下懟到澈眼前給他當鏡子。
澈:“我只是覺得一切太不真實了,太……”
“太容易了,是嗎?”代辭替他說完,“那我給你加點難度吧,咱倆先不對外公布我們的關系,萬一不好再分了呢?連掰兩次我可丟不起那人~”
“呸呸呸!什麼連掰兩次,我這輩子不可能再放開你的手。”說罷,澈拉起代辭的手,在瑩白如玉的手背上落下深一吻。
吻得代辭一激靈,皮疙瘩掉了滿地。“你行了啊!好惡啊~”
澈:“……”
代辭自我認知很清晰,是真的沾不了一點中人的酸腐氣息。
“好不容易和好了你還不正大明的給我名分,你該不會是玩弄我這個純輕男的吧?說,你是不是要我當你見不得的地下人?”澈一臉哀怨。
演上了這是。
代辭很自然地接過“對手戲”,用修長的手指輕佻地勾起了澈的下,“嗯。你要守好你的本分,知道嗎?”
澈先是輕瞇雙眼,然後漸漸闔上。
一副如花似玉大姑娘等待如意郎君親吻自己的模樣。
“你不是說慢慢來?今天已經擁抱過了,現在尺度只能這麼大。”代辭推開澈的膛笑道。
澈順勢歪進沙發里,“的地下我以前還沒玩過,你說會不會很刺激啊?”
代辭翻了個白眼給他。
但其實的心忍不住已經冒出回答——
在一大堆人眼皮子底下談,卻又裝作若無其事,想想確實應該會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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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的作很快,在接下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以風卷殘雲的態勢將港建集團退出地市場,手腕狠戾。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肯定是卓肇偉得罪了澈。
卓肇偉在這期間曾輾轉找中間人從中調和斡旋,希澈能賞臉和出來一起談談,最起碼讓他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但澈毫沒給卓肇偉這個機會。
直到卓肇偉過行業徹底宣布退出地市場之後,澈才主約他出來喝茶。
澈到約定的會所時,卓肇偉早就一臉苦相地坐在那等著了。
見到澈,他趕換了一副笑臉迎接。不過笑也是強歡笑。
“小總,終于能和你見一面了!”卓肇偉趕主和澈握手。
澈禮貌回握,面清冷。
會所的茶師極其專業地為他們泡茶、倒茶。
“小總,我就不藏著掖著了,我到底是哪里得罪您了啊?”卓肇偉急切問道。
本來港建集團拳掌想要在地大展一番宏圖的,沒想到邁出第一步就莫名踢到鐵板上,遭遇巨大鐵盧。
之前雙方的商務合作中間確實有點小齷齪,但也無傷大雅。最不濟以後井水不犯河水,犯不上對他們步步打。
“是不是犬之前對您太過熱,讓您到困擾了?”這是卓肇偉能想到的最主要原因,但也有點牽強了。
卓穎還沒怎麼施展魅力呢,就被澈直接“屏蔽”了。哪怕是他們主導的那次緋聞公關事件,最後也是雙贏的局面啊。
卓肇偉左思右想不得其法,真是奇了怪了!
澈笑得漫不經心,“原因你無需知道,我只是希您和您的能離地遠遠的。”
最好一輩子都別踏足。
聽澈這麼一說,還真是兒不蝕把米?難不背著他干了什麼蠢事?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卓肇偉面上不聲,心已經把自己卓穎罵了一大通!
澈大概知道卓肇偉此刻的想法,淡然一笑,“卓總,你得學會尊重。回港城好好陪陪自己太太吧,畢竟在你年輕一文不名的時候為你做了那麼多,如今卻落得被你不聞不問的下場,真讓人唏噓。”
“對了,卓穎單從工作能力上講不錯的,完全不需要那些不上臺面的小心思,將來也能就一番事業的。”
“比你在外面那些爛泥扶不上墻的私生子們強多了。”澈說完起,“這茶您自己慢慢品吧,我有事先走一步。”
卓肇偉被澈這番話氣得臉煞白又只能忍著不能發作,握著茶杯的手都在抖。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之後,卓肇偉開始復盤剛才澈說的那番話。
風馬牛不相及的幾件事,難道這里面含著自己得罪這小子的原因?
卓肇偉忽然臉更加蒼白了,後知後覺地想:該不會是自己無意間了澈的人了吧?
卓肇偉來地發展之後,了原配在邊的約束,更加放飛自我,遍地“開花”,睡了不高學歷、水靈靈的漂亮人……
這其中……該不會?
卓肇偉懊惱地著太,他向來薄睡過即忘,本想不出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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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這邊走出會所,立馬給“地下朋友”打電話想約個會。
之前他一直在忙,倆人都快一周沒見面了。
代辭接起電話隨口問了一句,“你干嘛呢?”
“我剛才去替天行道,收拾了一個又老又丑的大渣男。”澈回答。
他這麼說完全沒錯,但聽起來很像是胡說八道。
不過代辭對澈日常的瘋言瘋語都習慣了,“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大英雄。”
“你要怎麼犒賞我?”澈立即打蛇隨上。
代辭聞言一愣,“你又不是幫我收拾渣男,我為什麼要犒賞你?”
澈心說,就是幫你收拾的!
“嗐,我這不就是找個理由想讓你請你那無名無份的地下男朋友吃個飯嘛。”澈現在很擅長小狗撒那一套。
他也常常在代辭面前戲稱自己是包養的“小狗”——隨傳隨到,又又甜。
代辭面上總一臉嫌棄說惡心,但心已經慢慢接這個設定,還上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