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辭笑了笑,但這個酒渣,喝過酒的腦子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加之剛才又浪費了些力,很快就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過帳篷的幕布照進來,正如人般著的臉。
“代代姐,你終于醒啦?”妤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代辭著長發漸漸反應過來,昨天回來的時候這丫頭不是不在嗎?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代辭迷蒙地問道。
“和覃崢洲看完日出就回來了呀~”妤答得坦。
“喔~”代辭的腦子像反應慢了半拍似的,半天才指揮著慢慢坐了起來。
“我去!”妤驚聲尖。
這一徹底把代辭“醒”了,“怎麼了,怎麼了?”
妤指著的脖子,“你們昨晚也玩太開了吧?”
“啊?”代辭不明所以。
妤遂從帳篷角落的背包里掏出一個小鏡子,照著代辭的脖子。
目驚心,簡直沒眼看!
代辭掩耳盜鈴似的徒勞用手捂了一下,轉念又想,和澈只是地下,又不是。
索大方承認,“我和你二哥在一起了。”
妤好個吐槽,“我二哥下狠啊。”
代辭:“……”
幸好代辭帶了一件高領的黑長袖t,外面又罩了一件戶外防曬,拉鏈拉到最高,好歹能遮掩一下。
大家接下來又出發前往熱亞景區,一路都沒有人注意到代辭脖子間的異常。
代辭和澈的關系,小范圍地隨之公開。
不過私下給澈發了消息,狠狠地譴責了他暴的行徑,【澈你是不是屬狗的啊!】
澈坐在旁邊的位置,一臉得意地回消息,【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
代辭:【我昨晚說什麼了?】
難道是喝多了又說了什麼不合時宜的話,被給忘記了?
澈:【你說:老公,嚶嚶嚶嚶嚶~】
鬼才信!代辭收起手機白了他一眼。
到了度假區,住宿和休閑環境狂升了無數個檔次。
妤他們都是熱力四的年輕人,辦完住安頓好撒丫子就跑出去玩了。
詮相對沉穩些,說去隨逛逛。
澈則賴在代辭房間不走了,要慢慢欣賞他昨晚的杰作。
代辭嫌棄地推開他,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出來之後,澈還一臉無辜地調侃,“洗白白等我寵幸你嗎?”
代辭直接將手里頭發的巾扔他臉上了,“還好意思說?!”
白又,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非常顯眼。
澈一把將代辭摟住,“放心,今晚我輕一點~”
“嗷嗚~”代辭對著澈的腳就狠狠踩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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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家圍著篝火一起載歌載舞,都喝了不。
代辭在澈的拐之下,也沾了兩口啤酒,但相比于昨晚的白酒,明顯狀態好很多,是恰到好的微醺。
妤一直曖昧地向代辭和澈眨眼,代辭倒沒說什麼,澈先開懟了,“妹啊你要是眼睛不好就滴點眼藥水兒,卡卡地干嘛呢?”
妤皺起鼻子“哼”了一聲,用胳膊撞了撞邊的覃崢洲,對方立刻低下頭等說話。
兩個人略顯親的舉立刻引起了周圍人一陣八卦的嘖嘖嘖。
妤和覃崢洲嗔抱怨,“哎呀他們好煩,我哥最煩了~”
詮:“說清楚,是哪個哥?”
妤漂亮的眸子沖著澈的方向一瞟,“當然是我那腦的小二哥咯~”
代辭聞言輕笑。
澈立馬裝作嚴肅的樣子,“瑪莎拉可還沒到手呢~”
妤立刻回歸乖巧:“已老實。”
妤和覃崢洲看來也是剛確立了關系,代辭沖小姑娘豎起了大拇指,意思是:干的漂亮!
妤也做抱拳狀:彼此彼此~
新鮮出爐的小很快就找借口離開了大部隊,二人世界去了。
澈也給代辭使了好幾次眼,就跟沒看見一樣。
最後他直接大方地摟著代辭肩膀,“親的,時間有點晚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實則是:休息什麼休息,大戰五百回合!
澈連拽帶哄地把又喝了幾口啤酒的代辭弄回了房間。
回了房間的澈就像現了原形的男妖,極盡魅地施展著十八般武藝。
但代辭也不知道怎麼上來了犟勁兒,抵死不從。
最後竟然生出了蠻力,將澈至下,騎在了他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袒在外壯的膛。
輕輕地用手指點了點他的,彎下在他耳邊哈氣,“想要我嗎?”
沾了幾許酒氣,代辭的樣子帶著些傻愣憨的覺。
澈覺得好笑,點點頭順從道:“想要,我可太想要了!”
代辭壞心乍起,靈巧的丁香小舌在他耳邊外緣輕輕打轉,輾轉廝磨,“那你要聽話,知道嗎?”
“哦?”
拍拍澈的臉,“問你呢?”
“知道知道。”澈看著代辭一臉認真的樣子,強忍著不笑場,看能使出什麼計策?
不過,對于澈來說,代辭只要單單在那里,就是一出妥妥的人計了。
可代辭接下來的“表現”,徹底刷新了澈的認知。
“你……唔……”他抑著低吼,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了。
在澈即將全線崩盤的時候,代辭重新撐起在他上方極盡魅地說道,“乖,姐姐……”
代辭這個樣子,就像是午夜才會出現,只會吸白面書生華的妖。
這是此前澈從未見過的一面,他已徹底淪陷于的溫鄉。
薄輕啟,一切不由自主,“姐姐,給我,要我……”
這夜秀,明明是喝醉了,他卻更加沉醉不知歸,一聲一聲地著“姐姐”,不住地糾纏著。
夢不醒,共你沉淪。
代辭翌日醒來,通如巨碾過一般,神志漸漸歸位,才慢慢想起一切,屬實是太放縱了!
翻了個,看到邊一臉饜足睡得正酣的男人,角不自覺地牽起一抹笑。
原來,這就是真正喜歡一個人的覺啊?不只是神上的依偎,更是上的融癡纏。
代辭用手指輕輕描摹著澈俊朗的五,一點一點。
忽然,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