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已經很久沒有出長差了,因為和代辭復合之後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如此珍惜,不想與分開一點兒。
某種程度上說,讓的【毒藥理論】一點都沒有錯,澈真的“中毒”了。
但澈現在經手的這個國項目,必須得由他親自出山鎮場子才行。這一來一回加上工作的時間至要小半個月才能回來。
他心里是一萬個不愿意。
臨行前,代辭幫澈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我們總膩歪在一起會變得沒有距離了,你正好出去「氣」。”
澈就像個任的小孩子,“不要,我要在你的懷里窒息。”
代辭:“……你但凡有一點兒出息都說不出來這話。”
“就是沒有。在你面前我永遠不要尊嚴不要出息甚至不要臉~”澈就是塊滾刀。
澈的自我認知甚是清晰。
“這幾天我要榨干你。”他對代辭信誓旦旦說。
“……?”
“老規矩,臨走之前要我把見不到面這段時間里所有的‘份額’都提前兌現。”澈啞著嗓子道。
代辭忽覺背後一涼,靈魂到重創。默默算了一下他們平時的頻率,好想心疼地抱抱自己,真心自我憐惜一句,“你這幾天真是辛苦了~”
澈看代辭這樣的“痛哭”模樣,輕哂,“怎麼?是不是我平時不夠努力沒有伺候好你?”
代辭趕擺手後撤步,“沒,沒,我是覺得你是過于努力了。”
不管怎麼說,代辭注定逃不了澈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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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饜足地出發了,踏上了遙遠的南半球。
還真別說,這小子離開之後,代辭覺房子空落落的,的心也空落落的。
跟畢夏約會吃飯時說起這事兒,畢夏了然地雙掌一拍,“代代,你要好好,這才是熱的覺!你想他了,你心了~~”
“廢話我不心能選擇和他第二次在一起嘛。”代辭覺得畢夏這話好笑。
“也對。”畢夏叼著吸管恍然道,“的覺很好,你要多品品,不要像我那麼早就踏婚姻的樊籠里。”
這話說的好像代辭沒踏進去過似的,論輩分,畢夏還得一聲師姐呢!
“聽你這意思,婚後生活不開心嗎?”代辭關心道。
畢夏:“那倒也不是,就是和談的時候覺不一樣,沒以前刺激了,你懂得~”
“啊?我不懂。”代辭一臉懵。
“就是我們的份換homie了,覺什麼事一起都是理所應當的,了人之間的那種……怎麼形容呢~反正結婚之後就升華另一種幸福了。”畢夏詞窮。
代辭是真的不懂,“你就是被孔確給寵壞了,作啊你。”
畢夏嗔笑了一下,“哎呀你到時候就懂了~我是高需求寶寶嘛,再說這都是孔確給慣的,自己慣的自己寵。”
代辭都驚了,可真是被偏的有恃無恐啊!不過看好閨如此幸福的狀態,整個人都泛著,代辭由衷地替畢夏覺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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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和代辭的“異地”還隔著時差,雖然短暫但倆人都覺到有點痛苦。
“你項目進行得順利嗎?”代辭某天和澈視頻聊天問道。
潛臺詞是想問,“可不可以如期回來。”
澈豈能不懂,他聽代辭這麼一打聽,整顆心都快融化了。“為夫的最近已經快忙出火星子了,加班加點就是為了早點回去陪你,在家等我。”
代辭,“誰需要你早點回來了?事業為重!同志你好好努力。”
澈玩笑道,“不想努力了,我想摟著你擺爛和你日夜纏綿。以後我想把所有業務都扔我姐那去,我就做個閑散爺,每年吃票分紅也能把你養得珠圓玉潤~”
這話要是被讓聽到……會和親弟弟產生共鳴的!
因為讓的夢想也是希弟弟可以一人挑大梁,就負責坐其每年張等澈賺錢養著,和秦慕儲過著閑雲野鶴的日子,這簡直不要太爽!
……
“好了好了,不要胡說八道了~我在家等你回來,你安心工作吧。”結束聊天前,代辭無限溫地說道。
“給我一個的親親?”
代辭看澈這撒的樣子忍俊不,但對著鏡頭撅親親這種事還是干不出來的。
勉為其難吧,代辭對著鏡頭給澈比了個小心心。
“干比啊?不說點什麼嗎?”澈不知足。
代辭憋了半天,“比心,你。”
澈意滿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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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要至十五天的出差行程,被澈生生給了十天。
他終于結束所有的工作返回帝京,第一件事就是鉆到代辭家里洗白白等下班。
而且澈只告訴了代辭哪日回,卻沒告訴代辭會幾點來家,他還用了障眼法說要回公司理點事,實則就是想給代辭一個驚喜。
等代辭下班回家開門那一刻,澈如一頭蟄伏的獵豹,猛地撲向了自己的獵。
他將代辭抵在門板後面,如風暴席卷一般吻著的一寸一寸……
天雷勾地火,戰火蔓延在代辭家的各個地方,澈野蠻又縱。
代辭甚至被他攻占得大腦都完全空白了,等到雲雨收歇,汗如雨下,如擱淺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攫取著空氣。
果然小別勝新婚,古人誠不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