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臺旁,閔滟讓鄭叔拿了兩個小的玻璃酒杯,拆了一瓶帶的果酒。
楊梅酒倒玻璃酒杯,二分之一紅的在杯中漾著獨屬的酒香。
楊梅伴著稍稍濃郁的酒味,倪漾端起湊在鼻息下聞了一下,驚喜的眼睛一亮。
閔滟率先端起來抿了一口,愉悅的眉都舒展開。
“超好喝的,你嘗一點,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在喝。”
倪漾湊到邊喝了一口,酒率先在口中迸發,隨後楊梅的味道慢慢侵占酒味,辣和甜融合得非常好。
鶴斯驀地出現在兩人對面。
閔滟笑著打招呼:“哈嘍,姐夫,要不要嘗嘗,我從南潯帶回來的。”
拿起胖乎乎的酒瓶晃了晃。
鶴斯朝著閔滟禮貌微笑頷首,“閔滟小姐比漾漾小?”
閔滟:“姐夫我名字就好,漾漾比我大三個月。”
鶴斯視線落回倪漾上,看著左一口右一口喝著杯子里的楊梅酒。
紅腫的瓣此時泛著水,更加旖旎瀲滟。
眸晦,跳的神經愈發興,“好喝嗎?”
倪漾口而出:“好喝。”把自己的杯子推到了他面前,里面還剩了一小半。
“喝我這個,剩下的等人齊了再喝。”
閔滟角不住地笑,眼睛本看不過來,一會看看鶴斯一會又看看倪漾。
注視鶴斯端起倪漾的酒杯,特地把放在倪漾含過的地方,微微仰頭把杯中的酒全部喝了下來,白皙的脖頸上,扎眼飽滿的結滾。
倪漾臉一下子紅到耳。
爹的,這男人不分場合地勾引人。
閔滟眼睛都瞪大了,這男人好啊。
低頭喝了一口自己的酒,悠悠瞟了一眼旁的倪漾,生剛剛還瓷白的臉瞬間緋紅一片。
嘖嘖嘖,純的丫頭,遲早被鶴斯吃的干干凈凈。
鶴斯放下杯子,玻璃與大理石撞在一起發出清脆聲,他含著笑盯著倪漾,“我去做糖醋小排,漾漾跟朋友去看回電視吧。”
說完又跟閔滟說:“你隨意。”
閔滟聽到鶴斯要親自下廚,驚得目瞪口呆,視線跟著他的影,到後的廚房,看著他圍上田園風圍,瞬間變居家男人。
後腰抵著島臺,胳膊肘搗了搗旁的倪漾。
“寶貝,你怎麼把他調這樣,在外矜貴又生人勿近的鶴總,在家是個溫煮夫。”
倪漾也轉過,視線跟著鶴斯的背影,盯著他腰後系的蝴蝶結,瘦有力的腰後擺著寬帶子蝴蝶結。
好啊,他要是不穿服穿這件圍應該更好看。
漫不經心地回應著閔滟:“我可沒調他,他自己攻陷自己。”
一個大拇指豎到面前,“那也是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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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沉詔收到鶴斯的微信時,不敢相信地看了好幾遍。
鶴老狗:[晚上來隅棠吃飯,漾漾讓我喊你來。]
還加什麼班,嫂子喊他去吃飯,有什麼理由加班。
先去商場買了禮,開車直奔隅棠。
他到的時候,剛把東西遞給鄭叔,準備換鞋,就看見半開放式廚房里一道悉的背影。
眼珠子都快從眼眶掉出來,鶴斯晚上親自下廚?
還有他上的圍什麼鬼。
木愣地把鞋換了,倪漾站在客廳沙發的位置喊他:“嘿,兄弟,來這里。”
季沉詔:“?”
稍稍有點局促地朝沙發走。
倪漾面帶微笑,招呼他坐在側邊沙發上。
棉花糖看見新人,從閔滟懷里探出頭,好奇地看著季沉詔。
“季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跟斯一直沒請你來家里吃頓飯,晚上想吃什麼跟直接去跟阿姨說。”
倪漾用著歉意的語氣。
季沉詔寵若驚,趕忙說:“嫂子你太客氣了,鶴總剛出差回來你就喊我來吃飯,已經很把我當一回事了。”
倪漾淺笑著:“那晚上你多吃一點。”
季沉詔笑著:“必須的。”他看了一眼倪漾旁一直不說話的閔滟還有懷里的小狗。
這姑娘在訂婚宴的時候他見過,偶爾刷視頻也能刷到的vlog,是個名氣不小的網紅。
倪漾察覺到季沉詔的視線,介紹道:“這是我的好姐妹閔滟,你們在訂婚宴應該見過,懷里的小狗棉花糖,是我跟鶴斯養的。”
閔滟角掛上微笑,抓起棉花糖的小爪子朝季沉詔揮了揮:“你好。”
季沉詔被小狗可到,也出手揮了揮:“你好。”
棉花糖:“汪——”
倪漾:“……”
鶴斯在廚房跟著阿姨和鄭叔準備著晚飯,客廳里,季沉詔終于抱到棉花糖。
一會腦袋,一會乎乎的耳朵,一會又要跟擊掌。
閔滟角繃直,沒想到看著拽里拽氣的男人,看到小狗這麼乖巧,滿眼都是棉花糖。
他從茶幾的果盤里叉出一塊蘋果,“嫂子,這個棉花糖可以吃嗎?”
倪漾瞅了一眼蘋果:“可以,吃一點。”
季沉詔:“收到。”他拿著一塊蘋果放到棉花糖下,看低頭吃得乖巧。
表得一塌糊涂,“嫂子,棉花糖買了多錢,在哪買的,我也想養一只,太可了。”
倪漾也非常喜歡棉花糖,長得不大,短短的,發蓬松,尤其小耳朵的,黑豆眼睛喜歡著你。
主要是很乖,很吠,每天的心都很好,看見就會狂搖尾。
“棉花糖是純種的西高地,當時加上打針驅蟲,一共花了六萬,主要是後期打理養護,吃的東西不能讓上火,會容易有淚痕。”
“也容易得皮病,腸胃也脆弱的,如果你想養狗狗的話,我不建議你養這個品種,你上班忙,陪它的時間,這種白狗狗養護起來費神的。”
倪漾非常真誠地建議,要養就得對孩子負責,不能因為一時興起養了它,養著養著嫌煩就丟棄,這種是非常不道德的行為。
季沉詔很認真地聽,手上的蘋果塊被棉花糖吃完了,在舐他的手,熱乎乎的舌頭小口小口著。
看著清理干凈,抬起腦袋,歪頭季沉詔。
倪漾說得很有道理,能把棉花糖養得這麼漂亮可,一的白得像棉花一樣,肯定費了很多心思和時間。
他上班本沒有那個功夫如此去照理,又希它漂亮,又不想在它上用心,哪有那麼好的事。
他抬起干凈的那只手,著手極好的腦袋。
“嫂子說得對,那以後我要是想棉花糖了,可以過來看嗎?我給買狗糧,買漂亮服。”
倪漾笑得溫,“當然可以啊,棉花糖會很高興的,超級臭的。”
鶴斯端著菜從廚房走出來,把盤子放在餐桌。
鄭叔笑到客廳,招呼他們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