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倪漾和祁槐嶼大學畢業那天站在學校場拍的合照。
穿著學士服手里拿著花,笑看著鏡頭,而祁槐嶼手攬著的肩膀,側目著,眉眼彎彎,溫繾綣。
倪漾只掃了一眼,把照片放在梳妝臺上。
打開信紙:漾漾,如果沒有鶴斯,我們還會像這張照片一樣,甚至更親。
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巧讓你聽到我說的那些話嗎?
都是鶴斯找鄒杰讓他想方設法套我的話,把你從我邊搶走,是他給了鄒杰一份價值一個億的合同,是他很早就覬覦你。
我給你郵箱發了一段錄音,鶴斯得逞後,過河拆橋把鄒家整垮了,他沒有辦法找到了我,跟我說了真相。
漾漾,你不能跟他在一起,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你跟他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
漾漾乖,去把婚離了,他對你只是一時興趣,等他過了新鮮,你就是被拋棄的那個。
我一直在原地等你,我等你的回信^_^
倪漾指腹死死著信紙,紙張的邊角褶皺加深,真是氣笑了。
如果他沒有那個想法怎麼可能會被鶴斯找到撬墻角的機會。
還在原地等,真是惡心壞了。
鄭叔盯著倪漾被帽子遮擋了大半的臉,聽到冷笑著,不由皺眉。
“夫人需要我找人把他打走嗎?”
倪漾把信紙疊好,跟照片放在一起,站起,接過鄭叔手上的托盤。
角噙著笑,“鶴斯知道他在門口嗎?”
鄭叔一愣,“不知道,我還沒有跟先生說。”
倪漾:“麻煩您現在就跟他說我收到的東西,讓他晚上早點回家,我有事問他。”
鄭叔掃了一眼梳妝臺上的信紙和照片,正道:“好的夫人。”
鄭叔打開房門,讓倪漾先出來,他目送著倪漾朝工作室走的背影,于主人家的私事,他沒有去看那封信的容。
夫人的神也未有什麼變化,只是照片他看得清楚,是夫人跟祁槐嶼的合照。
他都不敢想被先生看到,該醋什麼樣。
倪漾進到工作室,關上門,把東西放在桌上,打開電腦,登上的郵箱,果然有一封祁槐嶼的郵件。
點開錄音,鄒杰的聲音從音響傳出。
“嶼哥,我對不起你,都是那個鶴斯讓我這麼做的,我被他一個億的合同蒙蔽了雙眼。”
祁槐嶼:“別跪著,好好說話,到底什麼事?”
鄒杰咬牙切齒地說:“鶴斯看上了倪漾,讓我想辦法讓知道你對的真實看法,讓主離開你,所以那天在蔓度包廂的時候,我看到倪漾站在門口,我故意那麼說,就是為了讓你說出厭惡倪漾工作的話。”
“我看到拿著手機錄,當時鶴斯保證不會遷怒于我,結果在倪家對我家下手的時候,他直接作廢了那份救命合同。”
“我恨死他了,嶼哥,我真的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跟倪漾結婚的就是你了,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下場,我腸子都悔青了。”
“我聽說你現在是海市Aura珠寶的總裁,你能不能看以前的上幫幫我,我欠了一屁債,快活不下去了。”
錄音戛然而止,倪漾靠著被裝扮過的座椅,神復雜。
就說怎麼那麼巧就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那鶴斯又是什麼時候對有那樣心思的。
是那場慶功晚宴嗎?除了那天,想不到別的了。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倪漾驟然回神,睨著桌上手機屏幕跳的名字。
鄭叔已經把的意思傳達給他,現在他給打電話是想問那封信的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