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六十一章受害者不該有罪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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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海市市中心邊角一隅別墅中,昏暗的地下室里。

祁槐嶼欣賞著他心為倪漾布置的牢籠。

地下室正中央擺著,一張定制四角鐵鏈的大床,他幻想著倪漾躺在這種大床上任由他玩弄。

談了兩年都沒舍得,現在被鶴斯那個賤人搶了先,他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對倪漾的執著已經達到病態的程度,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該怎麼把綁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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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倪漾醒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一人,一旁的位置連余溫都沒有。

索著床頭的手機,按開屏,亮眼的刺的眼睛瞇了起來,默默降低亮度。

快十二點了,天殺的,昨晚折騰得太離譜了,到現在都是的。

鶴斯發了不信息。

[照片]

[寶寶,我到公司了。]

[寶寶,床頭有蜂水,醒來記得喝。]

[寶寶,我中午有應酬回不去,醒了跟我說一聲,我讓人給你送吃的。]

[寶寶,消腫的藥膏也在床頭,你要是還不舒服記得再抹一點。]

點著輸框,鍵盤升起打字。

[醒了醒了。]

[休戰一段時間,我要休養休養。]

[我想吃糖醋小排,想喝茶,你讓人送飯的時候帶一份,謝謝啦。]

[那你晚上回來跟我一起吃飯嗎?]

鶴斯大概在忙,沒有及時回信息,倪漾熄了屏,坐起,打開房間的燈,端起床頭的水杯,咕咚咕咚喝完。

嗓子瞬間活過來,掀開被子下床得走路都慢很多。

到窗邊拉開窗簾,蔚藍的天瞬間出現在眼前。

朵朵白雲像棉花糖一樣掛在空中,正午正好,過玻璃灑在倪漾上,暖洋洋的。

掃視一圈房間,黑白灰配,很符合鶴斯的風格。

扶著腰慢吞吞到盥洗室,洗漱,護

鏡子里的,脖子到口全是曖昧的痕跡,鶴斯昨晚瘋了一樣,一次一次折騰

說的話更是沒邊,現在想想都要臉紅的程度。

拍了拍臉,收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低眸洗漱。

從盥洗室出來,正好看到鶴斯打電話。

勉強快步過去,接聽。

他的聲音輕繾綣,“寶寶,我已經讓人給你送吃的喝的了,一會就能到。”

倪漾踱步到客廳,“好。”

視線看到落地窗還有沙發,那些相的記憶總是來攻擊

耳邊鶴斯的聲音,像極了昨夜他在耳畔勾著說些難以啟齒的話。

“晚上回去跟寶寶一起吃飯,你是想在家吃,還是出去吃。”

倪漾眨眼移開視線,又踱步到餐桌,拉開椅子坐下,“在家吃,你燒嗎?”

“可以,給你做你喜歡的糖醋小排。”

倪漾:“你只會這個吧。”

鶴斯:“……我可以跟網上的教程學。”

倪漾:“那就在家吃,辛苦鶴先生了。”

不一會收到鶴斯訂的吃的,吃飽喝足後,倪漾又回房間睡了一會。

下午兩點半醒來,拿著手機刷的助眠賬號,新視頻的反響依舊很好,甚至還在熱門里。

喜歡看評論區,喜歡他們說因為的助眠視頻睡得很好,這讓很有

很多都是學生,充電付錢的視頻從未開過。

的初心還是如此,只想盡自己的一份力讓失眠的人找到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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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鶴斯提著蔬菜排骨回來,剛到家就扎進廚房,拿著手機學做菜。

倪漾趿拉著拖鞋慢悠悠到開放式廚房的柜臺趴著,看著鶴斯穿著圍,低頭洗菜。

水流沖刷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腹著削了皮的山藥,黏稠的在他手指間

察覺的倪漾的視線,鶴斯把手從水池里拿出,兩指間拉開的銀呈現在倪漾面前。

倪漾秒懂:“……”

抿著嗔了鶴斯一眼。

男人角勾起笑,沒有說話,又默默垂眸洗菜。

晚飯是鶴斯看著教程一步一步做出來的。

倪漾每吃一道菜都給男人豎一次大拇指。

果然聰明的人不論在哪個領域都能游刃有余。

晚飯後,碗筷放到洗碗機里清洗,鶴斯在廚房洗水果。

端著果盤到客廳,倪漾在客廳看最新出來的綜藝。

投喂一顆紅提到邊,生瞄了他一眼,張口接過去。

上的過他的指尖,陣陣從指尖直達心口,淡淡的爽從心口蔓延開,挑眉勾,坐到倪漾側。

生主窩到他懷里,漫不經心地問:“最近都很忙嗎?”

鶴斯又捻起一顆提子喂給倪漾,視線盯著的腮幫子。

“還好,來海市是為了推倒林家,也就是祁槐嶼現在的公司。”

倪漾坐直,視線瞬間從電視屏幕移到鶴斯臉上。

“祁槐嶼母親家的珠寶公司?”

“嗯。”

“是礙事了嗎?”

“是私人恩怨,說起來和漾漾母親經歷的事是一樣的。”

倪漾眉頭倏然皺起,嚴肅地問:“是林家抄襲了你媽媽的作品?”

“嗯,用了我母親的設計稿,達到今天這個地位。”

“可恨,怪不得祁槐嶼那麼惡劣,原來是家族基因不好,會很困難嗎?我好像幫不了你什麼。”

倪漾突然有點沮喪,會的東西也幫不上鶴斯

男人又往里投喂東西,不在意地說:“不困難,寶寶一直在我邊就是在幫我了,你要是出事了,我本沒有心思去理舊仇,只想解決新仇。”

倪漾嚼著里的東西,笑著重新窩回鶴斯懷里。

“我不會有事的,安心啦。”

鶴斯垂下眼簾,眼波流轉,薄言又止。

他緩緩開口:“寶寶,我的母親還活著。”

倪漾又一次坐直,眼睛睜大,滿是不可思議,“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才跟我說,也不帶我去看看。”

鶴斯落寞復雜,角的笑帶著自嘲,“有了新的家庭,我也只是偶爾遠遠地看看,對來說,我的存在是過去不好事的凝結,出現在面前會讓想起之前痛苦的回憶,現在很幸福,我沒有必要再去打擾。”

倪漾心疼地擰著眉,兩只手捧著鶴斯的臉,俯親了親他的角。

“我不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和你都是害者,害者不該有罪論。”

“真正有罪且痛苦的來源都是那個不負責的男人,你有什麼錯呢,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決定自己的出,但我們可以決定自己想活什麼樣子。”

現在很幸福,你也不差啊,你有我也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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