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呼吸放慢,鶴斯一啄一啄地吻在的頸脈。
倏然間吻上的耳廓,只聽他輕聲低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寶寶,你醒了對嗎?”
“寶寶的脈了。”
倪漾心臟驀地了一拍,在黑暗中緩緩睜開眼。
乖巧糯:“嗯。”
鶴斯彎一笑,繼續問:“寶寶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倪漾眨了幾下眼睛,在鶴斯腰間的手緩緩蜷起。
“聽到了。”
“寶寶,我犯了錯,要懲罰,別心。”
對他來說,這次的錯比以往任何一件事都要嚴重,他沒有辦法心安理得地原諒自己。
他接的教育就是,犯了錯就要懲罰,打他罵他,怎麼都好,這樣他心里會好很多。
倪漾細眉蹙起,推開鶴斯,翻打開床頭的暖燈。
頃刻間房間里的黑夜驅散,翻回,與鶴斯四目相對。
男人眼眶的猩紅扎眼,他抿著薄,眼眸中浮現的自責心疼,直直闖的心口。
倪漾抬手開他皺起的眉心,輕聲說:“斯哥哥,不是你的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誰都不能預知未來的事,也沒辦法預知別人為我們埋下的暗箭。”
“不要自責,你做得已經很多了。”
“剛剛你說我好久沒有說喜歡你了,現在補給你好嗎?”
“倪漾喜歡鶴斯,很喜歡很喜歡。”
暖和著倪漾眼中的意,靠近鶴斯,輕輕吻在他的薄上。
淺嘗輒止的吻,很輕很。
鶴斯冷玉似的結難以遏制地滾著,長臂一撈,猛地把生抱在懷里。
頭埋在的頸窩里,用鼻梁蹭著。
“喜歡,好喜歡。”
克制的病態暗想法,一下下掙他的理智。
他好想讓倪漾用他的,肆無忌憚地凌他。
用鞭子用高跟鞋,是想想他就爽得頭皮發麻。
他不敢說出來,他怕他懷里的寶貝接不了他這個惡心的想法。
可是他抑得快炸了,每一個細胞都在囂著懲罰他,踐踏他,當一個人的/奴。
還沉浸在擼的倪漾,笑著輕的順鶴斯的背脊,順順,不難過。
他說的懲罰,想想就很,那個踩,記憶過于深刻。
真的是清水懲罰嗎?別是給自己找福利。
倪漾閉眼的剎那,眼底有淡淡的期待閃過,剛剛問了自己,好像沒有很抵。
如果鶴斯強烈要求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滿足他。
/
翌日,懷里的倪漾睡得香甜,鶴斯盯著的臉,生生忍了一夜,顧及的,什麼都沒做,只抱著緩解冒頭的。
他今天要帶倪漾去醫院拍個腦部ct,還得去機場接孟老,由不得自己沉溺靜謐的溫馨。
他輕聲在倪漾耳畔喊,“寶寶,起來了,我們還得去醫院。”
倪漾皺著眉,把頭往鶴斯懷里埋了埋。
嘟囔:“不想去,我沒事,頭不疼,腦不昏。”
被可到的鶴斯,沒忍住親了親的臉側,哄著:“寶寶,去了晚上回來我穿鏈給你看,好不好?”
倪漾唰睜開眼,從他懷里探出頭,眨著惺忪睡眼,“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快遞到了後,藏在影視廳,都沒拿出來過。
男人笑著低頭又親在上,“寶寶快遞到的當天我就知道了。”
倪漾瞇著眼睛,“男妲己,你勾引我。”
“寶寶,勾引你是我的榮幸,用好的服務人,是幸福。”
艾瑪,實在是太吃鶴斯這套了,鏈耶,想想就好好。
起床起床,為心臣服。
“把你的無框眼鏡戴上,我喜歡上面,下面沉溺的模樣。”
鶴斯眸陡然暗下,黏稠的曖昧讓他恨不得現在立刻到晚上。
“好,聽寶寶的。”
兩人同時起床,到盥洗室,并排洗漱。
倪漾頭上的傷口不宜水,用洗臉巾了,護了個,妝都沒化。
換服的時候鶴斯說:“寶寶,檢查完,我要去機場接位老朋友,他很想見見你。”
倪漾套上白V領針織法式,雙手捧著臉,擔憂地說:“我要不要去化個妝,這樣會不會不尊重人。”
鶴斯幫倪漾從服里撈出的長發,散到後背,“不用,你頭上的傷口不宜化妝,寶寶素也很。”
倪漾得意地笑了笑,繼承了父母最好看的點,不是不謙虛,就是長得好看,不接反駁。
換好服,跟著鶴斯出門,到醫院火速拍了ct,醫生說沒有大礙,等傷口好了,來拆線就行。
怕留疤就得專門去做容,淡化疤痕。
出醫院後,鶴斯上車就開始聯系祛疤的專業人員,是天,尤其是孩子去,額頭有疤上不說,心里肯定難。
電話斷掛後,剛剛冷冽的聲線瞬間溫起來。
“現在我們去吃早餐,差不多吃完就能去機場接人了。”
“好。”
車子啟,倪漾盯著鶴斯單手打方向盤,冷白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在黑的方向盤上,游刃有余地掌握著。
腦中瞬間想到那只手也曾在shen上,
游刃有余地讓高高漂浮,又重重落地。
一陣熱意染上臉,立馬垂下頭,不再看那只手,大概是到排卵期了,莫名地。
打開手機,把鎖屏碼換掉,換跟鶴斯領證的日期。
看到了祁槐嶼用微信給鶴斯發的信息。
[鶴總,漾漾在我手里,立馬停止對林氏的打,不然我不敢保證,我不會傷害,我跟在一起兩年都沒過,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滋味,總該嘗一嘗。]
好惡心的話,手機都被侮辱了。
要換手機,越想越膈應。
“老公,吃完早飯我們去手機店買個新手機吧,我不想用這個了。”
鶴斯扭頭睨了一眼倪漾放在子上的手機。
笑著跟說:“寶寶,拉開你前面的儲箱。”
倪漾懵懵地拉開,里面赫然放著一部最新款的手機,還未拆封。
鶴斯說:“猜到寶寶會嫌棄祁槐嶼過的東西,手機是昨晚我讓助理送過來的。”
倪漾拿出手機,拉過鶴斯放在車座之間的手,mua一口就親在他手背上。
笑地揚著酒窩,“老公就是心。”
說完就撒開鶴斯的手,高高興興撕開手機盒上的薄,打開盒子,拿出嶄新的手機。
鶴斯手背還殘留著倪漾涂的,一剎的覆在手背上,他踩油門的腳都不自覺地用了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