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倪漾在床墊上醒來,鶴斯從後抱著。
什麼景再現,最後一次,都是哄人的話,有的只有得寸進尺,永無止境。
還有那個床,十幾年沒有換,太脆弱了。
一會出去怎麼說,晚上睡覺翻把床腳翻斷了?
誰信?說出去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腰上的胳膊了,鶴斯手臂用了點力,得更近。
剛醒的聲音摻著低沉的沙啞,勾人,“寶寶,早上好。”
倪漾:“早上壞。”
一聲低笑在耳畔響起,“好~壞。”他親了親倪漾的肩膀,“寶寶,起床嗎?起的話,我現在找人把床搬走,換新的。”
倪漾翻,一張百看不厭的臉含著笑意著,難為地把臉埋到他口。
聲音悶悶的,“好難為,他們的床都好好的,就我們的塌了,用腳趾頭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鶴斯被可的心臟都要化水,抱著,給出主意,“那我就把他們的床一起換了,就說床時間太久,有點老化,睡著不安全。”
倪漾從他懷里把頭抬起來,“好。”
兩人膩膩歪歪一會,起床的時候,倪漾安排著一天的行程,雖然是簡單的婚禮,但也想漂漂亮亮,在好看的地方辦。
站在盥洗臺前,倪漾著牙膏,鶴斯從後抱著,下放在的肩膀上。
倪漾的凈高也有168,但在190的鶴斯面前也是小小一只。
“婚紗我已經讓人做了,大概一個星期能送到,場地我挑了幾個不錯,今天帶你去看看。”
倪漾震驚,看著鏡子里的鶴斯,詫異地問:“你什麼時候讓人做的婚紗,場地又是什麼時候挑的,我的維度都沒量,你這麼有把握?”
鶴斯的手在腰上丈量著,角勾笑,“很簡單啊,我的手有21厘米長,寶寶的,我了如指掌。”
“至于婚紗,等到了再跟你說,場地是昨天在Camille 跟叔叔一起看的,他工作,我在他辦公室敲定婚禮細節。”
倪漾:“那我好沒參與啊,婚禮上的花能不能讓我安排。”
鶴斯:“當然可以啊寶寶,我陪你一起,這個地方有顧某,我不放心。”
倪漾:“好,帶上滟滟吧。”
眨了一下眼,緘默片刻。
昨晚大部分時間他們都在──本沒有機會問鶴斯為什麼下藥,那個藥還在不在。
把手里牙膏牙刷放下,問他:“昨晚忘記問你,為什麼下藥,你當時都答應我讓我先過渡一個月,這樣做不怕我知道後厭惡你嗎?”
這種事不管發生在誰上都很難接,明顯不是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
鶴斯的瞬間繃起來,他抬眸對上鏡子里倪漾的眼睛,眸掠過一剎的慌。
收倪漾的腰,“因為想得到寶寶,想占有寶寶,答應寶寶是想裝善解人意,讓寶寶放松警惕,也怕寶寶知道後會厭惡我,但是當時想不了那麼多,我好不容易把你從別人邊搶過來,我迫不及待地想留下自己的痕跡。”
“寶寶,現在你知道了,會……厭惡我嗎?”
鶴斯的聲音到後面愈發張,他不敢再看倪漾的眼睛,低垂的睫羽無措地著,背後升起陣陣冷汗。
他怕昨晚的纏只是倪漾單純喜歡他的,他告訴自己,喜歡也可以的,他愿意無條件把奉獻給倪漾。
倪漾把手放在鶴斯的手背上,眼底閃過一狡黠,冷著聲音說:“我要是厭惡呢,你會放過我嗎?”
鶴斯猛地抬眼,眼圈瞬間猩紅,他抱得更,褐的瞳孔收震,病態癲狂地低頭咬在倪漾的肩膀上,他沒敢用力,著氣。
倪漾蹙眉,“嘶——”
男人松開,在牙印下落下一吻,笑意不達眼底,“寶寶,我不會放開你,哪怕你想我死,我都要死在你上,”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啊斯哥哥,鶴家的兩個老人家養出了位腦病。
他該慶幸,的接能力超強,也喜歡這樣的病人設。
要不然分分鐘踹了他。
粟然一笑,“那個藥呢?”
鶴斯一愣,緩緩開口:“在隅棠書房辦公桌的屜里。”
“回去給我好嗎?你給下了幾次?”
“一次,只有一次,寶寶要這個干什麼?”
倪漾笑著反手鶴斯的臉,“找個機會下回來,我也想一下,未知的刺激。”
鶴斯蹭了蹭倪漾的手,“好,等回去我就拿給寶寶,這樣,寶寶還厭惡我嗎?”
倪漾:“我沒有厭惡你,那句話是逗你的,真不喜歡,昨晚我就不會跟你廝混了,傻不傻。”
心臟著的異倏然墜地,他相信,一直以來,說的每一句話他都信。
“寶寶,下次不要這樣嚇我了,我真的害怕。”
男人委屈地把腦袋埋在的頸窩,倪漾笑著哄了他好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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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別墅門口來了一輛大貨車,下來很多穿著工作服的男人,他們進來把所有房間的床全部搬走,又把新床換上。
閔滟坐在沙發上看著倪漾低著頭,漫無目的地著手機屏幕。
眼神逐漸猥瑣起來,昨晚睡得晚,朦朧間聽到一聲什麼東西重重砸在地上的聲音。
瞅到剛剛工作人員搬下來的床中,有個斷了一腳,瞬間腦袋清明了。
哦喲喲,真是吃得不錯啊。
下午要出門的時候,小野也想去,被無地拒絕了,倪漾見不得他不高興,答應明天帶他去游樂園玩。
小家伙好哄得很,瞬間又像小太一樣高高興興地回到凌晞邊。
上車前,閔滟警惕又疑地瞥了一眼,隔壁別墅側邊的窗戶,那個地方總是會出一條,一只眼睛死死看著這邊。
察覺到發現後,又快速放下窗簾。
太詭異恐怖了,竟然有窺狂,還住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