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斯雙手環著倪漾的腰,主地投抱,低頭忍不住在頸窩吻了吻。
“寶寶有證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倪漾:“……”
“意味著我們做什麼都是合法的,只要寶寶想,我隨時隨地可以把奉獻給寶寶。”
倪漾:“……”
什麼話題都能莫名其妙扯到上,鶴斯在這方面也是無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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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鶴斯突然要去意大利出差。
走的前一晚,鶴斯纏著倪漾膩膩歪歪到天際泛白。
第二天下午機場,鶴斯在登機口依依不舍地松開倪漾的手。
昨夜結束後,他藏了一件倪漾的服到他的行李箱里。
如果不是倪漾還要實習,學校還有課,他就把也帶上。
一括的深藍西裝,三七分的大背頭,無框眼鏡,一步三回頭。
鏡片後的眼睛寫滿了不想走,倪漾扶著腰,笑得命苦,無奈地朝男人揮手。
快點走吧,再不走的腰就要折了。
眼瞧著男人就要離開,突然他轉,朝跑過來。
摘下眼鏡掛在西裝外套的手巾口袋上,雙手捧著倪漾的臉,低頭吻下來。
貴賓登機口,人很。
他吻得急切,倪漾從詫異到接,轉變得很快。
仰著頭回應著他,最後松開後,上的口紅被他親得干凈,他還惡劣地用糲的指腹過的瓣,帶去水。
濃郁的晦在他褐的眸底翻涌,殷紅的勾著笑,“寶寶,要記得想我。”
倪漾被親得暈頭轉向,懵懵地點頭。
“想你。”
“寶寶好可,想帶走,可以不去聽課嗎?京大我有份,想必校長會賣我這個面子。”
倪漾驚恐:“不要,你快去吧,我不想讓別人說我走後門,我會在家等你回來的。”
鶴斯心頭陡然一,失落又不敢顯現出來。
他的漾漾有自己的想法,他該尊重,做個通達理又善解人意的老公很重要。
自己哄自己,有點功,但還是難過。
低頭又親了幾下,“好吧,聽寶寶的,但還是要記得想我。”
倪漾再心也見不到鶴斯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好~等到了給我打電話,多晚我都會接。”
“嗯,我走了。”
“去吧去吧,注意保暖,注意安全,三餐按時吃,不要熬夜。”
聽到這樣最尋常的關心,鶴斯卻覺得無比暖心,從小到大這是唯一一次有人囑咐他出門注意什麼。
“好,都聽老婆的。”
“乖~”
倪漾看著鶴斯離開,直到看不見人影,才轉離開機場。
坐上車,打開車窗,鶴斯給發信息。
花樣百出的鶴先生:[到我的座位了,一會要關機了,寶寶回去也讓司機慢點,到家給我發信息。]
睡睡:[好噠( ˘ ³˘)]
花樣百出的鶴先生:[( ˘ ³˘)]
在機場停車區停了十分鐘,鶴斯的那班飛機啟航,倪漾抬頭著車窗著蔚藍的天,機尾有一抹正紅,在蔚藍的天際平緩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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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斯去意大利的一個星期,倪漾按部就班地生活,一有空就和他打視頻。
他離開的第八天,下午要去學校聽近幾年發展迅猛的kays財團那位神總裁的課。
聽說是學校請了無數次的神人,這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松口。
還好奇的,在家聽叔叔提過很多次,每次都把那個神人夸得只有天上有,地下無。
今天要一睹這位天上有的神人。
倪漾坐在階梯教室,低頭看著手機上,鶴斯十幾個小時沒有回的微信,刷新很多次都沒有他的回應。
旁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再抬眼,可以容納好幾百人的階梯教室坐滿了人,窗戶外都是人。
還在心里嘆kays總裁的魅力,手機倏然在手里震。
迅速收回視線,低下頭,鶴斯回信息了。
花樣百出的鶴先生:[寶寶,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