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九差點崩了。
關鍵時刻,堪堪停住。
他悶悶的在江繁縷的上狠狠咬了一口,埋首于頸側,聲線沙啞,又忍又委屈,“今天不行。”
“寶寶,你別招我了。”
“我洗個澡,你先睡。”
小九爺把生平所有難過的事都拼命想了一遍,才強迫自己從江繁縷上起來,而後又去給江繁縷拿了一套新的睡放在床上。
看都沒敢多看一眼,抱著自個的睡進浴室去了。
江繁縷拿過旁邊的睡,作緩慢的穿好,思緒有些。
今晚失控的又豈止陸時九一人。
的緒超出了的控制。
被他粘著抱著親著,也是想要他的……
江繁縷盯著浴室看了會,腦海里只閃過一句話,“原來所謂是這樣的……”
小九爺在浴室里很難過。
洗了又洗,了又,最後還是沖了冷水澡才舒服了些。
江繁縷起初也沒睡著。
只是陸時九太磨蹭了。
熬著熬著,也就睡了過去。
彼時,凌晨四點。
天都快亮了。
陸時九洗完澡,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齊齊才上床,將人撈到懷里正大明的抱著,狠狠的在姑娘臉上親了一口,低聲呢喃,“祖宗,你真快要了我的命了。”
“怎麼就栽你手上了?”
“下次等你心甘愿,一定要好好補給我。”
昨夜睡得太晚,江繁縷又沒去上班。
只是一覺醒來,陸時九卻不見了。
江繁縷拿過手機看了眼,已經上午十一點了。
陸時九給發了消息,“寶寶,俱樂部出了點事,我得去理下。”
“你放心,我理完事,一定第一時間趕回來。”
後面還附上了路線信息。
也是這時江繁縷才知道陸時九一直在做自己的事。
他并不是大家口中所傳的廢。
他雖然沒接手陸氏,但一直在自己喜歡的領域里努力,并不是一事無。
“好,我等你。”
江繁縷回完消息,起洗漱。
走到鏡子前,才發現脖子上細細的吻痕,依舊明顯的很。
不止脖子上,還有其它地方,也有很多,甚至……
真的只差最後一步。
昨晚那些曖昧又沾滿的場景猝不及防闖腦海,像是放電影一般,反復播映。
江繁縷臉頰一紅,急忙打開水龍頭接了水洗臉,才將臉上的炙熱堪堪下去。
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重新活過來了。
有了人類正常的緒和能力。
唐岳又睡在了宋晏那。
確切的說是包間里。
小九爺回家抱老婆去了,消息不回,電話不接,也不理他們,絕的好像從來沒有這倆兄弟似的。
滿屋子酒味,對于兩人這種夜場常客已經習慣了。
“走了,回家睡去。”
唐岳拎了外套要離開,突然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瞧了眼,“這怎麼有個斷了的簪子,有點眼。”
“我看看。”
“好像是繁繁妹妹的。”
宋晏了眼睛,“這不是九哥新婚夜那天過來喝酒,手里玩的那個簪子嗎?”
“你給踩斷了?”
“你把繁繁妹妹的簪子踩了,不怕九哥把你兄弟踩斷!”
宋晏嚇他。
唐岳:“……”
天都塌了。
他仔細看了又看。
“啥玩意,這一截,那一截的,怎麼就是我踩斷的!”
“而且看這斷口,好像是折斷的。”
“發給九哥問問?”
陸時九人在機場,正給老婆發消息調。
一口一個寶寶喊著,各種yellow表包不要錢似的往外冒,突然收到了唐岳發到群里的照片。
小群里已經沒了向齊的影子,被宋晏一腳踹出去了。
唐岳@陸時九,“九哥,宋晏把嫂子的簪子踩斷了。”
宋晏:“?”
去你大爺的!
“九哥,是唐岳踩斷的。”
顧靳言:“你們倆都死?”
“……”
陸時九忙著給老婆發‘擾’信息,本沒理會小群。
直到唐岳瘋狂的@他,他才點進去看了一眼。
一眼看到那悉的簪子,臉一變,立刻@唐岳和宋晏,“你倆都死!”
唐岳:“……”
宋晏:“……”
真不愧是顧總,料事如神。
為了避免去死的結局,唐岳急忙把事解釋了一遍,“九哥簪子指定是被人掰斷的,但除了你誰還能拿到嫂子的簪子?”
“總不能是嫂子昨晚過來捉被你氣的掰斷的吧。”
顧靳言:“?”
“陸時九和狗的被他老婆知道了?”
陸時九:“……”
宋晏不解,“怎麼就跟狗了,不能和豬嗎?”
顧靳言:“他沒結婚時,狗走哪帶哪,上廁所都帶,你們不都以為狗才是他老婆嗎?”
陸沒結婚前也是傳過緋聞的,只不過是跟狗。
大家私下里都說他有個狗老婆,形影不離,的不要不要的。
陸時九看著那斷裂的簪子,眉眼冷厲。
應該是那天在藍調,從服口袋里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