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睿。”
徐老師笑道:“繁繁怎麼還把班長給忘記了?”
“上學時你們可是老搭檔,他是班長,你是學習委員,你們兩個可是老師最得意的門生。”
“後來一個考上了醫科大,一個出國留學,都是老師的驕傲。”
“快快快,快進去。”
在徐老師熱的招呼下,江繁縷被迫進了包間。
包間都是人。
除了那天打過照面的陳萱萱和葉寧,還有摟著葉寧在窗戶前旁若無人親吻的謝懷楓。
以及另外四名同學。
“師母沒來嗎?”
江繁縷看了一圈問。
徐老師臉一僵,笑道:“你師母出門前不太舒服,量了量有點高,我沒敢讓出門在家休息呢,下次下次再見。”
“江大。”
謝懷楓聽到靜,放開了葉寧,笑看了江繁縷一眼調侃,“越長越了。”
“真是奇怪了,別人都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了。”
“你這怎麼還逆生長,這麼呢?”
說著還了葉寧的臉,“跟江大討教討教方法,瞧人家那小臉的都能掐出水了。”
葉寧眼中滿是嫉妒,卻又不敢發作,只能拉著謝懷楓的手宣誓主權,晃了晃手上閃的耀眼的鉆戒,“江繁縷,我跟懷楓結婚的時候給你發請帖了,你怎麼連消息都沒回呢。”
“同學一場,大家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了,就你沒來。”
“你…不會還惦記著懷楓吧。”
江繁縷眉目冷淡,打量了謝懷楓一眼,“你是謝懷楓?”
“不自我介紹,還真沒認出來。”
“育委員這肚子里面揣了幾個?”
“糖脂都還好吧,我觀你面發黑,晦暗無澤,尤其是眼眶位置,說明你這腎也不太好。”
“縱多了,腎虛?”
“還是天生腎氣不足,~痿?”
“這個面診就看不出來了,得診脈。”
“……”
話音落地,場面安靜,落針可聞。
下一秒,謝懷楓暴跳如雷,“江繁縷,你媽的,老子弄死你!”
葉寧也罵,“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老公行不行我能不知道?”
“你什麼狗屁庸醫,仗著自己有個行醫資格證,就隨口胡說是吧,我撕了你的信不信!”
“鬧什麼,鬧什麼!”
徐老師開了口,“今天是來給我過生日的,你們這是做什麼?”
陳萱萱嗤笑一聲,沒說話。
謝懷楓和葉寧不屑的很。
徐老師就是個魚餌,誰會真心來給他過生日?
江繁縷神淡淡的,“這點小病,我還是能看出來的,不行就是不行,走到哪都不行,接現實吧謝懷楓。”
“江繁縷,我艸你大爺!”
謝懷楓被中男人的痛點,額頭青筋暴起,像頭發怒的…野豬。
又黑又胖,肚子太大行不靈敏,只能像野豬。
“謝懷楓!”
關鍵時刻,班長孔睿而出擋住了謝懷楓。
他皺眉看了眾人一眼才道:“今天是老師的生日宴,我做東。”
“大家給我個面子,都別鬧了。”
“不管以前什麼恩怨,也都是年不懂事罷了,就此一筆勾銷。”
“大家好好坐下來吃個飯。”
事實證明,他還真有面子。
連暴躁的謝懷楓都回了自己的位子,沒再鬧事。
“繁繁,你的座位在這。”
孔睿指了指邊的空位。
其余人全部落座。
只有他和江繁縷還沒坐,提前安排好的。
江繁縷目淡淡的,“我先去下洗手間。”
——
“繁繁。”
江繁縷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被孔睿堵在了門口。
“別這樣我,我跟你不。”
江繁縷凝眉,眼底是化不去的厭惡。
學生時期沒想過談,一心只想學習,考上理想的大學掙江家的束縛。
但總有那麼幾個人怎麼趕都趕不走,就喜歡舞眼前。
謝懷楓是一個。
孔睿也是。
不同的是謝懷楓是明正大的追,死纏爛打。
孔睿家境殷實,學習又好,比賽參加了一堆,次次都有獎可拿。
高傲的學霸,走到路上都是一副目下無塵的樣子。
他喜歡故作無意的接江繁縷,對外又說是江繁縷主接近他。
慢慢的就傳了江繁縷暗他。
因此,高三考完試那天,他問江繁縷如果能跟他報考同一所大學,他可以考慮接的。
江繁縷看著他愣了三秒,從牙里出了三個字‘不要臉’就走了。
之後績出來,填報完志愿便是暑假,兩人再沒集。
後來聽說孔睿假期期間談了個白富朋友。
對方家里比孔睿家有錢,有人脈關系,直接把兩人打包送去國外留學了,學費生活費朋友家全包。
“繁繁,還在生我的氣?”
“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上學那會你的目一直追隨著我,這我知道的。”
孔睿雙手兜,自信上天。
江繁縷想給他一個大兜,問他這麼多年怎麼還沒自死。
“喜歡你什麼呢?”
江繁縷笑了,“喜歡你個子矮,喜歡你長得丑,還是喜歡你像剛出鍋的油條,一口下去全是油。”
孔睿臉一變,“你說什麼呢。”
“你知道慶遠科技吧。”
“那是什麼東西?”
江繁縷問。
孔睿直腰板,“我家的公司。”
“不瞞你說,我家現在可比以前發達十倍。”
“只要你跟了我,謝懷楓算什麼東西,我分分鐘讓他那些豬死豬圈里。”
謝懷楓被同學們戲稱為養豬大王,開養場的。
孔睿家做科技的,開了不分公司,去年剛上市,市值破億。
對普通人來說確實是值得稱贊敬畏的。
對江繁縷來說……
想到了早上陸夫人給轉賬的事。
陸家再日下江河,哪怕跌到谷底,也不是這些人能及的。
“哦。”
江繁縷點頭,“你不是結婚了嗎?”
“原來你在意的是這個?”
孔睿語氣散漫,“我離了,留下了個兒,才一歲。”
“你進門之後,不管生幾個,只要生個兒子,財產就都是我們兒子的。”
江繁縷輕笑一聲,“抱歉,我已經結婚了,我老公會養我,不需要靠撿垃圾為生。”
“麻煩讓下。”
江繁縷繞開他,轉離去,躲的遠遠的。
實在不想跟這種人沾上一點關系。
“江繁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