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縷手搭在陸時九領帶上,微微一用力,人便朝著這邊靠了過來。
另一只手上他的結,玩似的掐了一把。
陸時九:“……”
江繁縷拽著他的領帶,打了個結,又轉了個圈,左右一拽,領帶驟然收。
微微的窒息傳來,陸時九咬牙笑,“寶寶,想勒死老公?”
江繁縷指尖輕點,點在他深邃的眉眼,“勒死你找男模來玩。”
“男模類型那麼多,有狗弟弟,狼狗弟弟,野狗弟弟,帥狗弟弟,我可以換著玩。”
陸時九:“?”
江繁縷把他扔在床上走了。
“不是,你說清楚,玩什麼男模。”
“我一個不夠你玩的?”
“他們是類型多,可我一個人抵一百個,不,是一千個,一萬個男模!”
“我自己就能狗狼狗野狗帥哥切換。”
“我還是個大狗!”
許久不上線的河豚.九氣急敗壞的上線。
江繁縷下了床,打開行李箱去拿服。
“你帶了這套西裝嗎?”
“我新給你買的那套。”
那套西裝?
陸時九轉頭去,臉一變,大吼一聲,“寶寶!”
江繁縷嚇了一跳,回頭向他,“領帶太把你勒死了?”
陸時九一把扯掉領帶跳下了床,護住了自己的西裝,“寶寶,你找什麼,我給你拿。”
“行李是我收拾的,我怕你找不到。”
“找睡,換睡洗澡睡覺。”
“哦。”
陸時九幫拿了睡,里嘟囔著,“找睡你跟時九哥哥說啊,時九哥哥知道在哪。”
江繁縷抱著睡走了。
陸時九趕查看了下西裝里面裹著的黑袋子,確認東西沒掉出來,才算松了口氣。
不能被提前看到,看到就沒氛圍了。
小九爺把自己的睡也拿了出來,又給江繁縷拿了護品。
“寶寶,我把你的護品放在外面了。”
拿完東西,行李箱收好放起來,避免再被老婆翻到。
收拾完,陸時九才想起一件事,抱著睡沖進了浴室,又委屈又茶里茶氣的,“寶寶,你不是說玩我,怎麼玩到一半不玩了?”
“是我不好玩嗎?”
江繁縷:“……”
陸時九繼續問,“難道那些男模比我好玩?”
江繁縷回頭,看了眼他委屈的想哭的樣子,認真思索了會搖了搖頭,“暫時只玩過你這個半個男人,別的沒玩過,無從比起。”
陸時九:“?”
“寶寶,我怎麼就半個男人了,另外半個呢?”
江繁縷垂眸,瞄了一眼,斟酌著用詞,“沒玩,只能算半個。”
“……”
目的地不算遠。
江繁縷洗過澡,也就睡了一個多小時便迷迷糊糊的被陸時九吵醒了。
小九爺正拿了服給換,耐心又溫,“寶寶,下飛機了。”
江繁縷:“……”
“這麼快嗎?”
“那我可以不睡的。”
陸時九搖頭,親了親的臉,“你說過睡覺很重要,一個小時也能好好休息。”
這也是為什麼他拼命藏著西裝里東西,不肯拿出來。
一個小時小九爺哪夠。
此行目的地,一溫暖如春的南方小城,溫度比白城高許多。
陸時九按照當地氣溫給江繁縷搭配了服。
里面一套淺系的羊衫,外面配一件駝大,剛剛好。
他本人一套灰高定西裝。
阿森拖著兩個大行李箱。
行李箱上站著威風凜凜的阿胖團。
陸時九只管牽著江繁縷下了飛機,而後又上了車。
江繁縷沒睡醒,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趴在陸時九懷里,一直往里蹭,“陸時九,我好困。”
作息習慣一向嚴格,睡不夠就會這樣。
不像小九爺這個修仙王者,力強悍的很。
陸時九懷中姑娘的腦袋,“睡吧。”
“一會到了酒店,我抱你回去繼續睡。”
“可是難得出來一次……”
江繁縷趴在陸時九懷里,手也不老實,下意識的找了個地掐了下。
陸小爺臉一變,忍著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折磨,“我們的行程要早上九點才出發。”
“想看夜景,明天再陪你看。”
“嗯。”
江繁縷換了個姿勢,尋了個舒服的地,閉著眼很快睡了過去。
陸時九低頭看了眼,姑娘的手還放在他口,睡夢中也不老實。
一心想睡他,整天變著法的折磨他,這那,玩的他一火氣。
一個小時後,抵達酒店。
酒店的經理親自出門迎接。
“陸總,顧總已經提前吩咐過了,我們都安排好了。”
“還有什麼缺的或需要的您瞧瞧,我們馬上改進。”
這家酒店是顧氏旗下的連鎖酒店。
本市最好的星級酒店。
顧靳言讓經理留了最好的總統套房給他們,還做了一番布置。
布置是按照小九爺的要求來的。
陸時九點了點頭沒說話,打開車門把江繁縷抱了下來。
江繁縷實在太困了,到了地方也睜不開眼睛,本能的摟住他的脖子,往他懷里鉆。
“寶寶乖,我們回去休息。”
小九爺抱著人哄了一句,大步走向電梯,上了樓。
經理懂事的不再多言。
旁邊跟隨的服務生接過了阿森手里的大號行李箱。
阿森抱住阿胖團拎了起來,狠狠親了一口,“胖團乖,我們回去休息。”
坐了一路飛機和車的胖團已經困的不行,狗腦袋都直不起來了,愣是被阿森給親醒了。
阿胖團狗眼驚恐的瞪著阿森,傻了。
服務生將行李箱送到了陸時九房間。
陸時九把江繁縷安頓好一會,在房間里逛了一圈。
這個總統套房和錦園房間的布置差不多,三百八十平,88層,幾乎位于酒店的最高層,還有單獨的觀景臺,夜景尤為漂亮。
陸時九打算帶江繁縷在這住三晚,便將兩人的服先收到了帽間。
還有江繁縷的日用品,也都拿出來依次擺好。
床頭擺了兩本書,一本心理學相關的書籍,一本醫書。
都是江繁縷前兩日手,還沒看完的書。
小九爺這會神倍棒,一點困意也沒有。
直到江繁縷翻了個,人沒醒,但下意識的手往旁邊索的時候。
陸小爺立刻換了服上床,黏了過去,“寶寶,我在這。”
江繁縷的指尖到悉的覺,習慣的靠進了陸時九懷里,把小九爺的膛當枕頭繼續睡。
一路奔波,一夜好眠。
江大夫的生鐘短暫失效,一直睡到八點半才醒。
江繁縷習慣的看了會天花板起下床洗漱。
還陪在旁邊的陸時九:“?”
“寶寶,你早上起來對我就這麼冷漠?”
“早安吻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