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爺來時一陣風,走時也是。
頭發剛干的顧總:“?”
“他是不是有病?”
顧總從沒有哪一刻比此時此分更想刀一個人。
罔顧法律那種。
陸時九帶江繁縷回了錦園。
洗過澡之後,陸小爺直接躺平,“來吧寶寶,今晚你隨便,只要你高興。”
江繁縷目靜靜的看著他,“好呀。”
垂眸,手了上去。
半小時後……
“嘶。”
“寶寶,你倒是來真的啊,別這麼吊著我。”
這下到小九爺瘋魔了。
江繁縷不知道在想什麼,這一下,那。
說不玩吧,又確實在玩。
說玩吧,實質的進展一點都沒干。
是沒什麼。
他這不上不下的快出病了。
玩的比剛結婚那會還要過分百倍。
江繁縷充耳不聞,就這麼過家家似的‘玩’他。
玩了大半晚上,自個累了,趴在陸時九上睡著了。
陸時九:“……”
好不容易睡著,他又不敢招,怕醒了又難過睡不著。
可他這還不上不下著……
次日。
江繁縷醒來時,陸時九還在邊。
睡了一夜,緒緩解了許多。
“你沒去上班?”
江繁縷往他懷里靠。
小九爺沒穿服,上到都是抓痕咬痕。
陸時九搖頭。
“知道我為什麼不去上班,也不穿服嗎?”
陸小爺板著臉質問。
江繁縷抿,“你…睡過頭了?”
陸時九:“?”
“證據!”
他指了指自己上的痕跡,“我是證!”
“我能證明江大夫昨晚非禮我!”
“我如果走了,江大夫提起子不認賬怎麼辦?”
江繁縷打量了一眼他上的痕跡。
過分的。
也不知道什麼病,心里不暢快,拿著他撒氣,還是一種詭異的方式。
沉默片刻,江繁縷問,“陸時九,你記不記得上次我們在店里買的樂?”
“所以?”
“樂是解玩,但那個太小了,你比較大……”
姑娘小聲解釋著,底氣不足。
陸小爺人都麻了。
有他這麼大號的樂嗎?
“陸時九,對不起。”
江繁縷在他上道歉。
陸時九哼了聲,“真想道歉,下次我要用一盒套!”
這陣子況比較特殊。
陸時九連續加班幾日,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凌晨三四點了。
好不容易作息正常了些,又上江繁縷例假。
這一來一回,剛嘗到點甜頭的小九爺愣是素了十天,結果昨晚又被無償玩了半天。
他道心都碎了。
“幾個裝的?”
江繁縷問。
小九爺不要臉的答,“十個。”
“嗯,那我先給你開點補腎的,你最近虛,力道不一定跟得上。”
“!!!”
“我怎麼就虛了?”
陸時九氣哭了,不要臉的上去,“我已經做了十天零七個小時四十八分五十二秒的和尚了!”
“……”
江繁縷驚,“你是怎麼計算的這麼清楚的,瞎扯的?”
“我計時上顯示的。”
陸時九拿出計時給看,“看,說話的功夫,已經十天零七個小時四十九分鐘十三秒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記的?”
“上次我們結束後。”
江繁縷:“?”
“那以後我懷孕,你是不是要記錄一年。”
“懷孕一年都不可以嗎?”
陸時九比還吃驚。
江繁縷忽悠他,“如果況不好,產後抑郁,三年都不能有夫妻生活。”
“產後抑郁!”
“三年!”
小九爺天直接砸地上,塌陷的不能再塌了。
人直接躺在床上,擺爛了。
江繁縷安他,“為了我們的寶寶,你就忍一忍。”
“忍不了半點。”
陸時九不肯妥協。
江繁縷拿話刺他,“不干凈的男人我是不要的,這三年你要敢出軌,我就……”
垂眸,目下移,“我雖然不是西醫,但刀法也還行,再給你灌碗麻藥湯,痛苦不大的。”
察覺到的目,陸時九嚇的勒腰帶,“寶寶,你別這樣。”
“這不是還沒孩子嗎,你好歹讓我多吃幾回。”
結婚半年一共沒吃過幾回的小九爺,饞的跟難民似的。
江繁縷卻是怕了他了。
這人雖說吃的,一次都快頂一年飽了。
這十天倒是難得休息了陣子。
“快起來去上班,我沒事了。”
江繁縷起洗漱。
陸時九耍賴躺床上不起來,“寶寶,我疼。”
江繁縷不解,“哪疼?”
“蛋疼。”
“……”
一不小心小九爺就上了天。
江繁縷沒接他話茬。
“寶寶,你果然是不我了,才睡到手沒一個月就膩了。”
“我不活了。”
堂堂陸氏集團總裁,上任半年快把集團干翻了的狠人,這會跟個嚶嚶怪似的。
江繁縷洗完臉,刷完牙他還赤著上躺在那。
江大夫沒辦法了,只能過來哄他,言語冷靜,“為什麼蛋疼,我給你把把脈?”
陸時九:“……”
夫妻倆一起糙死算了。
“你昨晚干的好事!”
“只管撥,不管滅火,我差點不行了!”
“不然……”
陸小爺滿腹算計,他拉過江繁縷的手裝可憐,“我今天不上班,寶寶試不試我還行不行?”
江繁縷挑眉,“不行能退貨嗎?”
“媽當初說睡了你給我一個億。”
“那個錢也給了。”
“退貨還退款嗎?”
陸時九:“……”
小九爺咬牙,“你睡我一次,給你兩個億!”
江繁縷一怔,“你還有兩億的私房錢?”
“你卡不都在我這的嗎,你私房錢藏哪了?”
陸時九:“?”
“我,我不是有副卡嗎?”
“我刷副卡給你。”
“但那是夫妻共同財產,你刷兩億給我,還要我倒一億睡你?”
陸時九被繞暈了。
江煩煩上學時數學一定很好吧。
“我不管,我就要吃,我都結婚了為什麼還要當和尚?”
陸小爺繼續耍賴。
江繁縷拿了服來穿,“我去遛狗了。”
“……”
“寶寶?”
“祖宗?”
“江煩煩?”
“你真遛狗去啊。”
“不是,狗有什麼好遛的,你給我套繩,你遛我啊?”
江繁縷去遛胖團了。
胖團高興的差點原地起飛。
自從小九爺追上老婆,它就臨時姓阿了,一連阿了好幾個月,才有待遇重新回到錦園。
陸時九見胖團一直纏著江繁縷,嫉妒的很,自己喝了壇醋,差點把自己淹死。
胖團在左,他在右。
江繁縷牽著狗繩。
他瞧著礙眼,趕把自己的手送上去,“寶寶牽倆狗。”
“傻狗和狗。”
江繁縷:“……”